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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亲爱的,鬼房客_高h》 不存在的灰尘。“我进房去好了,如果你这么讨厌我的话。”
欧荞乐噙着泪水,瞬间消失无踪。
27.月光的魔法
欧荞乐坐在床缘,两手撑着膝盖,弯着腰,眼泪一滴一滴地掉落。
她很徬徨、很无助,偏偏那个陆麒羽一直端着张死人脸给她看(虽然他本来就是死透了的),对她不假辞色,还连碰到手都嫌脏似的,用了根棍子代替。
“是我的手很脏是吗?干嘛这样?大不了跟我说一声,我去洗手嘛,呜呜呜呜呜……”根本是欺负人。“不然我拿酒精消毒嘛,呜呜呜……”
已经现身在房间角落的陆麒羽心情感觉很无奈。
他不是嫌她脏,而是……
而是他的手很脏啊!
他刚下意识伸出来的那只手,在两分钟前才碰过自己的分身,这就跟男生上完厕所没洗手一样,他就不信他如果明说的话,她真敢握上他的手!
是说,他也不可能明说就是。
唉。
他挠乱了头发,感觉无奈。
他慢慢走向哭得越发不可收拾的女孩,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然后——
没有动作。
就只是安静地陪在她旁边,听她默默地哭,没有安慰,没有阻止她继续哭下去,就连姿势都跟她差不多,若是从远处望过来,或许会以为是两具双胞铜像并坐着呢。
陆麒羽根本不知道怎么安慰哭泣的女生,他的字典跟经验里头没有这回事。
第一,身为独子的他没有姊妹,第二,他活在人世不过二十三年,认识的朋友都是醉生梦死的伙伴,包括女孩子亦是,大家每日嬉闹玩乐,就算真有谁被惹哭了,那也不是他陆大少该去承担的,连指头都不用动,自然有人担了这差事。
他日子过得迷迷茫茫的,不知今夕是何夕,这人情世故什么的,也可说是一窍不通。
欧荞乐哭了好一会,发现这男人怎么坐在她身边后,却是一动也不动还大气不吭一声,真不懂得他坐在这干嘛。
“喂,”她抹了抹眼泪,“你要干嘛?”没好气的。
“等你哭完。”他语气平板,像在念书一样。
“然后呢?”
“整理花园。”
欧荞乐咬了咬唇,“你不会自己先去整理吗?”
“说好了要跟你一起。”
欧荞乐望着面无表情的他,莫非这是陆先生“求和”的方式?
“你刚在生什么气?”欧荞乐决定问个清楚。
她个性是这样的,直来直往,话很难憋心理。
“我没有在生气。”
“没有生气干嘛对我大小声?”让她很生气。
“我没有对你大小声,我讲话本来就这样。”他避重就轻的回,“以后你觉得我讲话大声,别理我就是了。”
“……”她无言了。
“要整理花园了吗?”他转头问她。
月亮刚好移到窗前,一道银色的晶莹光芒落在两人身上,就像谁突然对空抛起了银粉,折射出的光线,使得对方的脸孔更为清晰明亮,瞬间俊(美)了好几倍。
两人怔怔对视,莫名的谁也无法先移开眼,欧荞乐微微张启粉唇,欲言又止,陆麒羽注意到她唇上的微小动作,目光低落至如樱瓣粉嫩的小嘴,心口不由自主的一个悸动,低垂了眉眼,偏过了头,缓缓靠近了她……
28.火热的吻
四片唇相触的瞬间,天地仿佛静寂了,世事万物皆不存在,唯一剩下的只有唇上柔而软的触感。
两片唇分开时,欧荞乐白皙的小脸染着羞涩的晕红,低垂着头,两只手像麻花一样搅扭在一起,不知所措。
她没有想到……从来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一天,陆麒羽会主动吻她。
她亦在刹那间发现原来自己在意他好久了,也许是因为这样,才会那么积极的想去知道他的过去,只是没察觉而已。
陆麒羽这厢则是心头震惊。
他怎么会突然冲动的吻了她?
是要怪月光太美,还是她红肿的眼睛看上去太楚楚可怜,还是……
他轻叹了口气作罢。
怪啥?
怪他自己。
明知人鬼疏途,却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动了情。
以后要怎相处?
他扶额苦恼要怎么迎接欧荞乐的怒气时,却看到她低着头,一脸羞怯的模样,大腿上的两只手,食指缠着无名指,小指缠着拇指,中指又勾着小指,绞得乱七八糟的,像骨折了似的。
他这才倏忽发现,她并不生气,甚至说不定……是接受的?
一股无名的喜悦涌了上来。
两人并坐着,氛围极似今日刚新婚的小夫妻,难为情的红着脸,就只差没穿婚纱西装。
他当下没想太多,伸手握住那一双“骨折”的手。
欧荞乐心一跳,纤白十指起先有些许僵硬,后来就解开纠缠的手指,大着胆子反手握住他的。
难得看欧荞乐害羞的模样,陆麒羽觉得有些新奇,脸红红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可爱,他情不自禁,低头啄吻粉颊。
欧荞乐抬起头来望向他,陆麒羽便又顺势亲吻她的唇,灼烫的火舌敲开牙关,抵上软绵绵香馥馥的丁香小舌,舌尖轻缓的勾着香舌,舔着、绕着,吸吮甜蜜芳津,欧荞乐瞬间胸口紧绷,肺脏失去了作用。
他的吻不似体温冷凉,而是火辣辣的,缠绵得她不仅浑然忘了呼吸这回事,身子也变得火热了起来,藕臂自动圈上陆麒羽的腰际,陆麒羽的大手亦贴上纤背,上下来回抚动,两具身躯紧紧相贴在一起。
一对豪乳,抵着他的胸,触感既软又充满弹性,他很难不去回想到适才所见到的旖旎风光。
即便现在有宽松的衣服遮蔽,他也很清楚衣下的这句胴体有多玲珑曼妙。
于是,他才消熄不久的跨间,不知不觉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29.春宵一刻值千金(H)
四片唇纠缠谴卷许久,才终于分开。
但陆麒羽并未放开她,然后去做整理花园的正事。
他知道那些花草树木,都还可以等一等,可是他体内熄了百年的欲火,在突然被点燃之后,可就如点了火的干柴,别说扑熄了,甚至还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欧荞乐才羞答答地抬起眼,望着刚才将她吻得晕头转向,不知今夕是何夕,她的妈妈到底嫁给谁(欧爸爸表示:……)的陆麒羽,他就猝然将她推倒在床了。
冷冷的唇因为适才的激烈相摩,透出了浅浅的温度,吮入她小巧的耳垂,舌尖舔拭,鼻尖轻蹭着她敏感的耳廓,她感受到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因而微微缩起肩,想躲避他过于亲暱的吻。
他由着她退缩,薄唇滑入颈项,一路蜿蜒,拉开衬衫衣领,吻上性感的锁骨,牙齿啃啮,舌尖滑过凹陷处,微微的刺激,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