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第二百七十五章他很少不在我的身边

作品:《从隐婚开始恋爱

    小嘉泽闭着眼睛睡得正香,萧暮暮轻轻的在床畔坐了下来,爱怜得用手在他的额头上轻抚着。
    将萧暮暮的反应看在眼里,简慎之的眉心轻轻一挑,语气里平添了几分戏谑:“这才分开几个小时,这么快就舍不得了吗?”
    “当然舍不得了。”萧暮暮半眯着眸子,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从小嘉泽的身上移开。
    轻轻的吁了一口气,她勾着唇微微一笑,语气里甚是唏嘘的道:“从嘉泽出生到现在,他很少不在我的身边。”
    “其实我也知道或许我有些大惊小怪了。”抬眸看了简慎之一眼,她有些自嘲得笑了笑:“或许是因为嘉泽开口叫你爸爸了吧,我总是担心你会将他从我的身边带走。”
    以前小嘉泽开口叫他一声简叔叔还好,今天晚上萧暮暮一个人躺在房间里的时候,心里的不安一点点的扩大,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
    实在是有些如坐针毡了,她这才会到简慎之的这么看看。
    只有看到嘉泽的时候,她这颗不安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当一抹难以忽视的惊恐色从萧暮暮的眸子里划过的时候,简慎之顿时觉得心脏刺痛了一下。
    伸长手臂,他一把将萧暮暮拥进了怀里。
    鼻尖萦绕着她发丝上残留的香气,简慎之搂着她的力道重了几分。
    “暮暮。”他轻唤了一声,声音里是抑制不住得沙哑飞:“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一定会相信我了。不过我还是想跟你保证,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都不会将小嘉泽从你的身边带走。”
    他要的是萧暮暮心甘情愿得带着小嘉泽回到他的身边,而不是通过强取豪夺或者是胁迫的手段。
    他靠得极近,灼热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喷在萧暮暮的耳垂上,耳尖不可抑制得滚烫了起来。
    噗通……噗通……
    心跳声一声比一声急促,心脏仿佛随时都会从心口里蹦出来一般。
    萧暮暮一扭身子,坨红着脸挣脱了简慎之的怀抱。
    “现在已经很晚了。”她忙不迭得起身,手忙脚乱得往后倒退着。
    一只脚踩在小嘉泽的拖鞋上,她狼狈得绊了一下。
    要不是简慎之眼疾手快的伸出手的话,此时的她恐怕早就已经四仰八叉得倒在地上了。
    眼见着她的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滚烫了起来,简慎之憋着笑问道:“暮暮,你没事吧。”
    像是触了电一般,萧暮暮忙不迭得将手抽了回来。
    她绝望得闭上了眼睛,略微调整了一下呼吸,这才重新将目光投到了简慎之的身上:“我没事。”
    她轻轻摇了摇头,喉头有些紧张得滚动着:“时间不早了,你休息吧。”
    “等一下。”还没有来得及迈开步子,她的手腕已经被简慎之扯住了。
    “什么事。”咬了咬牙,萧暮暮恨不得能掩面嘶吼起来。
    “我这里有一瓶欧阳宇送过来的红酒,反正我们都睡不着,不如把它喝了吧。”灯光下,简慎之的眸子里闪烁着熠熠生辉的光芒,令人无法忽视。
    “不……不用了吧。”萧暮暮一愣,作势想要甩开他的手。
    也不知道究竟是萧暮暮的哪一个举动触及了他的神经,简慎之眼眸里的光芒突然失去了神采。
    “暮暮,我已经说过了,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不会逼迫你的。”他突然叹息了一声,喃喃得道:“我在你的心里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你现在戒备得连一杯酒都不肯陪我喝了?”
    简慎之背对着她,背影里隐隐绰绰得透着几分说不上来的凄凉。
    萧暮暮只觉得心口一紧,拒绝的话实在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开口。
    略踌躇了片刻,她只能够妥协得道:“好吧。”
    扭头朝着床上正在酣睡的小嘉泽看了一眼,她又补充了一句:“别在房间里喝了。”
    小嘉泽现在正是好奇的年纪,什么都想尝试一下。
    万一小嘉泽醒过来,看到她们正在喝酒,她都不知道应该要怎么跟小家伙解释了。
    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小小年纪就变成一个酒鬼……
    “好。”简慎之笑得像是一只得逞的猫,他上前握住了萧暮暮的手,一边带着她往外面走去一边道:“你跟我来。”
    滚烫的掌心触碰他的瞬间,萧暮暮的心跳莫名的漏了一个节拍。
    她本能得一缩,想要将手抽回来,谁知道简慎之掐着的力道又重了几分,那力道好像随时都会将她的骨头捏碎。
    突如其来的痛意让她眉心紧锁,忍不住伸出手在他的胳膊上抽了一下,萧暮暮轻呼了一声:“痛!”
    简慎之歉意得看向了萧暮暮,他的唇颤了颤,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床上的小嘉泽突然翻了一个身,发出了一声叮咛。
    小小的声音顿时让两人的神经紧绷了起来。
    齐刷刷得扭头朝着床的方向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将小嘉泽吵醒之后顿时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房间……
    阳台上有些凉,简慎之将一件厚的外套搭在了萧暮暮的肩上这才将其中的一杯红酒递到了她的面前。
    轻轻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萧暮暮轻抿着唇笑了笑,随手就将手里的红酒放到了一旁。
    简慎之将她一连串的动作看在眼里,眼眸里的光芒忽明忽暗得闪烁了一下。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在高脚杯上弹了一下,他仰起头看着夜空。
    “两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夜晚。”轻呷了一口红酒,简慎之的声音有些说不出的缥缈:“你在阳台上喝得烂醉如泥,还扯着我的衣服不停的哭。”
    那时候看到暮暮这个样子,他的心痛到了极点。
    可是任务两个字就像是飞大山一样压在他的肩上,他唯有飞将所有的难过全都压在心里,表面上更是要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回想起当初那种心被狠狠撕扯成两半的样子,萧暮暮只觉得一股寒意直勾勾的从脚底蔓延至身体的每一处。
    她用力咬了咬牙,就连手指关节都微微有些发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