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о18γ.Cом 第五章联姻的妻子5(微H)

作品:《快穿之女配套路深H

    晚上,在开完一个视频会议后,沐连洲看了看手表。
    已经是凌晨两多点钟了。
    想起明天的行程,沐连洲按了按眉心,便熄了灯,准备回客卧休息。
    在穿过走廊,经过主卧的时候,没有完全合上的门泄露出一丝灯光。沐连洲不由得有些疑惑想道,这么晚了,她还没有睡吗。却也不欲多加打扰,抬脚便想离开,这时,从门缝中隐隐约约传来了女人低声哭泣的声音,沐连洲不禁停下了脚步。
    仔细一听,却又似乎是听错了,沐连洲想转身离开,可是看着那扇门,沐连洲不知怎的仿佛能透过它看见女人泪湿的双眼。
    他的心内一软,便敲了敲门,问道:“清月,你睡了吗,你没事吧。”
    过了一会儿,门内却无人应答,沐连洲又敲了敲门,依旧是安静,他便推开了门。
    绕过玄关的衣帽间,走近床边,洁白的大床上空无一人,只有床头柜上的一盏灯在孤零零的亮着,沐连洲眉头不由一皱,“啪!”突然,浴室里传来玻璃摔碎的声音,沐连洲心内一紧连忙向浴室走去。
    拉开浴室的门,沐连洲便看到女人坐在地上手上拿着瓶红酒半趴在浴缸边上的身影。
    沐连洲连忙上前,只见女人的半边脸被发丝挡住,一双眼空洞地看向前方,泪水不住地往下淌着,仿佛没了气息一般。
    沐连洲不禁一慌,蹲在女人身前握住她的双臂,有些急切地问道:“清月,你怎么了?”
    闻言,沉清月抬了抬眸瞥了一眼脸上满是担忧的沐连洲,一手抹了抹眼泪冲男人笑着说道:“哦,我没事,只是喝多了。”说罢便挣扎着起身。ⓟò⒅A⒞.⒞òM(po18ac.com)
    听着女人那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沐连洲扶住她那险些欲倒的身子,女人的样子怎么可能如她所说的没事。
    “说话,你到底怎么了?”沐连洲再次问道,这次的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感受到男人有些凶的话语中透露出来的关心,沉清月踉跄着身子往外走的动作一顿,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久,在沐连洲觉得她不会回答也不欲多加逼迫,正准备扶着她往外走的时候,女人转身却是哭着抱住了他。
    女人馨香娇软的身子与沐连洲紧紧相贴,让他不由得一愣。
    她的头埋在他的胸前,很快润湿了一片衣襟,她无声地哭泣着,死死地抱住他,拼命地往他怀里挤,像是一头寻求温暖的幼兽。
    沐连洲本想将她推开的手便落在了她的背上,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像是在哄受伤的孩子一般。
    抚在背后的手带着温暖,似乎能驱散她身上的寒冷,他的温柔让她动容,她抬头,看着他,凤眸深邃,她似乎能透过黝黑的瞳孔看到它盛满爱意的样子,手情不自禁地抬起,轻抚过他的眉眼,带着丝丝的眷恋,“阿源,你来看我啦,我喜欢你呀,真的喜欢你呀。”话落,泪水自眼角淌下。
    沐连洲半搂着女子的腰身,感受着她的指如轻羽般细细地抚过他的眉眼,带来一丝微痒,慢慢地似乎痒进了他的心头,未等他反应,便看到女人的红唇倾口土间,那字字句句都在述说着爱意的话就落入了耳中钻进了心头,心头的痒便是更深了。
    或许是浴室里的灯光太迷离,沐连洲看着她朦胧的泪眼,心里似乎也涌上了淡淡的酸涩。
    听着她一声又一声的唤着他阿元,他情不自禁地抬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清透的泪珠落在指尖,明明应该是凉的,沐连洲却觉得有些滚烫。而女人看着他,她说,阿源,我想要你呀,沐连洲一愣,瞬间,那滚烫便席卷了他全身,让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他看着女人开口问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声音里带着丝丝的暗哑。
    而沉清月似乎是没有听到男人的问话一般,只看着他笑,手慢慢地环上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踮起脚却是亲了上去。女人的唇在他的唇上生涩地厮磨,带来馥雅的馨香和浓郁的红酒气息,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把女人推开,可是或许是女人的那写着脆弱和爱意的眸子让他动容起了怜惜之意,他便紧闭着唇一动不动地让女人动作,眼内隐隐地似乎有暗色在翻涌。
    许久,在女人时不时地伸出舌头在他的唇上舔过的时候,沐连洲再也忍不住,启唇,便把女人的小舌含进了口中。
    温软的触感让沐连洲的瞳孔不由得一缩,沐连洲看着怀中的女人,她的双颊微红难得的有些艳色,眼睛忘情的闭上,几点破碎的泪珠沾在颤动的睫毛上欲落未落显得楚楚动人。
    沐连洲第一次意识到她是他的妻子,亦渐渐沉醉其中,起初他的动作是生涩的,只知道含着女人的口舌舔弄,慢慢地或许是男人在这些事上皆有着天赋,他把舌探进女人口中吸吮舔抵,极尽挑逗。
    骤然被这样子对待,怀里的女人有些不适,扭着头嘟着唇便把沐连洲推开,沐连洲看着女人在招惹了他后便想逃走的行为有些好笑,当即便牢牢地捧住她的脸又是亲了上去,这次再不给女人挣脱的机会,含住女人的香唇便是如狂风骤雨般肆意搅弄。
    沉清月只觉得口中的每个角落都被男人吸吮舔抵过,她的舌亦被男人给挑逗得有些发麻,口中的氧气仿佛要被男人给完全夺走,她似乎要喘不过气来了,双手一下一下地拍打,推拒着男人的身体,却挣不脱分毫,渐渐地没了力气身子亦越来越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