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瑶从来没有喝过酒,这是她第一次喝,本来她不打算喝的,但被林楚楚讥讽后,一个脑热就抓起啤酒和她吹瓶子了。
    喝完一瓶后她脑袋发懵,毫无知觉地又接了林楚楚递过来的酒瓶,咕噜咕噜跟着其他人一起碰杯。
    贺妱走到沉瑶身旁,环顾一下客厅中的其他人,叹了口气,她指尖微动,用空间转换把他们送回房间去。
    一转眼客厅中只剩下她和沉瑶,贺妱半蹲着仰视低着头的沉瑶,抓着她的小手,嗓音清浅哄道:“阿瑶,回去睡觉了。”
    沉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见到是贺妱,先是软萌萌地咧开嘴笑,声音娇软,奶声奶气地撒娇,“酒真好喝,嗝儿~”酒气上涌,她打了一个细嗝。
    贺妱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幅模样,一时间觉得新奇,她手掐着沉瑶软乎乎红通通的脸颊,明明都没怎么用力,沉瑶一双大眼里却泛着水汽,泫然若泣,她娇声娇气地控诉道:“贺妱你坏!”
    贺妱看着她鼻子眼睛都红了,眼底暗沉一闪而过,声音暗哑,低声哄她,“嗯我坏。”
    “你掐我,你还咬我!”沉瑶抽咽一下,继续控诉,“你还……我都说不要了你还不停下!”
    贺妱听着她的控诉,呼吸一缓,轻笑一声:“那是因为阿瑶太可爱了,我控制不住。”
    沉瑶眼眶微红,她吸了吸鼻子,被夸可爱她咧嘴笑了一下,“真…真的吗?”
    “真的。”贺妱半蹲着张开了双臂,沉瑶摇头晃脑地站起来,她撅着小嘴,细眉上挑,显露出她第一次见到她时的小娇纵模样,像个高高在上,被人宠爱着细心娇惯的小公主。
    “既然你都夸我了,那我就给你个机会,送我回去睡觉!”说着她张开手臂直直扑进贺妱怀里。
    她侧脸挨着她的脖颈蹭了蹭,一股清浅的酒味从红唇呼出,裹挟着她身上独有的香味,混合成令人沉迷的情药。
    贺妱黑沉的眸子里迸发出亮光,她双手横亘在她的臀部,抱小孩似的把她搂在怀里,站起身往前走了一步,周围的场景瞬间换成二楼的卧室。
    把她放在床上,转身要去浴室拧湿毛巾给她擦脸,衣袖被一只小手攥住,回过头看去,沉瑶眼睛发光,漂亮得像天上的星辰,长而卷翘的睫毛扑闪,她声音软糯,“妈妈别走……阿瑶有听爸爸的话,妈妈你不要走好不好?”
    贺妱俯下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温柔至极的吻,声音清浅温柔,“阿瑶乖,我不走。”
    沉瑶从被子里支起上半身,双手紧紧搂住她的后颈,心口位置钻进一个小脑袋,软哒哒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妈妈我好想你啊呜呜……”
    贺妱胸腔里蓦然一疼,伸手抬起沉瑶白皙的下颌,她泪眼婆娑,嘴巴瘪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低头的人,她渴望地开口:“妈妈不要走,妈妈亲亲阿瑶……”
    贺妱喉间滚动,她扯开沉瑶缠在后颈的纤细手臂,在她焦急慌乱的眼神中把她按倒在床上,低下头疼惜地轻轻吻在她的侧脸,从她微红的眼尾啄了一口,一点一点往下移,最后辗转来到她的红唇,舌尖撬开探了进去。
    “阿瑶乖,我不走。”
    沉瑶迷茫地张开嘴巴,身子轻颤,娇弱得像风中摇曳的小白花,细喘着承受唇齿间的狂风骤雨。
    我不会离开你,永远。
    ……
    室外温度越来越低,雪足足有一丈高,天地间白茫茫一片,放眼望去,只余雪光耀目。
    宁浩前几天终于突破了瓶颈,他异能进化,可以掌控一切水属性。
    房屋前后十米被他往外推移,并凝结水和雪砌了一道两人高的雪墙。
    大家整天待在房子里,虽然有些无所事事,但确实度过了末世以来最轻松适闲的日子。
    然而……
    这天外面的雪愈来愈大,室外温度得有零下二十度。贺妱醒得早,抬手拉开床头灯时空气中的寒气顺着被子的缝隙钻了几丝进去。
    沉瑶趴在她脖颈上睡得香甜,猝不及防被冷风一吹,嫣红的小嘴嗫喏几句,柔软的脸颊往她胸口处更加埋深了几分。
    怀中人身体柔软,散发着沐浴乳的香甜,贺妱收拢手臂,把她搂紧。
    突地,楼下大门响起重重的敲击声,沉瑶昨晚被贺妱按着亲了大半夜,现在还沉浸在睡梦中,听到喧闹声细长的眉头微蹙。
    贺妱漫出精神力探向大门外,边轻轻安抚似的啄吻她的额头。
    大门外不知何时停放了两辆军用卡车,十几个男男女女手持武器堵在院子里,众人中心包围着一个穿着厚厚羽绒衣的娇小玲珑的少女,显然那个少女地位高贵,相当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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