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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全家翻身机会为零

    “在我们眼里,你任何时都不会错,只恐我们护不住你一辈子,如今趁着你还没说人家,才想着束束你的性子。”
    ‘护不住你一辈子’让苏喜妹暂且放下了心里的埋怨,抬头问,“三哥,你是查到什么了吗?”
    苏子渊望着妹妹认真的脸。
    肤白如雪,柳眉带媚,显显已见女子芳华。
    一双杏眼似哭似泣,媚骨天成,大体也就是这样。
    以往在他的记忆里最深的便是妹妹和他睁吵的场面,若细回想却记不起妹妹的模样。
    这一刻端详,才发现‘吾家有女初长成’,他还没等注意,已经被别家小子盯上了。
    苏子渊好看的五官都皱了起来,“你这次去庄子可有好玩的事?”
    苏喜妹道,“只呆了一天,哪里有什么好玩的。”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想到大哥那里打听不到宋玉的情况,到是三哥手段是出了名的厉害,定是知晓。
    声音一转,她将话拉回来,“也件事也不知算不算有趣的事。”
    苏子渊挑眉,“噢?”
    苏喜妹胳膊搭在方几上,手撑着一边脸,娇憨憨道,“昨儿个早上,国公府的小公子让人送了猎物到庄子上,听说是晚上猎回来的,大哥当天就后厨处理腌好,味道很不错。”
    “不过我更想不明白的,打猎原本就难,为什么还要晚上去打?以前京城里都传宋玉做的混事千奇百怪,我到是好奇他是什么样的人。”
    说完,苏喜妹笑眯眯的望着对面的兄长。
    在苏子渊来看,妹妹哪对他这么笑过,这笑谄媚味太浓,还是为了一个‘毛头小子’,苏子渊都酸了。
    此时,方明白上午兄长的焦急。
    苏子渊垂下眸子,“我到这边连口热茶还没喝上呢。”
    话音刚落,就听妹妹娇脆的对着外面喊,“红书,上茶,上最好的雀舌。”
    苏子渊:好个黄毛小子,真是把他妹妹拐跑了。
    求人当然得要先舍得。
    苏喜妹不知她与兄长相的完全是南辕北辙,误会更深了。
    清香的茶味飘散在屋子里,隔着窗就能欣赏到外面的雨,苏喜妹无趣的趴在窗框上看着雨,又不时用眼角余光往旁边扫一眼。
    已经半刻钟过去了,三哥还在品茶,她想催又怕三哥烦了不说,只能忍下来。
    苏子渊抿着茶,眉头轻蹙,妹妹像只小耗子一会儿偷看一眼,何时在他们面前这般听话过。
    眼前是老实了,可一切皆是为了别家的小子。
    你说苏子渊气不气。
    一盏茶,苏子渊愣是品了半个时辰,才若无其事的放下杯子,“这雀舌我记得是你从二哥那里得来的,一直舍不得喝,今天怎么舍得了?”
    当然是有求于人。
    苏喜妹心中吐槽,面上嘴甜道,“三哥挑理说到我这边喝不到茶,我总要把这话堵回去。”
    编,你接着编。
    苏子渊都快被醋给泡上了,开口道,“宋玉是什么样的人?八个字可以概括:巧言如簧,颜之厚矣。”
    苏喜妹长大嘴,刚要开口说她问的不是这个,便听兄长又道,“不明白?直白点说就是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
    苏子渊在官场上横行,言司自然过人,“竖子不足为谋。抛开他是男子不说,便是他那样的名声,也不该与那样的傻子接触。”
    “三哥,只听他平日里胡闹,却为何以前在京城里没有遇到过他?”苏喜妹见兄长对宋玉印象这么差,也不多问,只打听自己想知道的。
    这还不死心?
    苏子渊揉揉头,走下软榻,“非人哉,你只需记得离他远些。”
    抛下话人就走了。
    实在是一切来的太快,苏子渊面对妹妹第一次对男子出生的爱慕之心不知如何劝说,只觉回去想个完美的办法才行。
    第三十六章 厉害
    昨夜一场大雨,清晨起来后也感觉到了寒意。
    穿过回廊一直往西,就是侯府花园。
    靠在假山的小湖边的水榭上,苏喜妹浑着件白锦缎面绣竹叶的斗篷,红色的锦鲤聚成一团争食着鱼食。
    身后红书的声音响起,“奴婢见过二姑娘。”
    苏盼儿脸色仍有些苍白,轻轻说了一声‘起吧’,走进了水榭。
    她站在苏盼儿的身侧,“都说雨后鱼儿都会浮出水面,今儿早便过来看看,可巧遇到了大姐姐。”
    苏盼儿说完,没等来身侧人的回声,她微微侧头。
    入眼的便是苏喜妹久黑的长久,只盘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大部分的长发都散落在身侧,从侧面看能发现她的睫毛也很长,微微上翘。
    以往也不曾注意对方的模样,今日才发现竟是忽视了。
    一向自居长相突出的苏盼儿,也对自己的样貌露出不确信来。
    “二妹妹看什么?”骤然,苏喜妹回头,将苏盼儿抓个正着。
    苏盼儿措手不及的垂下眸,神色间闪过一抹慌乱,“大姐姐长的真好。”
    苏喜妹笑了,别有深意的看了苏盼儿一眼,“京城里的人谁不知道二妹的有才有貌,二妹现在夸我长的好,莫不是在嘲笑我?”
    苏盼儿慌乱的为自己辩解,“大姐姐,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绿荷见自家主子被欺负,抬头就欲上前,她才刚生出此意,就被苏喜妹一个冷眼定在原地,“二妹,你是知道我的脾气,你日后住在府中,也不必弄什么姐妹情深,咱们俩各过各的日子便是,河水不犯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