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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靠言灵拯救玄学

    “我未婚夫,你也喊小师叔吧,”宁睿昱瞥了眼元宝日渐圆润的脸盘子,无视掉他脸上的震惊,问道,“我师父呢?”
    “师,师……”元宝还没从“未婚夫”三个字的震惊回过神来,直到宁睿昱问了第二遍,才一脸错综复杂地答道,“师祖他在子峰。”
    “行,你继续忙,我自己过去。”宁睿昱摆了摆手,就带着陆渊往子峰去。
    莫峪山有双子峰,两座山峰以吊桥相连,莫峪派的大殿等设施都在母峰,子峰则是道长们休歇的地方,不对外开放。
    宁睿昱的小院子,就在子峰接近山顶的地方。
    一路过去,“小师叔”没停过,落在陆渊身上的视线也没断过。
    陆渊上一次来还是十一年前,那时候宁睿昱还是个小萝卜头,大家嘴里喊着“小师叔”,实际上就是当一个普通称呼来喊的。
    但这次,陆渊明显感觉到了大家语气的改变,“小师叔”就真的是“小师叔”,带着尊敬的那种。
    陆渊的嘴角情不自禁地挂上了一抹与有荣焉的笑意,看过来的人也更多了。
    好在穿过吊桥后,就基本看不到人了。
    顺着路再往上走了小一刻钟,一片绿意盎然中,宁睿昱的小院子就到了。
    “进来吧。”宁睿昱走在前面推开了小院子的门。
    陆渊打量了一圈,这回不用对比,他也能肯定这变化和他记忆里的差别很大。
    不算大的院子被有条理地分隔成了几个区域,虽然主人离开了大半个月,难免有些凌乱的痕迹,但仍能看出主人打理得非常井井有条。
    宁睿昱的屋子一共有三个房间,进门第一间兼会客和书房功能,然后是卧室,再里面则是卫生间,除了因为不会下厨而没有厨房外,其他该有的基本都有了,可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和陆渊的欣赏不同,宁睿昱这会儿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当初因为要赶去沪城找陆渊,宁睿昱走得很急,他完全没想到下次回来是带陆渊一起,因此根本就没有整理过,桌上画符的东西摊得到处都是不提,甚至连被子都忘记叠了,和陆渊整洁的房间一比,简直天壤之别。
    “咳,那天走太急,屋子里有些乱,平时不是这样的。”宁睿昱没忍住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我知道。”陆渊笑着应道。
    宁睿昱回忆了一下自己在陆家的生活习惯,心更虚了。
    好在V信提示音将他从这尴尬的场面里解放了出来。
    【宁虚子:人呢?[我的大刀已饥.渴难耐.jpg]】
    “师父找我们了,过去吧。”宁睿昱一边给宁虚子回复,一边对陆渊道。
    “好。”陆渊脸上的笑容更明显了。
    宁虚子的院子离宁睿昱的不远,他和陆渊到的时候,宁虚子正在院子里舞着他的桃木剑。
    一踏进院门,原本舞得跟慢动作一样的桃木剑突然拉出一道残影直直地朝宁睿昱刺来。
    陆渊第一时间凝出阴气长剑想要挡下桃木剑的攻势,然而这次宁睿昱比他快,两把剑尚未相触,一张金刚符便出现在了它们中间,抵消了这次攻击。
    “哟,”宁虚子施施然地收起了桃木剑,上下将宁睿昱打量一遍后,颇为惊讶道:“宁小鱼,你这是去哪进修了,竟然连带着那渣渣体质都提升了?”
    宁睿昱被问懵了。
    被宁虚子这一提醒,宁睿昱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今天自己的反应确实比以前要快上不少,而且刚从山脚一路爬上来,自己竟然也没觉得累。
    宁睿昱看向陆渊,对方似乎并不意外,见他看过来,陆渊简略地提示道:“登天殿。”
    难道是他布阵阻止了邪魔的出世,所以沾到了功德金光?
    宁虚子见宁睿昱和陆渊只顾着在他面前眉来眼去,连个招呼都不和他打,气得冷哼了声。
    宁睿昱和陆渊当即回神,异口同声地喊了句:“师父。”
    宁虚子:哦,这能噎死人的狗粮!
    “进来吧。”宁虚子将桃木剑背在身后,抬步往屋子里走去。
    落座后,宁睿昱非常自觉地给三人都倒上了茶,然后开始将这些天的经历娓娓道来。
    若说这世上宁睿昱最信任的人是谁,宁虚子排第一,连陆渊都要稍稍往后让一让。
    “就是这样。”宁睿昱最后以和伏然相认作为结尾。
    宁虚子的表情有些凝重。
    他本没把陆老爷子的失联放在心上,毕竟那老小子就是个待不住的,而且这世上若不是有着同归于尽的心,想要威胁到陆老爷子性命的人屈指可数,所以他很放心地就让宁睿昱下山了。
    但现在,事情似乎超纲了。
    第35章
    “行, 我知道了。”宁虚子撸了一把自己的山羊胡,然后起身,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本小册子丢给宁睿昱, “回去自己研究研究。”
    宁睿昱疑惑地拿起来瞅了眼, 封面上赫然四个大字——
    《阳极神功》。
    宁睿昱被这名字雷了一下, 他还九阳神功呢。
    吐槽归吐槽,宁虚子特地喊他回来给的东西绝对是好东西。
    宁睿昱随手翻了两页, 里面的内容倒是挺正直, 是用阳气修炼的功法, 而且这纸都泛黄了, 宁虚子肯定费了一番力气才找到的。
    “谢谢师父, 我会好好练的。”宁睿昱将书小心翼翼地收起,朝宁虚子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