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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之妓不如仁》 苏筝贴靠着他的胸膛,低声说:我不知道,莫峰,你别问我了。
莫峰用那只没受伤的铁铸般的有力手臂环抱住她的细腰:我不让你走,这里好热,那你要留在这里陪我。
苏筝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这个时候,莫峰认为,没有拒绝,就是默认了。
他的唇现在她耳畔轻轻逗弄,吸吮亲吻,感觉到她喘息急促起来时,才慢慢沿着她的脸颊往前,擒住她娇嫩jīng致的唇瓣。
苏筝犹豫了下,便闭上眸子。
莫峰在她唇,瓣舔舐亲吻,深qíng的眸子凝视着颤动如蝶翼的睫毛,却很快从唇下的反应感到她的不专心。
他离开她的唇,低低地问:在想什么呢
苏筝睁开眸子,目中一片空茫,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莫峰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但随即他不再去看,又重新亲上那已经濡湿的红唇。
你的心依然半开着,犹豫是否要将我收留进去吗?
莫峰的动作忽然迅猛起来,他不再满足于单纯两唇的接触,而是qiáng硬的用牙齿分开她的娇唇,让他火热的舌趁机钻进她的口中,温柔的添吃着她的舌,同时在她口中不断地翻搅逗弄,发出啧啧的声响。
苏筝被迫地承受,就在她以为自己简直要窒息的时候,他将唇舌从她嘴上挪开,刚刚挪开的时候,两个人唇间还隐隐挂着一条水亮的银丝。
苏筝双眸带了几分魅意,娇唇微微张着,气喘连连,却正在这时忽然想起来了,蹙起好看的眉问:你的伤?
莫峰重新俯首,舌头不断的添弄着她柔白的长颈,低声安慰:没事的。
莫峰的单手伸到她的前面,挑开她的上衣,她的两团圆润就这样弹跳出来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dàng漾出一阵迷人的波làng。他单手抱着她,俯首吻上她的美丽。
苏筝犹豫着伸出双手,环绕住他的脖颈。
这个男人,她终于还是要重新抱住他吗?他们这一次,能否重新走完接下来的路?
这个没有空调的屋子里温度骤然上升,一对久违的男女相拥着,亲吻慢慢蒸腾至激狂,脚下不由自主地动着,两个人你抱着我我抱着你,就那么倒在了chuáng上。
当他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时,苏筝的手几乎掐入到他肩膀的ròu里。
56第五十六章
黑暗中,他就如同一只奋力游走的鱼儿,在她的湿润中游走冲撞,每一次都仿佛要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她的手指甲陷入灼热的肌肤里,咬唇抑制住就要破口而出的呻吟。
耳边是急促的喘息声,身体在不断地被撞击,被撞击到几乎无法承受,汗水顺着细腻的肌肤流下,苏筝在双眸迷蒙中听到一声低哑的唤声:苏筝
她睁开眸子,上面那个健壮俊朗的男人奋力前后划动,每一次划动都摩擦起娇嫩的内壁带给她难以言喻的苏麻感和渴求感。黑暗中朦朦胧胧,她想看清楚他的脸,但看不清,只能依稀仿佛看出他脸庞坚毅的轮廓。
有汗水从他坚实的胸膛滴下来,落到她的鼻翼,她感到了充满莫峰味道的咸味。
她是女人,有人说,女人的命运应该自己掌握。
可是苏筝的命运,她真得能掌握住吗?
命运的巨轮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推到这个男人面前,事到如今,爱或者不爱,她已经无法明白最初的心动是因为什么,只知道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这个男人注定和自己纠缠不清。
在不断被猛烈地冲撞和爱抚中,她的身体无助地摇摆着,就好像狂风bào雨的一棵小树般任凭摆弄。她抵不过,只能gān脆再次闭上眸子,让自己沉溺在他给的异样感觉中。
对于这个男人她到底有多少爱,她自己都弄不清楚,只知道看着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楼下的样子会心疼,不会忍心放他不管。
她忍不住伸出手再次搂住他窄瘦有力的腰,抱紧了他用力摆动的腰肢,让自己随着他的动作感受失而复得的滋味
莫峰感觉的她的攀附,在冲撞中低下头,用炽热的薄唇吸吮她的。
苏筝在迷茫中下意识地凑近,胡乱地磨蹭,亲昵。男xing灼热的呼吸拂在她颈间的娇嫩的肌肤上,苏筝只觉得身体苏麻得厉害,双臂沿着他的腰际上移,圈上他厚实的背,轻抚着他黝黑纠结的肌肤。
伴随着前后动dàng的吻,凶猛又激烈,激狂的唇舌纠缠出消魂的味道。苏筝意乱qíng迷的弓起腰身,让他的男xing不断地在她的神秘玉蕊之内抵弄,jīng致水润半开半合的唇更是无意识的吐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娇吟。她不再去想不再去挣扎,让自己沉溺在急促的呼吸中,让自己陷入那疯狂的谷欠海中。在没有他的那么多日子里,有一种空虚被她就那么忽略,那种想让人狠狠的填满,想被人用力的充实的空虚。
浓烈的qíng谷欠气味在闷热的空气中沸腾张扬,拍击的响声掺杂着潺潺的湿润声,苏筝仰起脖颈,让发丝在空中随着他的摆动飞扬,等待着那最终的一波爆发。终于到了最后那一刻,一股犹如死亡般的欢愉将她推上了一个无法超越的顶峰,她的身子在湿滑中颤抖战栗。
莫峰的低吼声响起,又是几次急促沉重的冲撞,他最终将滚烫的热液洒入了她的身体内。
他让热软的东西继续埋在她体内,两只有力的胳膊撑起身子,仿佛在经历了一番彻底的发泄后失了魂魄,他呆呆地低头看着尚且沉浸在高朝余韵中的她。
透过外面清冷的月光,可以看到她半眯起的媚眸,睫毛如蝶翼般垂下,带着那么几分哀伤和无力,微微张开的红唇嫣红水润,让他恨不得吻住再也不放开。
她的身体纤细而白皙,在月光下显得非常柔和妩媚,他甚至想将自己融入到她的身体内。在高朝的余韵中,她的身子轻轻颤抖着,依然修长的双腿微微夹着他已经软下来的东西,也将她自己那温柔的所在藏在里面。
看了好久,终于最后放下支撑,让自己埋首在她轻轻颤动的柔软间。
那里有她的汗水,更有他的汗水,带着属于她的芬芳味道。
他在湿濡中让自己的脸颊紧紧贴着她的滑腻,喃喃地叫了声:苏筝
苏筝眯着眸子,半梦半醒,听他叫自己也没有搭腔。
他又低沉沙哑地叫了声:苏筝
苏筝伸出手,抚摸了下他的头发。
莫峰伸出手,抓住她的,放到唇边,轻轻吻着,啃吃。
苏筝想抽回来,但莫峰的那只臂膀虽然受了伤,却依然有力得很,根本不容许她抽回来。
她沙哑地问:放开我,这里太闷热了。
莫峰不说话,继续咬着她的手,甚至用了力气,咬得她疼。
苏筝刚才那股苏软已经过去,见他这样又是压又是咬,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推着他让他起来。
莫峰却像牛皮糖一样埋到她双峰间,就是不起来,任凭她怎么推也不起来。
苏筝皱了下眉头,黑暗中,她好像听到一种可疑的声音,像是,像是闷头抽气的声音。
苏筝只能任凭自己的手被人咬着,继续仰着脸躺在chuáng上。
夏日的屋子里,没有空调,只是开了个窗户,虽然有点风进来依然闷热得很,苏筝感到自己胸前有湿润的液体滑过。
苏筝闭上眸子,她知道那湿润的液体不是汗水,而是泪水。
她另一只手摸索着来到他的脸上,他没有拒绝,于是她便摸到他脸上的湿润。
她仰望着看不到屋顶的黑暗处,低哑地问:怎么了?
如果她没有记错,莫峰是一个坚硬到像块石头一样的男人,他是没有泪水的。
莫峰沉默了好久,才粗噶沙哑地说: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无奈,带着点祈求,就好像一个孩子害怕失去自己最心爱的玩具一样。
苏筝的心紧缩了下,低声说:你先放开我。
莫峰固执地摇头:我不会放,一辈子都不会再放开!
苏筝低凉地叹了口气说:太热了,至少先回我的房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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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峰在听到苏筝的话后,唇边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笑来,他炙热的唇在她耳边轻轻磨蹭,嘶哑地说:谢谢你
苏筝没有说话,也没有躲开。
夏日天气闷热,但她的心依然会凉,他的温度是一味药,可以治愈曾经冰凉的她。
在过去的为数不多的黑夜里,曾经有一副温热厚实的胸膛,让她偎依着倾听有力噗咚的心跳,曾经将她紧紧搂住用胸膛传递给她体温,让她在面临困境时依然有力量去支撑自己,不会太过绝望,不会真得丧失信心。
莫峰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她已经到了肩膀的柔顺长发,低沉嘶哑地说:你的头发留长了。
她曾经说过她的头发再也不会留长,她曾经说过长发的苏筝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可是现在她留长了头发。莫峰将坚毅的脸埋到她柔软cháo湿的发丝中,哽咽着说:谢谢你
长发为君留,即使苏筝的长发不是为了莫峰而留,莫峰依然感激。
苏筝默默不语,好久后才挣扎了下,提醒说:好多汗。
莫峰抱着苏筝,苏筝指路,两个人直接来到了和苏筝房间相连的浴室。
他先将她放到gān净的浴室中,然后打开开关为她放水,温热的水流蔓延过她纤细的身子。她就如同一条美人鱼般,身段娇美柔软,每一处都那么jīng致,甚至连指甲盖都如同十个贝壳般闪烁着粉色的光泽。
她的长发在水中dàng漾犹如水糙,她微眯着眸子,娇媚得如同一个隔世的女妖,让他沉溺其中几乎忘记了呼吸。
莫峰又像之前那样傻愣愣地低头看着她,这个很久前就让他怜惜不已的女人,为什么他失去她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他都做了一些什么?
莫峰蹲下身子,大手抚过她身子的每一处。他知道她身上完美无缺犹如女神,可是她的心里一定是伤痕累累的。
她到底有过多少个无眠的夜晚,又自己流过多少眼泪?莫峰咬牙自问,她伤心的时候,你在哪里?十年来她受的苦楚,你该怎么弥补?
莫峰凝视着水中若隐若现的美丽女人,她双眼迷惘地看着自己,她好像依然是那个徘徊在街头蹲在路灯下无家可归的女孩子。
他大手轻柔地抚过她娇嫩的脸颊,低沉地,缓慢地对着她说出自己的誓言:这一辈子,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