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页

作品:《冒死劝化反派[快穿]

    楚墨沉沉注视着时晓,在时晓笑到快要忍不住伸手揉揉两边僵硬酸涩的苹果肌时,松口:“好。”
    他同意的同时,手机嗡嗡嗡的震动声随之响起。
    楚墨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挂断。
    电话响起,挂断。响起,挂断。响起,挂断。循环往复几遍,那头终于不再来电,他置若罔闻拿起刀叉,继续喂食时晓。
    “不接吗?会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时晓没看到手机屏幕的来电人信息,不确定的说。
    “不用,不是重要的人。”
    直到牛肉、意面和餐后水果蜜瓜全部进了时晓肚子力,楚墨问:“饱了吗?”
    “饱了。”时晓喟叹,满意摸摸微微鼓起的小肚子。
    楚墨没有要吃自己那份晚餐的打算,他搁下刀叉,起身收拾圆桌,拿走倒扣在桌面的手机,“我先回去,有事敲门。”
    时晓微笑挥手,目送楚墨离开,“好的,不送。”
    打死不敲。
    楚墨一走,时晓闲着没事干拿衣服去洗澡。
    饱觉一顿的结果是她一点都不困,洗完澡,不是无聊倒在床上,就是趴在窗户隔着玻璃眺望远方,活似坐牢房。
    窗外的月亮萧瑟无声,渐渐地大海蔓起白色浓雾,啥都看不见了。
    时晓气呛,趴在窗台跟大海耗时间,干瞪着的双眼在时间的流逝下,倦意袭上心头,迷迷糊糊间就睡着了。
    再醒过来时,旭日东升,人已经窝在床上。
    楚墨端着海鲜粥进房间,手机再次响起,他照旧喂完时晓,自己没吃就收拾东西离开。
    一连几天,楚墨的手机不曾消停,每每都是喂完时晓,没聊几句就走。时晓从一开始的忍住大炮仗的喜悦心情恭送楚墨离开,到后面的欲言又止。
    她急需跟人聊天,急需跟人好好聊天,888又不回应她工作外的事,没人跟她聊天,天天闷在房间里,她快要长出蘑菇,闷出大病了。
    这天,饭后,楚墨手机响起。
    电话那头的人大概是知道楚墨哪个时间段方便接电话,他算准点,在楚墨喂饱时晓,搁下筷子的时候拨过来。
    “你最近很忙?”见楚墨如同前几次拿着托盘和手机要离开,时晓目光幽怨,安奈不住开口叫住他。
    楚墨脚步滞住,挂断不停震动的手机,他看向时晓,眸眸幽冷阗黑,“你想知道?”
    一种被猛兽紧盯的逼迫感袭面而来,时晓然后退了几步,“......突然也不是很想了。”
    “叔叔阿姨最近打电话过来问你状态如何,想跟你聊几句。”
    “慕容烨也打电话过来,说他要结婚了。”
    “能让你牵挂的人有太多太多,我永远无法排在你心中的第一位,所以我要造一个假死的场面,让所有人淡忘我们,让我们只剩彼此。”
    “接着,我会找一个适合养居的地方,没有任何人知道我们的地方,我们会一起在那安静幸福的度过余生。”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楚墨毫不掩饰说完他最近在筹备的事情。
    时晓:“......”
    为什么全是敏感话题。
    “恭喜?”字斟句酌,她挑了个最不易踩雷的回答。
    对上楚墨让她继续说的眼神,她眼珠一转,继续装傻,了然地点点头,“哦,替我跟慕容烨转达一下,我祝他和夏柔新婚快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永结同心,白头偕老恩恩爱爱到坟头。”
    郑重其事说完,她双手抵在楚墨后背,“好了,既然你事物繁忙,我就不打扰了。”
    她把楚墨往房门推出去,临门一脚想到什么,补了句,“你中午过来给我送吃的记得帮我带指甲钳,我指甲长成了,得修剪。”
    这游戏细致入微,连指甲盖的新陈代谢都关照到了。
    楚墨先她一步拉开房门,吩咐门外的保镖,“拿指甲钳过来。”
    保镖很快呈上指甲钳,楚墨反手关上门,拉着时晓坐上床边,“这种活我来干就好,手伸出来。”
    时晓:“......”
    时晓双脚往后缩了缩,“不用,心领,谢谢,你忙你的,不敢劳烦。”
    楚墨会意,往下腰捻起时晓两只脚腕搬床上。
    床面微微陷入两个小脚掌的轮廓,这双脚生得骨肉匀称,左右脚腕淤青和破皮的伤痕淡化许多,但在光致肤雪的衬托下依旧明显,凌虐后的凄美感让人产生欲.望,楚墨眼眸暗了一瞬。
    炙热的视线如有实质 ,时晓不自在抽脚,脚腕握得更紧,“真不用,我自己会——。”
    咔嚓。
    比脚趾肉多出一小节的指甲被剪下来。
    咔擦咔擦。
    剪下来的指甲跳到床面四处。
    “诶,拿张纸垫着。”
    “小心点,别剪我肉了。”
    “剪完记得打磨一下,磨圆点。”
    时晓从一开始的羞涩,到后面的担忧,最后乐得轻松自在的使唤起来。
    见楚墨垂着头专心致志、耐心十足地给她磨脚趾甲,她不由想起楚墨几天前吻她脚心的事。
    “你该不会有恋脚癖吧?”
    她一脸戒备看着楚墨。
    楚墨停了一下,看着掌心上的美脚,圆润白嫩的脚趾,配上修剪整齐透着粉的指甲,俏皮可爱,光看着便让人爱不释手。
    他扬起嘴角,在时晓的注视下,微抬手掌并俯下身,像贵气优雅的绅士亲吻腻白的脚背,“不单止是恋脚癖,我想吻遍你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