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作品:《霸宠肥妻:总裁轻轻吻》 “你必须给我表哥一个不得不娶你的理由,不然我表哥真就被人抢走了。”程小唯也急了,她可不想周晓月成为她的表嫂。
谭月影点点头:“是啊,我得让正南改变主意,免得夜长梦多。”
输完液之后周晓月特别想去洗手间,可是她心里有气,不想和秦正南说话,她只能咬牙忍着,可是很快便忍不下去了,一张小脸胀得通红。
秦正南立刻发现了她的异样,笑着问:“想去洗手间?”
“嗯啊!”周晓月没好气的应一声,她快憋死了,也许该买成人尿不湿来用。
“想去就告诉我,别忍着。”秦正南轻笑着将周晓月抱了起来,他没有丝毫的尴尬,自然而然仿佛他和她之间已经不分彼此。
周晓月无力推开他,哭丧着脸,任由秦正南把她抱紧洗手间,她的双脚完全不能沾地,只能依靠秦正南帮忙。
听着哗哗的水声,周晓月的脸红成了猴子屁股,太丢人了,唉,这种事似乎只能让秦正南做,别的人她更不好意思。
秦正南笑了:“现在我们俩之间已经亲密无间了。”
可不是吗,她的什么事他都知道了,完全没有隐私可言。
周晓月埋头不语,她的脸贴在秦正南的胸口,可以听到他澎湃的心跳,他和她虽然亲密无间,可是心和心的距离却很远很远,横在他们中间的是千山万水,更是难以跨越的鸿沟。
从洗手间出来,秦正南小心翼翼的把周晓月放在病床上,他细心的发现她已是满头大汗,而他也热得难受,医生叮嘱过周晓月至少一周不能洗澡,秦正南知道汗干在身上有多难受,他快步下楼去买了毛巾和盆子,准备帮周晓月擦擦身子。
周晓月洗了脸之后抓着睡衣的领口拼命摇头:“我不擦,我不擦。”
“要不你自己擦,我去外面。”秦正南拧干毛巾搭在盆子边,放到周晓月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走出了病房。
看着秦正南的背影,周晓月涩涩的想,这家伙是怎么回事,越来越温柔体贴了,让她好不习惯。
周晓月收回目光,看着拧干的毛巾,心底一柔,伸手将毛巾拿了起来,先擦手臂再擦腿,擦一擦真的舒服多了,后背手够不着,只能不擦了,她舒服的躺在床上,叹了口气,就让她暂时沉沦在秦正南的温柔中吧,就算是万丈深渊,她也只能看着自己往下跳。
秦正南在外面站了许久,估摸着差不多了才回到病房,周晓月双眸紧闭,呼吸平缓,好像已经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在床边深深的注视着周晓月,就算在睡梦中,她的眉心依然蹙得紧紧的,他想抚平她眉心的褶皱,赶走她心里的烦恼,可是伸出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中,久久没有落下。
一想到周晓月的抗拒,秦正南呐呐的收回了手,不敢再碰触她。
周晓月睡得迷迷糊糊并不安稳,秦正南出现在她的梦中,和过去一样,他总是欺负她,可是这一次不同,她梦到他和别的女人走了,周晓月在梦中告诉自己,他走了就不会来找她,应该高兴才对!
可是梦中的她依然高兴不起来,周晓月知道她舍不得秦正南,就算他总是欺负她,她也愿意和他在一起,一起看日出,一起送走日落,相濡以沫,长长久久,不过是她的梦罢了,梦醒,他终究会离她而去,他是放荡不羁的狂风,不会为一个女人停留。
秦正南看到周晓月眼角的泪花,心痛不已,他情不自禁的俯身,吻去那些晶莹的露珠,周晓月倏然睁开眼,呆呆的看着秦正南,一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看着周晓月朦胧的眼睛,秦正南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他在她的忧伤中沉沉浮浮终于失控的吻上了她的唇,出乎秦正南的预料,周晓月不但没有拒绝,反而抱住了他的脖子,像溺水的人抱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抱着他。
许久许久没有吻过她了,依然是记忆中的味道,记忆中的柔软,记忆中的香滑,而周晓月的热情却让他感觉陌生,秦正南喜出望外,加深了那一吻。
秦正南品尝到了最醇厚馥芬的琼浆,他最爱她的味道,怎么尝也尝不够,霸道的唇舌纠缠着她羞涩的丁香,一点一滴将她的理智蚕食,周晓月忘情的呓语,她以为自己在梦中,只有梦才会如此的虚无缥缈,滚烫的热度让周晓月打了个激灵,她猛然将秦正南推开。
原来不是梦,她竟然真的沉醉其中。
秦正南唇角含着一抹餍足的笑,看着一脸惊恐的周晓月,温柔的开口:“怎么了,见鬼啦?”
是的,她见鬼了,头晕晕乎乎不真切,眼前的人和物都在旋转,周晓月使劲闭上眼睛再睁开,她发现自己还是一样的头晕目眩。
秦正南发现周晓月的脸红得不正常,刚才吻她的时候也发现她的嘴唇很烫,她的手温度也不低,秦正南伸出手盖在了周晓月的额头,温度竟高得吓人,他连忙去叫医生,医生检查之后说是脚上的烫伤引起了高烧,她现在情况特殊,最好不要用退烧药,采用物理降温。
物理降温最好的办法就是湿毛巾擦身子,周晓月烧得晕晕乎乎,想自己擦,可是全身无力,蔫蔫的连说话也困难。
秦正南重新换了一盆水,不顾周晓月的拒绝,开始替她擦身子。
周晓月晕晕乎乎的躺在那里,意识虽然清楚,但手脚根本不停使唤,眼睛也睁不开,当毛巾掠过皮肤时,她感觉到了丝丝凉意以及轻松的舒爽,她不再抗拒,乖乖的躺着,任由秦正南为她擦身子。
这简单的工作看似容易却并不轻松,秦正南很快便大汗淋漓,他脱下衬衫赤膊上阵,如果不是在医院,如果周晓月没有受伤,他早就和她大战三百回合了。
看着周晓月脸上的红晕渐渐消褪,秦正南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