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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总裁失忆后竟叫我老婆

    一想到这个男人属于自己,他就格外兴奋起来。
    完全没耐心等到季漓再继续往下脱,便朝他扑了过去。
    “季叔叔,怎么办?看你这个样子,我真想对你做些坏事呢,”
    他咬住了季漓的耳朵,道:“比如说......干死你之类的。”
    季漓此时早就头晕目眩仿佛飘在天际,他往日清冷的眸子被染上了浓烈的色彩,仿佛身体不受控制,他捧起赵郢的脸,一张如血一般嫣红的嘴唇上下轻碰,缓缓吐出让赵郢血脉贲张几近疯狂的话来:
    “那你就......干死我吧。”
    场面一下子不受控制了起来,偏偏两个人此时身处办公室,要尽力克制着彼此的声音,以免被人听到。越是这样的场合就越发的刺激,越发让人兴致勃勃。
    季漓承受着身体的冲撞,眼神飘忽的落在那被关上的百叶窗上。
    窗外,人来人往。
    窗内,一片旖旎。
    他年轻时候一项克制,自诩还算是一个正经人。谁想到岁数大了,谈起恋爱来反倒没羞没臊了起来。这才多久啊,就已经解锁了不少奇奇怪怪的场所和姿势了,他不禁怀疑,是不是他从前对自己的认知发生了错误呢?也许他骨子里就是一个放浪形骸的人,只不过一直被他压抑着,直到最近,才彻底被开发出来。
    他想了想,这事儿倒也不能全怪他,主要还得怪赵郢,这臭小子会撩人不说,还是个行走的打桩机。
    他一向心软,被赵郢蛊惑一下子,也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喂!你......”
    沉迷欲望过后,季漓指着自己的衣服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弄我衣服上了啊!”
    第八十章 家(6)
    再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刘汀居然还没有走,看到季漓,他愣愣的迎了上去,眨着眼睛问道:“季总,您怎么换衣服了啊?”
    季漓的脸刷就红了,他强作镇定,扯了扯自己的衣襟:
    “有吗?你记错了吧?”
    可事实是,刚才赵郢一不小心弄了他一身,上好的西装皱皱巴巴还沾着奇怪的东西,根本没法穿出门。
    在季漓感到绝望之时,赵郢笑眯眯的从自己休息室的衣柜里拿出了一套西服来,说是特意给季漓准备的。
    好小子,原来他早就打算这么做了。
    虽然如此,季漓还是骂骂咧咧的把衣服穿上,打算跟赵郢一起回家,结果呢,早就应该下班的刘汀竟然还等在门口!
    下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季漓不禁想到。
    “不是诶,我记得您出门的时候,好像穿的不是这个颜色,您现在穿的这身,跟赵总的好像啊……”
    刘汀说道,但很快就被季漓给打断了,这个小鬼要是工作时能够这么的细心就好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难道最近的爱好是加班?正好我办公室还有些工作……”
    “不是不是,季总,”刘汀立刻把脑袋摇得好像拨浪鼓,把季漓换衣服的事情抛在了脑后:“我在这碰上老同学了,等他下班一起去吃饭叙叙旧呢。”
    季漓点了点头,害怕他又把话题转移到自己的衣服上,便转身走了,直到出了门,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要是让刘汀知道他和赵郢刚才在办公室里用身体交谈......
    他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里头去。
    赵郢先是带着季漓去吃了顿浪漫的烛光晚餐,紧接着就把车开到了一间酒吧。酒吧门口的霓虹灯极其浮夸,在地上晃来晃去,搞得人头晕目眩,季漓一看就知道那是自己不会去的地方。
    季漓被灯光晃得头痛,赵郢则是游刃有余,仿佛常来似的,就连酒吧门口的门童似乎都认识他。
    季漓皱着眉,顶着嘈杂的音乐,以及那震得人心脏发慌的鼓点儿,被赵郢拉着进到一个包间,那包厢隔音还算不错,隔绝了场外的大部分噪音,季漓这才松了一口气。
    屋里,高档的皮质长沙发上,大大咧咧的坐着一位刘海儿很长的年轻人,长的已经遮住了眼睛,季漓不知道他是否能看清东西,总之看着这样的发型,就想要把那挡住眼睛的几绺毛给掀上去。
    “呦,这不是赵公子嘛。”
    那人还没开始喝酒呢,似乎就已经醉了,他双脚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一双皮鞋擦得锃明瓦亮,双脚不停的抖动着,连带着茶几也跟随着他的脚一齐晃动。
    总之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着痞气,吊儿郎当的,没什么教养的样子。
    “这不是秦少爷么。”赵郢领着季漓走了过去,毫不留情的往那人脑袋上锤了一拳:“把你的臭脚拿开!”
    那人自然不乐意,顿时炸了毛,可还是把脚拿了下去,挥拳就要反击,但却被赵郢给推开了。他只能气得直吹自己的刘海儿,刘海儿被吹起的那一瞬间,季漓隐隐约约看到他明亮的眼睛,配合着他的那一张脸,居然有几分乖巧与正经,只不过面上的表情与那两个词毫不相干就是了。
    赵郢一面用手像单手拿篮球一般按住那人的脑袋不让他近身,一面向季漓介绍道:
    “这人叫秦孑,我的高中同学,如你所见,是个变态。”
    “你丫才变态!你们全家都变态!你最近活得挺舒坦找抽是不是?!”
    说着,秦孑竟是用双手扬了扬自己西服外套的一角,动作看起来十分讲究,但却很浮夸,他挣脱了赵郢的手,端着胳膊,昂着头,摆着不知道是在学谁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