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小虐怡情,大虐伤身。
    心魔大师兄深谙此道,自打占据了这具身体之后,一日比一日显露本性,蛟龙的纵欲和狠烈,尽数落在了可怜的洛月明身上。
    譬如说现在,裴玄度气势汹汹地出去跟其他宗门理论去了,洛月明估摸着理论是假,十之有九得提刀互砍的。
    整个殿里安静得很,只有他和谢霜华孤男寡男的,更何况洛月明现在还被五花大绑在床上,无论对他干点什么事情,都显得很容易。
    洛月明心脏狂跳,下意识屏息凝气,目光一直盯着谢霜华的一举一动。
    生怕大师兄趁着无人在此,对他行出什么事来。
    “月明,你在害怕吗?为何一直在发抖?”
    谢霜华贴着床榻坐下,居高临下地盯着洛月明,从上至下打量了他一遭,仿佛在欣赏什么工艺品。
    尤其是绑在洛月明身上的红绳,将少年的身段勾勒得十分妖娆,显得腰细腿长,再往下一瞧,便能瞧见那一根红绳不偏不倚卡在那缝隙里。
    好似庭院中,种子偷偷从砖头缝隙里发了芽,极娇嫩脆弱,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洛月明的双手被束缚在胸前,两腿弯曲着绑好,侧躺在床榻上,灵力被封之后,就是个案板上的鱼肉,偏偏刀俎就是谢霜华。
    “大师兄,我……我没有抖,师兄,饶了我,行吗?”
    “月明,你为什么就不能忘了他?”谢霜华抬手勾起那红绳,往上一拉,压低声儿道:“你昨晚睡梦中,还在哭喊着叫他回来……倘若你能选择,当初你会选择让他吞噬了我,是不是,月明?”
    洛月明现在不敢去想这个问题,只要一想,心脏就闷疼闷疼的。
    以前他挺热衷于被心魔大师兄强制性疼宠,嘴上求着饶,玩得比谁都开心,那时并没有任何压力和心理负担。
    现如今却有了,每同心魔大师兄做一次,他就忍不住想起从前坐在另外一个大师兄怀里,各种搔首弄姿,撩拨得大师兄俊脸通红的场景。
    面对着洛月明长久的沉默,心魔显得有几分不悦,手底下越发用力,那红绳上打的结,深深的陷了进去。
    “不要,大师兄!”
    “不要?你总是喜欢对我说不,却从来不对另外一个谢霜华说不,人心是偏着长的,手心手背的肉,终究不一样。”
    “不是的,我……我都喜欢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另一个大师兄,还会回来的,对不对?只要你想,他就一定还会回来的,对不对?”
    洛月明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神魔不能共生,但神魔的血就偏偏汇聚在一个人的体内。
    即便吞噬融合了另外一个人格,但总不能把体内的血也给放掉一半罢。
    因此,洛月明有理由怀疑,吞噬其实只是心魔让另一个大师兄永远沉睡,甚至是将之彻底封印的一个完美借口,目的也不过就是想独占他一个人而已。
    可对此事又没证据,心魔也不肯承认。
    “他不会再回来了,有我陪着你,难道不好吗?月明,我比他待你更好,他心里除了你,还有他的师门,师兄弟们,甚至是天下苍生,而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你。”
    “……”虽然不太合适,但洛月明还是忍不住道:“好是好,但我就是喜欢同时跟两个大师兄在一起的滋味。”
    谢霜华:“……”
    “而且,从前大师兄化身为蛟龙时,与我双修,两根并行的过程中,我分明察觉到,滋味不太一样,遂猜测……”
    洛月明不太好意思往下继续说了,难道要他说,他现在可有出息了,把蛟龙的那两根玩意儿,深深印在了脑子里。并且能精准无比地判断出来,谁是谁的。
    谢霜华:“……”
    身为蛟龙,他此生都没有这么无语过。
    但对此事也并没有反驳,反而在洛月明说的正起劲的时候,勾着绳索的手指一松,啪叽一声,绳索重重收了回去,直抽得洛月明嗷呜一声,狐尾都吃痛的冒了出来。
    死死往身后一护,死活不肯再让谢霜华玩他身上的绳索了。
    第221章 想看月明笑着哭
    “月明,?你这狐狸尾巴都比你乖觉,知道顺着我,不会处处与我作对。倘若你能有这尾巴一半乖,师兄不知道该有多高兴。”
    谢霜华哪里管洛月明愿不愿意,?反正人已经在他手里了,?现在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那手缓缓在洛月明身上抚摸,最终落在那狐狸尾巴上,?二指夹着尾巴尖尖,?稍微用了点劲儿,?尾巴就被挑开了,?露出了尾巴底下被红绳捆紧的大桃子。
    可能因为害怕的缘故,那大桃子还微微发着颤,?越发用力地将红绳深嵌在里面。
    裴玄度也是好心,?生怕麻绳会将洛月明的皮肤勒出伤痕来,?遂特意用了这种有些弹性的绳索。
    如此一来,?只要有人从旁为非作歹,?勾起那绳索,往上紧紧一拉,?再猛然松手,?那桃子立马就被抽得乱颤,?甚至发出啪叽一声,?势必隔着衣衫都能抽出一条红痕。
    耳边立马就能听见洛月明隐忍的,吃痛的低吟,?瞧着他墨染似的眼角慢慢嫣红起来,?再缓缓被逼出眼泪来。
    但这种哭又并非凌虐和折辱,反而有些像是道侣之间的打情骂俏,最好的猎手抓到猎物后,?都不会立马将猎物拆吃入腹,而是慢慢将猎物的所有戒备打碎,让猎物失去挣扎的力量,一直等猎物自己受不了了,扑到猎首的利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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