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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一切为了重生[快穿]

    宋培捏着指尖,不高兴。
    “你想知道沈安凌住哪儿呀?”
    宋培回头,去看说话的人。
    程蒙益拉着陆越七,让她慢点走。
    陆越七一撅嘴,说好嘛好嘛。
    慢点走就慢点走啦。
    宋培打断她俩,问陆越七:“请问,刚刚是你问我话的吗?”
    陆越七一弯眼睛,笑着,脾气似乎很好,“是我呀。”
    “那你能告诉我,她住在哪里吗?”
    可以呀。
    陆越七特别爽快,说,沈安凌就住在楼公馆。
    离这里有点远,不过很好找的。
    宋培把她说的路线记下来,又默背一遍,记住了。
    就对着陆越七点了下头,“谢谢你。”
    特别真诚。
    陆越七看着她的眼,光且亮,很好看。
    有这样一双眼睛,哪怕是说谎,也会特别真诚。
    让人不能不信。
    坐上车,程蒙益握着陆越七的手,问:“为什么帮她?”
    陆越七就挠挠她的手心,十分没坐相地躺到人腿上去,笑的有点开心。
    “我觉得,她不像唱戏的。”
    “嗯?怎么说?”
    “她的眼,不像唱戏的。”
    “那像什么?”
    陆越七又想了想那双眼。
    说,她像被人宠着的。
    还是被宠着很久的那种。
    嗯,跟我也像。
    程蒙益揉揉她的耳垂,“跟你像,那岂不又是一个无法无天的?”
    陆越七就勾着她的脖子,欠起来亲了一下,再躺回去。
    “反正你喜欢我呀。”
    程蒙益弯着嘴角,笑的温柔。
    的确如此,且无话反驳。
    秘书坐在前头,推推眼镜。
    嗯,习惯了。
    自家局长和夫人就这样。
    她们这边轻松,宋培那里就很烦了。
    冯启砚说再不唱戏,可不是件什么小事。
    你不唱了,得有个理由不是。
    就是没有理由,你这也不能就这样就撂挑子吧。
    这一大帮子人呢,您可也太不负责了点。
    宋培抿着嘴唇,不耐烦,“那你想怎么解决?”
    戏班主还是劝着,这我能怎么解决呢。
    你留下来,继续唱。
    这事儿,只有你才能解决啊。
    宋培拽拽袖角,“可是我刚刚,已经宣布不唱了。”
    戏班主不管这个,说你就当自己那会儿子臆症了,说胡话呢。
    这会儿缓过劲,又好了,就不记得了。
    宋培:“……”
    还能这样?
    能啊,怎么不能。
    反正你不能就这么不唱了。
    戏班主舍不下。
    多好的树呢,摇摇就有钱下来。
    可不能就这样没了啊。
    宋培摇头,不行。
    戏班主急眼,问:“那你要怎么着?”
    “要不这样,我把长音给你绑过来,你抽她一顿,出出气成不成?”
    说完,戏班主就冲着外头吼,叫把人带进来。
    柳长音就被带进来了,身上捆着绳儿,绑的可紧。
    宋培看了下,眼角一抽。
    可别。
    我没有这爱好啊。
    柳长音嘴被布给堵住了,但还在那儿呜呜咽咽的,眼都挣的通红。
    宋培叹口气,过去把她嘴里的布拿了。
    一拿开,柳长音就扯着嗓子喊道:“我做错了什么?!你们凭什么绑我?!”
    老娘不服气!
    戏班主被气的,推开宋培,一耳刮子扇上去。
    狠狠的,可响了。
    然后,柳长音就被打懵圈了。
    宋培也有点懵。
    刚刚戏班主推她,没收着劲,她没站稳,就撞到门上了。
    撞门的声音,嗯,也是很响的。
    脑子里嗡嗡的。
    一片白。
    又疼又晕。
    眼泪就不大受控制的冲出来了。
    哗哗的淌。
    宋培就顶着这一双泪眼,看见了一双军靴。
    再往上看,模模糊糊,是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
    眼泪淌的更厉害啦。
    沈安凌沉声,很有威慑力,“谁干的?”
    屋里没人敢出声。
    就怕一个应声,沈帅腰上那枪就掏了出来。
    砰。
    再没有他们这些人啦。
    缓了一会儿,眼泪淌的那么厉害了。
    抿抿嘴唇,宋培就捏着袖子,去按按眼角。
    好像有点肿了。
    沈安凌又问了一遍,声音更沉了,还带着火,“谁干的?”
    戏班主一哆嗦。
    要完了。
    刚想着求饶呢,就有人出声救了他。
    带着哭腔,宋培说:“没人,是我自己撞的。”
    沈安凌蹙眉,不大相信。
    宋培放下袖子,眨眨眼睛,清楚多了。
    看向沈安凌,宋培说:“真的。”
    虽然是戏班主推的。
    但的确是我自己撞上去的。
    这个不能说。
    也不知道信没信,反正沈安凌没再问,只叫副官去找大夫了。
    副官看看宋培,没多话,脚跟一磕,“是。”
    沈帅的命令,他只有接受的权利。
    副官走了,屋里的压迫感一点都没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