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
作品:《林先生想要爱[穿书]》 骆锦琢心里很震撼,他激动万分,甚至要按捺不住脑海里的兴奋秦以寒终于开窍了吗?终于知道自己喜欢他了吗?终于要向自己告白了吗?
秦以寒掏出一尊小型关公像,砰地砸在吧台上:我决定了!我要跟你结拜兄弟!我不会歧视你!我们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好兄弟
骆锦琢:
骆锦琢痿了。
他的热情被浇得一干二净,开始劝阻秦以寒不要磕头,他不想要跟秦以寒结拜兄弟,他只想要上秦以寒。
就那么简单。
好说歹说把秦以寒说喝醉了,没要磕头认兄弟了,骆锦琢把他搬上了酒店,整个人都筋疲力尽,在床上躺一会就去洗澡了。
秦以寒喝醉了嘴里还喃着要做西王母,分开林夙跟秦以霜。
骆锦琢披了件浴巾出来,他的妆洗化了,五官看上去没有那么柔和,他坐到床上,想把秦以寒哄去洗个澡,没想到秦以寒蹭地坐起来,瞄着他第三只腿的地方,皱着眉喃喃道:不对
骆锦琢觉得他这样子好玩,喝醉了想什么就说什么,逗着问他:哪里不对啊?
你要想做女孩子,就没必要留着这个东西,我帮你拔掉。秦以寒说完,伸出手往他两腿之间的第三只腿抓去,然后收缩手掌猛地一拔。
骆锦琢疼得抽气,整个人要跳起来,他咬着牙,庆幸喝醉的秦以寒力气没那么大:宝贝,松手,会废掉的
秦以寒不听:怎么拔不掉?
骆锦琢脸都绿了,他青筋暴起,掐住秦以寒抓住自己第三条腿的手腕,将秦以寒按倒在床上威胁:你要是再用力掐着往外拔,我就掐住你的唧唧!
秦以寒呆楞住了,他赶忙松开手,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裆部,嘴里痛骂:不贞洁!变态!猥琐!我不要和你做兄弟了!你不要碰我!
骆锦琢:你他妈也知道痛?
林夙被按着打了一针之后睡到了晚上,他一醒来嘴巴就被抵了一个勺子,小孩凶巴巴地把勺子抵在他嘴巴上:吃掉。
林夙张嘴吃掉勺子里的肉粥,肉粥炖着软糯鲜美,冒着热气,林夙对之前所的话只字不提,乖巧顺从地等待着秦以霜的喂食。
他太久没进食力气比不上秦以寒,只能用巧力对付秦以寒,可还是由于失误,被反击撞到脑袋最后只能靠着不要命的打法险胜。
脑袋嗡嗡作响,后脑勺一阵阵地发疼,应该是由于撞到后脑勺导致的脑震荡,胃部进食了温热的肉粥,舒服了不少。
你打他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从来都不讲道理。秦以霜问他,将保温盒重新加热过的粥给他喂完,吃药。
林夙低垂着眉眼,一点也没有睡前看的那么疯狂,他支撑着身体起来,接过水杯,又把秦以霜递给他的白色药粒放进嘴里:他先打我的。
秦以霜:这个的确没法争辩。
林夙看起来很乖,也不抗拒治疗,吃完药就安静的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
但秦以霜知道他这种情况是不对的。
他把毛线和棒针放在林夙床上,又把羊毛毡的东西全部装一个袋子放到桌子的抽屉里:等你手好了,要是无聊你可以玩玩。
林夙闭了闭眼睛:嗯。
秦以霜握紧了拳头,把头抵在林夙枕头上,闷声说道:活着,好好的生活不好吗?
林夙先是沉默,然后说:挺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又觉得人家不要你又要黏着人家的是屑(x
大约十章内会完结。哥哥我原本是想写番外的,但是现在我不想写了,就正文交代一下qaq,之后没他俩感情线了,这章截止。在收线主cp他俩关系,卡卡顿顿的,对不起orz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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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穿书第七十八天
天气寒冷,这是个吃火锅的好时节。
林夙靠在床头看着窗外拍打的雨,屋里弥漫着一股火锅的香味。他扭头去看秦以霜,秦以霜正往锅里烫牛肉。
林夙:
秦以霜递到他嘴边问他:你要吃吗?
不一会又自顾自收回手吃掉,嘴里说道:不行,我忘了你不能吃辣。
林夙按住发疼的太阳穴,他这是造什么孽?他甚至不知道秦以霜是怎么说通院长把火锅搬进来的,再说哪个人会在医院吃火锅?
这层楼的单人病房只有两个人住,除了林夙对面病房还有一个得了妄想症的姑娘,看起来十六七岁,比秦以霜小得多。她父母家里面有钱,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住进疗养院,就放进了医院最舒适的单人病房慢慢治病。
林夙原先不知道她患有妄想症的,因为她身边时常有个像是保姆身份的中年女人,很少让她跟医生之外的人接触,林夙也不会主动出门。
直到有天,保姆有事短暂下楼拿东西,女生敲响了他的门
你好,我能进入你的房间吗?少女问。
林夙讨厌陌生人,放在以前他还能虚与委蛇,可现在他满心烦躁身躯又被药物折磨,不可能会有好脸色:不能。
少女哆哆嗦嗦地动了会,脚步在门口挪动了一下:可是,我想看看你这个房间有没有没封死的窗,我想要飞回家,其实我是流落人间的翼人族公主,我具有穿梭未来的能力,但是我没有翅膀他们不承认我的存在,我必须要飞到天上去,我才能显示出我的翅膀。
林夙:?
少女又哭哭啼啼地说道:你要是帮我,我的族人会给你报酬的,求求你了!这个小小的医院困住我太久了,还有一个坏女人看守我,我知道所有人都不相信我的身份,包括我父母;但是,善良的陌生人,你愿意捐献你的小份爱心,让一个流离失所的少女回家吗?
林夙:怎么用上了道德绑架。
后面少女就被回来的保姆带走了,没能打开他这扇门,天天在走廊徘徊着,在保姆的监视下盘算着如何进入林夙的房间。
瘦了,你为什么都不好好吃饭?秦以霜吃完火锅把汤底倒进厕所,残渣扔进垃圾桶,手伸向桌子上那个保温盒,要帮林夙打开,这些都是淑姨花了好久时间炖的养生汤。
我没胃口,你先放着吧。林夙胃里直犯恶心。
你说,你要是变瘦,唧唧会不会也变瘦?秦以霜摸着下巴,假装思考,他们也好久没有做了呢。
这些日子里林夙太乖,顺从地听从安排治疗,季乐祁也说他一点也不像他治疗过的很多病人。
你可以试试有没有变小。林夙磨了磨牙齿。
秦以霜摇摇头:现在算了吧,你都瘦了,做废了怎么办?
林夙:
只有林夙才知道他这种乖巧只不过是伪装,面上的表情再怎么变化也改变不了骨子里的恶劣。他最近很不舒服,刚做完MRCT,全身乏力,胃里隐隐有种恶心感。他把秦以霜拉过来,揉着对方的脑袋,表情上没有什么起伏。
距离林夙回答他挺好的的已经过去了一个月零七天,他没有一点看出来哪里挺好的,期间林夙还做了MRCT,似乎药物和物理的治疗都对林夙不管用,看见林夙没有丝毫变化,他都有些精神疲惫了。
我最近画画挣了两千块,不多,街角那家甜品店的奶茶和泡芙挺好吃了,你要不要吃,我给你买。秦以霜把一只手的手肘按在床上,整个人伏在床上,另一只手亲昵地去点林夙衣领大开的精致锁骨,他们家还有一只三花,胖得跟猪一样,可黏人了,我经常在他家买猫零食给它吃,不过我今天来没看见它,店员说它太胖了正在减肥
近些日子,说出来的也都是这样的废话,秦以霜甚至有错觉他和林夙之间的关系疏远了。
嗯。林夙只简单回了一个字,他不敢再看秦以寒,生怕偏激的念头又涌上来。
你真的那样想吗?秦以霜支撑着手坐上床,揪着他的衣领,直视他的眼睛。
什么那样想?林夙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闭了闭眼睛。
秦以霜松开手,泄气地推开他:算了。
林夙把他拉回来,忍住心中的浮躁柔声道:我怎么惹你生气了?
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秦以霜扯开他的手,呼了一口气,收拾东西回去,我先回去了,晚点再来看你,我还有一张稿子没有画完,答应了人家姑娘今天出图的。
秦以霜收拾东西从房间里出去,林夙拽住了他的衣角:你要走吗?
乖,我晚上会过来的。秦以霜把吻印在他额头上。
林夙不该是这样的,他怎么可能乖起来,他就不是这样的人,季乐祁说他恢复的很好,但秦以霜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他好起来也不会显得很乖,他宁愿林夙是那副暴怒的模样。
不管是什么治疗也治不好林夙,自己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进来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看着林夙这样他也难受。
林夙松开了手,看着秦以霜离开,情绪在眸子里翻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秦以霜回来的,但是又恐惧对方照顾了自己一个多月厌烦了,他看着秦以霜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麻木。
他走下床,打开桌子的抽屉,拿出小巧精致的透明玻璃瓶,轻轻摇晃了一下,里面不同形状不同颜色的黄白药粒随着他的动作在瓶子中跳跃。
林夙又把袖子里的药粒滑出来,把它捏在瓶口上方,松开手,药物碰到瓶壁叮咚地落入玻璃瓶。
由于睡眠太差,他新换了一种药,他试过一次,这种药给他的感觉就是强制睡眠,即使再不愿意睡也只能不甘心的闭上眼睛,做出来的梦里都是光怪陆离的扭曲。
林夙有囤药的习惯,凭借着伪装的乖巧和秦以霜对他的信任,将药物偷藏起来,装进一个小瓶子里。他是一个很敏感没有安全感的人,食用半个月,当他发现这些药物过久服用会影响他思维的拓展,让反应弧变长变迟钝,他便因为恐惧而背着所有人停药了。
他不能被影响大脑。
他要思考很多事,那些和秦以霜的事,尽管这些东西会让他难受,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但他必须要想通,要不然就会难受得像密密麻麻的蚂蚁啃咬皮肉。
停药的副作用让他情绪暴躁,病情没有好转反而加重,大脑想不通的事情让他偏激得快控制不住自己,这种情况越久他就越厌生。
盯着秦以霜太久,他会脱下乖巧的伪装皮囊,想要用虎口扼死对方,再用上次留下来磨尖的瓷碗碎片扎进自己的喉咙。
一开始试探的质问,因为迟迟得不到回应到了现在变成了恐怖的执念。
林夙已经后悔去逼问秦以霜让他跟自己去死了,这样会不会让他不高兴。醒来后他思考许久,将算盘打得啪啪响,秦以霜嘴里说了让他配合治疗,那他就乖巧地配合治疗,因为他不乖,秦以霜看见他的丑态肯定会离开。
等一下?秦以霜好像已经看见了?有吗?他什么时候走的?他不能走!他说了晚上要回来
怎么他又想不通了?他刚刚想到哪里了?找不到结尾又要从头开始吗?怎么从住进医院后他的思绪变得更混乱了?他在想什么啊,别抛弃他
情绪变得高涨,林夙又开始自我贬低。
他颤抖着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窗外墨绿色的天空传过来尖笑声,从玻璃折射进屋子,这些是秦以霜所不知道的。
屋子里没有摄像头,没人观察到暴躁的野兽如何发怒。
活了那么久,他只相信死人。
因为活人会骗人,他就这样。
秦以霜脚踩在水洼里,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望着水洼里自己淡淡的轮廓,把用过的锅扔垃圾桶。
少年并不高兴。
他将轮廓踩碎,疾步走出医院,来到熟悉的街道。
这个大笨蛋!傻猪!蠢狗!秦以霜用脚踢掉石头,他大可把林夙甩了,省得让他糟心,但他不甘心,他那么喜欢林夙,舍不得,他从来也没有那么喜欢一个人,以后也不会有。
他经常光顾的甜品店门口的铃铛响了一下,一只三花色的大肥猫趴在店门口,隔着玻璃朝他喵喵叫,邀请他进来玩。
这只猫很黏他,因为他出手大方,会把店里最好吃的零食买给它。它变得肥胖,秦以霜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大胖,秦以霜推开门抱起它,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了。
三花肥猫:请你礼貌些,它有名字,但不叫大胖,请不要用肥胖侮辱它!
这次就把最贵的买给你吧。秦以霜付款后拿了零食给它,慢慢地蹲下喂它。
三花肥猫感受不到他悲伤的情绪,对着美味的零食大快朵颐,暂时原谅了秦以霜用大胖来侮辱它。
喂完猫,秦以霜走了出去。回到家中,他把所有该做的事做完,就连自己房间的卫生也整理地干干净净,最后他坐在电脑面前把手里最后一张稿画完,然后给顾客发过去。
他用来画画的时间都是照顾林夙剩余的。
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年少轻狂,最容易冲动行事。
对面的姑娘很快发来消息:谢谢妈咪!妈咪把我崽画的太好看的,妈咪还接稿吗?OUO
秦以霜不混圈子,也不知道妈咪是什么意思,他非常和善地发过去:我是男的,也不想当你爸妈,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你父母会不高兴的。
屏幕对面的姑娘先是发过来一串省略号,然后说:那大大你接稿了跟我说一下。=v=
大大秦以霜倒是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嗯字发过去,收了尾款关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