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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重生成了自己的白月光

    说完不待大家反应,转身离开,坐上电梯去负一楼的停车场,开车回家。
    夜晚的天空闪烁着星星,白天的闷热一到了晚上就只剩下清凉,华砚停好车子走了一小段路程回到了家中,一推门便看见窝在沙发上打游戏的罗槿。
    悄声无息地走到他身后,微凉的指尖悄然钻进了温热的后背,华砚勾勒出得逞的笑容,手猛的贴了上去,惊的人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
    “卧槽!大砚子你是不是想死啊?”罗槿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冰冰凉凉的手一贴上来鸡皮疙瘩吓的都起来了,一脸怒气地看着他。
    “累死了。”华砚不顾形象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在罗槿怒视的目光中坐在了他原本坐着的位置,“甜甜也不懂心疼我一下。”
    罗槿眼睁睁看着他坐在了自己精心挑选的位置上,撇撇嘴说:“你刚刚差点吓死我了。”
    “对不起。”华砚伸手揪住他的一根手指,摇了摇,“你看我都这么真诚了,能不能心疼心疼我?”
    罗槿看他满目疲惫的面容,心疼地戳戳他愈发冷峻的脸庞,“我今晚给你按摩几下?”
    而后警惕心满满的指着他又道:“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第98章 离婚协议书     “按摩还是我来按吧!……
    “按摩还是我来按吧!你那手艺我也不是没感受过, 永世难忘。”华砚想起泰山压顶般窒息的按摩,罗槿不知从哪儿看来的脚法,现在想想依旧心有余悸。
    罗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说:“你嫌弃我。”
    “我没有。”
    “你嫌弃我, 果然新鲜感过了以后, 你就一点悸动也没了,不然为什么不让我按?”罗槿双手叉腰, 头发凌乱的像鸡窝, 艳丽的红衬的整个人白白净净, 带着点稚幼感。
    华砚窝在沙发角不愿动弹, 只能伸出长长的手扒拉住他的衣角, 慢慢延伸到腰部一扯扯到身旁来,毛茸茸的头靠在他的颈窝,心满意足地蹭蹭。
    “不嫌弃, 喜欢还来不急呢!”华砚疲惫的不想动弹的时候,总爱枕在罗槿的肩上或大腿, 合上双眼享受着片刻宁静,“怎么会讨厌呢!”
    “不过甜甜你要是换种方式心疼我, 就好了。”
    低哑的声音仿佛带有静电,电的人不自觉酥酥麻麻的只想沉溺其中。
    华砚撩起他的一撮头发, 别在耳后:“主动点,多亲几下, 好不好?”
    “忙了这么多天才空闲下来,给个努力工作的人奖励呗?”
    “行吗?”
    俩人再过分的事都做过了, 罗槿的厚脸皮却反倒而行的越发薄了起来,主动的亲亲也是少有的,整一个被动人士。
    就比如现在, 裸.露在外的皮肤抹上了粉色,耳垂红的滴血,嘴唇翁动的呆呆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自以为装傻充愣能躲过去。
    或许这就是禁忌带来的莫名快感,一想到亲吻的人是自己,灵魂深处不由自主的颤栗,刺激感在无限延伸直至承受不住的发出呜咽声。
    “你特么的真是抓住了我的软肋,握的死死的,还不肯撒手!”罗槿呼吸有一瞬的停滞,透彻的眼眸决绝,深处更多的是无止境的羞耻,酡红的双颊滚烫绵软,肆意妄为的含.住了他上唇的唇珠。
    扫在脸上的呼吸灼热的有些烫人,华砚半睁着眼凝视眼前放大版的自己,轻微颤动的眉睫,一动不动的感受着这一吻。
    罗槿的吻技并不好,自然华砚的也好不到哪里去,谁也不会去笑谁,半斤八两有何可笑的。
    “不来了!”罗槿松开了压着他双肩的手,从他的身上爬起来坐正了,“心疼完了,我要做正事了!”
    华砚一脸餍足的躺在沙发上,问道:“什么正事?”
    “东彻!我为了支持你,在里面充了不少钱。”这款游戏一出来,罗槿沉寂多年游戏之魂瞬间唤醒,很少有游戏能真正吸引他,东彻算一个。
    华砚拿过他的电脑:“我看看。”
    华砚打开了充值记录,确实是往里面充了不少的钱,只是抽卡的手气非的不能再非了,抽到五星卡的运气少之又少,异常可怜。
    “要不我开个后门?”
    罗槿按下鼠标点击抽卡,分出眼神扫了几眼华砚,拒绝道:“开个屁,我这是要靠实力!”
    “你这实力好像不太行啊!”华砚摩挲着下颌陷入沉思,十连抽的概率抽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一件的物品。
    罗槿揪住了他的耳朵一拧:“你说谁不行?”
    华砚痛嘶,随后说道:“你行!非常行!全世界你最行!”
    “算你识相。”罗槿松开了手,点击充值又往里边充了个648。
    华砚坐在一旁看着,默默记下了他的ID账号,并为他调整抽到五星卡的百分比为10,不能过于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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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氏集团最近闹的轰轰烈烈,就连一项不关注家里的事的罗禾,不由得有点儿感慨,多行不义必自毙果然不愧是名言。
    罗禾和罗柏坐在沙发上,望着罗母放在桌边的离婚协议书,瞬间镇住了。
    “妈,你这是要和罗成离婚了,你这么快就想通了?”罗禾拿起协议书看了看,前段时间她说什么罗母都不听,现在开窍了?
    “罗氏集团我不争了,二十多年来的坚持不过一场空,罗成他自己下了错误的决策,导致公司的股价一降再降,我本以为可以撑到罗槿继承家业,原来是我想多了,不离婚我们什么也没有。”罗母难得清醒一次,沉迷酒色掏空大脑的人,再加上公司养出来的蛀虫,罗氏早已没了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