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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到古代做任务

    林文忠得知三哥三嫂回来了,也从县衙过来。
    一家人吃着饭,林文忠说起过几日有个兄弟要回乡探亲路过此地,想请三哥三嫂帮忙招待一下。
    林文忠是县令的护卫,住在县衙后院,不方便招待客人。
    林文和见小五给他使眼色,猜到他想撮合兄弟和文翠,心下了然,一口答应。
    从县衙回来,林文和回了趟老家,报了平安,继续开始做他的生意。
    这天三卦算完,林文和不接生意,直接锁了前门回了后院,看到林文忠带着二十来岁的壮硕男子从后院进来。
    男子高大威猛,气势十足,一看就是练家子。
    苏南珍和林文翠从屋里出来迎客,林文忠将庞威介绍给大家。
    林文翠没什么表情,只淡淡叫了声人,就去灶房忙活了。
    林文忠也不气馁,将庞威请到屋里说话。
    林文和也在边上当陪客,从两人谈话,林文和知道庞威是个军人,之前一直在边城,家人找了关系将他调回京城当一名城防军。
    他之前接到林文忠信件,得知他给屏山县县令当护卫,顺道过来探望。
    从他口中,林文和得知两人是同门师兄弟。庞威的师傅剑法高深,一生行走于江湖,收弟子无数。
    林文忠是他花了十几两银子从黑心矿主那儿买下的。许是因为他命贱,每当师傅在武学上有新领悟时,总是拿林文忠当试炼。要不是林文忠意志坚定,估计早就走火入魔了。
    因为同情林文忠的遭遇,他的同门师兄弟对他都还不错。
    说了一会功夫,林文和借口去拿酒,让两人叙兄弟情。
    他这边一走,林文忠就问起庞威家里有没有给他定亲?
    庞威今年已经二十五了,当兵前,他确实定过一门亲,但是应召入伍,迟迟不归,女方等不了就退了亲。
    这次庞父庞母找关系把儿子调回京城,其实也是想给儿子娶个媳妇传宗接代。
    提及亲事,庞威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如实回答,“我爹娘说等我回去就说亲。”
    林文忠知道庞威向来主意正,他不愿意的事,父母逼也没用,想问他心仪什么样的女子?
    对着自己的师弟,庞威没什么不敢说的,“我偏好性情爽朗的姑娘。”
    林文忠心里一叹,他妹子就是个闷葫芦,年轻时性格倒是活泼爱笑,被木氏磋磨这些年,她早移了性情,变得小心谨慎。这样的她根本不是庞威心仪的女子。
    不说林文忠算盘落空,就说灶房,苏南珍有意试探林文翠,问她对庞威有没有想法?
    林文翠头摇成拨浪鼓,“他性格豪爽,为人大气,与曾经的五哥颇为投契,性格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我不喜欢。”
    她就是因为五哥才变成如今这样。对这种情格的人也是敬而远之。
    苏南珍愣住了。
    林文翠又补充,“三嫂,也不怕告诉你,其实我根本不想成亲。”
    苏南珍惊讶万分,“为何?”
    林文翠虽然看着显老,但她才二十四岁,这个年纪在前世也就是大学毕业没两年。还有大好的青春。为何不找个男人共度余生?
    林文翠一直不敢跟任何人说心理话,但她看到庞威,看到三嫂有意无意向她打探,她便猜到他们的心思。
    她不想让他们为她操心,只能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们,“三嫂,我跟你说实话。除了我儿子,我不会再相信任何男人。也不想再成亲。”
    当初贾富贵贪恋她的美色,对她也过好一阵。但等他腻了,比谁都要无情,任由她被木氏欺辱。
    前些日子,她遇到曾经的未婚夫,看到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嫌弃妻子。当初她曾经觉得对不起他,可是见过面,他也不是良人。
    无论有钱还是没钱的男人都不可信任。所以有没有也无所谓了。
    她以为自己这话离经叛道,但是没想到三嫂听后,只是呆愣一瞬,没有她预想中的激动,不免抬头看向她。
    苏南珍确实挺惊讶的。她是孤儿,从小她就懂得用自身的优势换取自己想要的。
    她凭借自己的聪慧和笑容赢得院长妈妈的青睐。
    她凭借知识和美貌被许多男人追逐。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要单身,上天给了她出色的容貌,她自然不能将其浪费,她不好好珍惜,挑个家世不错的男人就对不起上天这份馈赠。
    她以前觉得自己眼光好挑对了人,其实她只是比旁人幸运罢了。
    首都的富二代那么多,但是只有她男人不怕她只为他的钱,包容她娶她回家。
    她是幸运的,但这世上不是所有女人都像她这么幸运。
    就说林文翠,她的容貌比她还要出色,可是命运并不厚待她,让她吃尽苦头。
    常言道“吃一堑长一智”,林文翠对男人没了期待,这何尝不是一种自我保护。苏南珍当然不会觉得她不对,只笑着安慰她,“路是你自己的。没有人能指摘。只要你自己高兴怎么样都好。”
    林文翠脸上多了几分笑容。她就知道三嫂能理解她。
    “苏婶?”
    苏南珍从灶房出来,卓施施向她施了一礼,“家中来了贵客,我爹让我过来买坛松露酒。”
    苏南珍笑了,“有啊,怎么没有。”
    她刚要去杂物房,林文和从里面出来,手里正拎着一坛酒。苏南珍将酒递给卓施施,她付了钱抱着酒坛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