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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当谐星穿成反派[穿书]

    “我还是有点想喝肥宅快乐水。”程谢星将手藏到身后,想要耍赖。
    闻律恒挑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背着我干掉了一大瓶可乐和一大堆炸鸡。”
    程谢星又没有办法偷偷摸摸出门丢垃圾,自然被家里仆人发现了。
    听到这话,程谢星扁扁嘴,不甘不愿地伸出手,接过了牛奶。
    “我又不是小孩子,喝什么牛奶。”
    程谢星苦着一张脸,都能跟地里的苦瓜竞选难吃瓜,比比谁更苦了。
    闻律恒注意到他低落的情绪,请客一声。
    “下个月你生日,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这次拍卖会,你要是有看上的,就跟我说一声。等你生日那天,我把东西包装好送你。”
    程谢星眼睛一亮:“那还有什么好选的?就要最贵的。”
    “诶,不对,拍卖行好像还会抽水来着。我到时候拿去拍卖行,让他们帮忙卖掉变现,又得花掉一笔钱,血亏!”
    程谢星摩挲着下巴,很快就想了个好主意。
    “这样吧,到时候我看看最贵的拍卖品多少钱,你直接把现金给我就好了,不用买东西那么麻烦的。”
    闻律恒:“……”
    这家伙,真是掉钱眼里了!
    “啧啧,一夜暴富啊,想想就很美好!”程谢星吧咂嘴。
    当然,他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毕竟最贵的拍卖品,分分钟就是几个亿。他还没那么厚的脸皮,真的伸手找小伙伴索要几个亿。
    闻律恒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也没怼他。只是不再提这种挑礼物的垃圾建议,毕竟程谢星压根就不会好好挑!
    “唉,在飞机上真无聊。”程谢星扁扁嘴,“我睡会儿,到了你喊我。”、
    “嗯。”
    程谢星虽然不属猪,但是一头货真价实的猪。他不仅吃的多,睡的也快,完全不需要闻·养猪户律恒担心。
    睡着之后,程谢星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肢体了。
    他的身体和脑袋歪向一边,逐渐朝闻律恒靠拢。
    闻律恒眼神微暗。
    他没说什么,只能默默挪了挪身体,挺直了腰背,让肩膀离程谢星更近了一些。
    没过多久,程谢星脑袋就枕在他的肩膀上。
    程谢星头发有些蓬松,头发撩着闻律恒的脖颈,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闻律恒脸色依旧平静,只是耳根子悄悄红了起来。
    空乘推着车子路过,发现有乘客在睡觉,脚步都放缓了许多。
    闻律恒这个钻石王老五竟然有对象了吗?对象看起来有些娇小,还靠在了金主爸爸的肩膀上呼呼大睡……
    刚才闻律恒还给对方点了牛奶,跟照顾小宝贝一样,真的好宠啊!
    空乘对这个魅力值爆表,拿下金主爸爸的帅哥充满了好奇心。只可惜,她没有狗仔般犀利的眼光,也不能摘下旅客的口罩,只能凭空想象,徒劳无攻了。
    程谢星在梦境中畅游,这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草地上生长着很多花花草草。不过,这些花朵并不是正常的模样,而是香肠、薯片等零食的模样……
    “这是什么品种的植物,太神奇了!”
    程谢星感慨不已,伸出手,摘下一朵“花”,直接开始大快朵颐。
    梦中只有无数的美食和一个他,没有管东管西的闻律恒,他可开心了,不停地吃吃吃,嘴巴就没停过。
    闻律恒的腰背挺得直直的,身体也努力保持不动,不免让程谢星觉得不舒服,惊醒了过来。
    忽然,他感觉肩膀上有一丝丝湿意。
    不等他侧过头,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张开嘴巴,咬住了他的肩膀。
    闻律恒:“……”
    闻养猪户今天不想养小猪猪了,只想杀猪过年!
    第41章 拍卖会
    睡梦中的程谢星, 其实并没有多少力气。
    但是,闻律恒并不想当他的磨牙棒。
    他伸出手,轻轻地弹了弹他的额头。
    程谢星只是眉头微微一皱, 并没有醒来。
    梦中,被他吃掉“花朵”的那一株植物,伸出叶子抽他额头。
    他只能一边捧着“花朵”啃,一边夺命跑路。因为怕被抢回东西,他啃得越发快了。
    闻律恒额头青筋跳了跳,没忍住, 伸出手推了推他, 把人给强行摇醒了。
    “唔……”
    程谢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意识还有些模糊:“别、别晃了……”
    梦中的他用花瓣缠住了他, 将他这个吃货晃来晃去, 晃得他头疼。
    “你要是再不规矩, 小心我把你从飞机上扔下去。”
    闻律恒单纯是说他两句, 没真打算做点什么。
    毕竟飞机对安全比较注重 9 ,不会随随便便开门。把程谢星扔下飞机这种事压根不可能实现,跟吓唬小孩子再不听话拿他喂妖怪是同样的道理。
    程谢星没忍住, 笑出了声。
    “就算你有钞能力, 这种事你也没法办到哦。这可是民营客机,你是尊贵的头等舱客人也没用~”
    程谢星嘚瑟地笑着, 尾巴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好端端的一个台阶,这货不顺着坡下, 而是一脚踢翻!
    闻律恒忍无可忍, 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感受到了吗?”
    “湿湿的,水?”
    “准确一点, 是口水。”闻律恒睨了他一眼,“听清楚了吗?洗衣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