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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小饼干超甜

    “新闻。”曲棋浅浅地打了一个哈欠,脸上被男人的头发黏到,有些湿润。
    她不满地推开程尧的脑袋,嘀咕一句,“把头发擦干了再睡。”
    “困了。”程尧累得很,抱过曲棋,直接把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面。温吐的气息打在她的颈间,“会不开心吗?”
    “什么?”曲棋伸手,拿过他肩膀上的毛巾,轻柔地给他擦拭着。
    程尧也没有洗头,不过是洗澡的时候,发尾被淋到了一些。
    “工作太忙,你放暑假半个月也没时间陪你。”
    曲棋认真地想了想,“不会。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我们像连体婴儿黏在一起才不正常。”
    虽然是情侣,但是也有各自的梦想和追求。
    而且她都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每天都能看见程尧,偶尔一起吃饭。睡觉前睡醒前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这已经足够了。
    “我家小饼干真懂事。”程尧低笑一声,薄唇印在她的脖子间轻轻地咬了一口。
    白嫩嫩的豆腐就在眼前,程尧的睡意也散了不少。捧着曲棋的脸细细地亲吻着,“下周带你去玩。”
    “噢。”曲棋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往后躲了躲,推开程尧,“我亲戚来了。”
    程尧一怔,很轻地“嗯”了一声,眼底还有隐忍的欲.望,“我不碰你。”
    他倒是也安分,狠狠地吃了一通豆腐之后便松开了曲棋。
    一夜无梦,睡得极好。
    次日醒来,程尧还在枕边,睡得正熟。
    曲棋蹑手蹑脚地爬起来,放在枕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难得周末,程尧不用去上班,曲棋想要挂断让他继续睡觉,却手快地划开了接听。
    那头是苏默宇的大嗓门,不用扩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程哥,那个惊喜求婚计划我仔细地想了想,要不还是算了吧。咱们小曲棋又不吃那一套,你还不如来点直接的,直接一捧玫瑰花加单膝下跪怎么样?”
    曲棋:“……”
    她朝着程尧看去,男人也已经醒了,一双黑眸颇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朝着电话那头的男人说了一句,“苏默宇。”
    那头的苏默宇还没搞清楚情况,“程哥你说?”
    “滚吧。”
    苏默宇:“……”
    直接把电话给挂断,程尧打了个哈欠,嗓音沙哑得有些性感,“听到了?”
    曲棋实在装不了没听到,只能尴尬地点了点头,好奇地问他,“你……要惊喜求婚?”
    “嗯哼。”程尧轻轻地哼了一声,朝她伸出手,“过来睡觉,你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曲棋:“……”
    第47章 、全文完
    和程尧认识的时间不算很长, 四年而已。可是曲棋却知道, 程尧值得她一辈子。
    乖乖地重新躺进了程尧的怀里,曲棋微微仰着头看他, “其实不用求婚也可以的。”
    “不行。”程尧固执地把人抱进怀里,温热的唇亲着她的脸蛋, “别的小姑娘有的, 你也不能拉下。”
    曲棋神色一暖, 在他怀里拱了拱,毛躁躁的头发蹭着他的下巴,“那我已经提前知道了怎么办?”
    “所以乖乖睡觉, 把它忘了。”程尧低叹一声,“再给你两年的自由时间, 等你一毕业了,就没有后悔的路了。”
    曲棋抿唇笑着,她不会后悔的。
    尾声。
    曲棋毕业那年, 先是回了老家。
    曲奶奶自然是气得不行, 自家的小姑娘还年轻着, 刚刚毕业, 这就得被人拐走了。
    把人赶到客厅里面, 曲奶奶赶忙带着曲棋上楼, 还不忘嘀咕一声,“就知道这姓程的没安好心,你这才多大。结婚的事,我不同意, 怎么也得再过两三年。”
    曲棋笑着挽住曲奶奶的手,轻哄着固执的老人,“奶奶,他对我很好,我爱他。”
    “爱他也不行。”曲奶奶说什么也不同意,犹豫地看了一眼曲棋,长叹一声,“你父母年轻的时候,也喜欢把什么爱挂在嘴边。可是小棋你要知道,结婚和恋爱是两回事。”
    “结婚是细水长流,是柴米油盐,是生活中的一件件小事。你才二十来岁,到白头还有好几十年,谁也不能轻易保证从一而终。”
    有太多轰轰烈烈爱得死去活来的爱情,最终在中年被琐事渐渐消磨,最后只剩下争吵。
    “奶奶,我明白。”曲棋牵着曲奶奶的手。小时候她怕冷,就是曲奶奶抱着她,给她暖着,慢慢哄她入睡。如今她长大了,曲奶奶也已经老了。
    “未来的事情的确不能确定,可是现在的我,很喜欢他。”曲棋弯着眉眼笑了笑,“能不能走到白头,我们都说了不算。”
    曲奶奶拍了拍曲棋的手,也没再阻止,只是佯做生气地说了一句,“那奶奶可不管你了。”
    “不行。等我结婚的时候,要请奶奶给我撑场子。”曲棋轻声细语地撒娇。
    曲奶奶最吃她这套,赶忙应下,“行行行,给我们家小棋撑场子。”
    把曲奶奶给哄好了,曲棋才从书房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灯光大开着,窗户半开着,有夜风往里面不断地吹进来。
    程尧随意地坐在木地板上,手上捧着一本小册子。看到曲棋来了,朝她伸出手,“过来。”
    “你在看什么?”曲棋凑上去,却发现他手上拿着的是自己小学时的画画本。上面歪七八扭地涂抹着大树和房子,幼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