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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风水技校》 师父从宿舍里走出来,问:“是村后的坟地吗?”
师父的气场很强,穿衣打扮一看就是个高人,村长激动得差点当场下跪:“谢谢大师出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师父和他们一起去了坟地。
在坟地里忙活了半天,忙完回旅馆,出去游玩的同学们陆续回来。
院子里多了一个仙风道骨的道长,十分惹眼。大家好奇归好奇,但没人敢上前去搭讪。
武仁悄声说:“我总感觉她和水老师是一个路数的,会冷不防从衣服里抽出一把大刀砍过来。”
吃过晚饭,初酒把陈游堵在宿舍门口:“旅馆没空房,我师父要在这里住一晚,你的床被征用了。”
“我睡哪儿?”陈游瞪眼。
“自己想办法。”初酒把他关在门外。
陈游去了隔壁102:“把两张床拼一起,我今晚要和你们凑活一晚。”
轩辕大健在厕所冲澡。
武仁问:“你和初酒打架被赶出来了?”
陈游说:“他师父来了,旅馆没空房。”
“原来那个道长是初酒的师父啊,怪不得初酒的符纸那么牛逼。”过了会儿,武仁一拍脑门,“我以为初酒的师父是个女人,原来是男人啊。”
陈游:“?为什么这么说。”
武仁:“如果是女人,男女有别,同住一间宿舍不太好吧。”
陈游:“……”
本来还想解释说初酒的师父不仅是个女人,还是水不醒的嫂嫂,而且和水不醒的关系非常扑朔迷离的暧昧,但他忍住了。
武仁误会她是个男人就误会吧。
“初酒的师父看起来很神奇,本身是个男人,说他像女人吧,却一点也不娘,身上有股侠气。可说他是男人吧,他又很有女人气,英气的那种。”武仁感慨道。
陈游没说话,他想起白天时师父说初酒是她的孩子,水不醒跟着说初酒跟她长得像。像吗?他看着是不像,但又觉得哪里很像。
武仁哎了声:“发什么呆?”
陈游问:“你觉得初酒和他师父像吗?”
武仁说:“这多正常,师徒两个人在一起待久了,肯定会像。”
“是么。”陈游挠下巴,“可能吧。”
师父把初酒赶到陈游床上:“我不睡他的床。”
“我有个建议。”初酒笑着说,“你可以去睡水不醒的床。”
师父甩过来一只鞋。
初酒扯被子挡掉,说:“我才不信你是专门来看我。”
师父又甩过来一只鞋:“孽徒!为师是担心你受伤。”
“一点小伤,早好了。你来看我会特意穿你最贵的一件好衣服?”初酒小声嘀咕了句,八卦道,“师父,你和水不着结婚了吗?”
“当然没有!”
“那你们?”
“去给我摘一朵花。”师父吩咐道。
初酒“哦”了声,出去摘了朵野花回来。
师父手里拿着野花,趴在床上揪花瓣。
初酒:“师父,你揪花瓣干什么?”
“水不醒知道是我。”师父揪掉一片花瓣,又揪一片,说道,“水不醒不知道是我。”
初酒:“……”
师父说过,她上过水不醒,但是水不醒知道是谁。结合今天吃瓜听来的对话,她悟了。
初酒忍不住,说道:“师父,我觉得他八成知道。”
“闭嘴!”师父把薅秃的野花丢在地上,脸埋进枕头里做鸵鸟状,“睡觉。”
“我睡不着,我还有好多话想说。”初酒坐在床头,“师父,你不是说过那件法器只有三个人能拿动吗?可是除了你我,水不醒能拿得动,陈游居然也能拿得动。”
“谁?”
“陈游,睡这张床的人。”初酒拍拍床,简要地把坟地惊魂之夜说了一遍,“奇怪陈游有时候能拿得起来有时候又不能。会不会是水不醒对法器做了什么手脚?”
“我得先拿到法器才能知道。”师父又把自己埋起来。
初酒:“……”
是夜。
初酒睡着后,师父溜出房间,一路向村后的坟地走过去。
今晚月亮很大,照的地上明晃晃的,像是撒了盐,仿佛踩在地上也嘎吱嘎吱地响。
师父一脚踩爆了什么东西,她蹲下来查看,原来是一枝的野浆果,狮云山到处都是这种浆果,她薅掉另外两枝完好的,边走边一颗颗摘下来放在手心攒着,一路走到坟地的大石头上。
她坐下来,同时曲起一条腿蹬着石头,骂道:“妈的,我非要弄死水不醒!”
“嫂嫂要弄死谁?”石头旁边的草丛里传出一道声音。
师父一脚踩空,从石头上摔下来。
水不醒从草丛里坐起来,问:“嫂嫂半夜不睡觉,跑来坟地做什么?”
师父从地上爬起来:“你跑来坟地睡觉做什么?”
“睡觉啊。”水不醒打着哈欠说。
师父磨了一会儿牙,突然笑了声,说:“不见得吧。”
水不醒揉着脖颈转脸看她。
“这里是你我第一次认识的地方,坟地的法阵也是你我一起布下的。”师父大步上前,一撩长衫下摆,抬腿跨坐在了水不醒腿上,居高临下看着他,“想我就直接说。”
水不醒:“嫂嫂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