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臭裱子
作品:《总裁爹地放肆宠》 凌美忽而起步,就往小李子那里走去。
“喂,你盯着小李子干什么,你是不是厉氏派来的人?如果是的话,赶紧告诉我们广大工友朋友,厉氏要怎么赔偿我李叔。”之前说话的男子看着凌美的表情已经从最初的惊艳到越来越不友善了。
凌美倏的转身,淡冷的看向那男子,“你是工地上的工友吗?”
“我……我……”那男子迟疑了,没想到凌美一语命中,他真的不是,不过,绝对不能被凌美给震慑住,“你管我是不是,我就是为民请愿,为我李叔讨公道的。”
“呵,这位先生,我看你不是来请愿的,就是来捣乱的。”凌美不卑不亢,光天化日之下,她不信这在场的所有的工人都是没有分寸无理取闹的,她刚刚观察过,起头闹事的也就那么十几个人,其它的人只是一旁观看,不过他们站在这里,就给人一种支持闹事人的错觉。
所以,那十几个人绝对是一条鱼可以腥一锅汤了。
“臭裱子,你胡说八道什么,给我滚出去,不懂不要乱说话。”
凌美自动忽略男子的咒骂,这个时候,她若是也回骂回去,只会把事态扩大,忍一时风平浪静不说,也显得对方粗俗无礼,显得她更加弱小,“你看,你这一说话就蛮不讲理的野蛮样子,与我们工地上民风纯朴的工友相比,根本不是一类人,就这样还说不是来捣乱的,那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凌美也不暴出她真正的身份,只是有理讲理,就要拆穿这些捣乱的人的身份。
“怎么不是一类人了,我们就是这工地上的工人。”那男子见凌美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绝对不可能熟悉这工地上的情况,反正他就是要捣乱,他不是工地上的工人也要是工地上的工人。
凌美冷冷一笑,“这位先生,工地上的工人每天在工地上风吹日晒,肤色早就晒成了健康的麦色,再看你们这几位的肤色,与众工友的肤色明显不同,一看就是整日不见阳光昼伏夜出的人,根本不是这工地上的工人。”
她这样一说,人群里响起了窃窃私语声,“是的,这姑娘说的没错,他们那十几个人真不是我们工地上的人。”
“对,不是,小李子,你认识他们吗?”有人去问小李子。
小李子眼神一阵闪烁,转头就去看躺在地上被蒙了白布的父亲,他怔怔的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纠结着什么。
“小李子,能不能告诉我李叔是怎么掉下来的?弄清楚了,就把他送去太平间,到时候,公司该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李家,这些都有写入李叔的劳动合同,公司是不会赖帐的。”
“小李子,厉氏不答应你赔偿一百万,绝对不能把李叔送走,不然,厉氏一定赖账的,说不定一分钱都不会赔偿呢,那李叔岂不是白死了?”那边,那男人一听到凌美对小李子的劝说,看到小李子好象动心了似的,不由得添了一把火,只想这事越闹越大才好。
凌美也不急,不理会那男子,继续对小李子循循善诱,“小李子,你爸爸与厉氏的劳动合同他手里也应该有一份的,只要你手里捏着那份合同,厉氏没有理由违约,毕竟,现在这么多人在现场,工友们都在看着,厉氏若违约了,只要你一个电话告上去,政府就会派人来审查厉氏的经营情况了,到时候,厉氏损失的可不止是一百万,甚至是上千万上亿元,所以,违约于厉氏来说是最得不偿失的选择。”
“既然不会违约,为什么不能现在给我们一个答复呢?我看厉氏根本就是一分钱也不想出。”
厉凌美微微一笑,“那是你的看法,你的看法不代表厉氏的处事原则,还是你以为你的看法就是一切,就想让厉氏按你的看法去做?如果是这样的话,这是你不想让厉氏赔偿。”
“我才没有,我就想让厉氏赔偿李叔一家,不赔偿我们就不撤人,二十四小时一直守在这里。”
“这位先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特事可以特办,但是,都要有一个流程,死者为大,先让他安息为最,是不是?然后,我们根据合同走下去,该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劳动合同是有厉氏公司盖章的,是生效的,到时候如果小李子不满赔偿的数额,可以提出申请,只要是合理的要求,厉氏都会无条件同意的,谁都有父母,谁都不想父母出现这样的变故,小李子,相信我,我保证这件事情会特事特办,最多明天就可以给你一个最后的答复了,但前提是,厉氏不接受威胁。”
小李子的心思松动了,眸光再次落在倒在地上的李叔的身上,忽而,就点了点头。
“臭裱子,你这是误导,你到底是什么人?说不定你根本不是厉氏的人,你就是厉氏雇来捣乱的,就是不想李叔一家人拿到赔偿的。”那男人肯看着情况有变,急了。
连续两次的‘臭裱子’,第一次,凌美忍了,这一次,她美眸微转,冷冷道:“骂人虽然不犯法,但说明你是一个不懂礼貌人品极差的人渣,否则,但凡是善良的人,都不会这样一句接一句的骂……“
眼看着在场的人开始倾向于凌美的话,都拿一种奇怪的眼神看自己,那男子恼了,一步上前低吼道:“你他妈的,我就骂人怎么了,你给我去死。”说着,他挥手就朝着凌美煽了过去,这女人再美可也不是他的,还是煽动了乱子拿了钱要紧。
等凌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她想,这是她第一次代表厉氏出头,挨打就挨打了吧,只要能稳妥的处理好这件事情就好。
也算是她身为厉家人为厉氏出的一份力。
四周瞬间安静,只有那男子挥臂过来时带起的微风。
凌美安静的等在那里,只等这一巴掌过去了,再与男人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