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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全世界只有我的金手指有bug

    这玉牌与他心神相连,刚才,萧辞捏碎了玉牌,而以萧辞的秉性,除非是万不得已,不然,他是不会选择向自己求助的。
    “走吧,有正事做了。”司衍一只手将神机拎到怀里,另一只手撕开空间。
    总得过去看看。
    但因为目的地是在秘境里,所以他这一下,直接被秘境外面设置的结界挡住了。
    司衍也没说什么,执起惊鸿剑,凌厉寒芒一闪,结界就破了个口子。
    看到面前的场景,司衍双眉微蹙。
    这是一座仙气飘飘的豪华宫殿,一砖一瓦都选用顶尖材料,琼楼玉宇,空中楼阁,宫殿上方更是有身穿宫装的绝色美女在翩翩起舞,传来阵阵渺渺仙音。
    袅袅雾气笼罩着不真切的宫殿,有一种看不真切无法走近的错觉。
    而宫殿前,原本如世外桃源般的造景,变成了一个个丑陋的大坑,光秃秃的一片,可见这里经历了多么惨烈的战斗。
    只是奇怪的是,这里没有任何人的身影。
    他们赶过来只用了一分钟,可萧辞已经消失不见了。
    两人看不见的地方,有一株小小的草悄无声息地从坑底里爬出来,慢腾腾地挪动到司衍身边,用叶子缠上了司衍的脚腕。
    接触到那一抹温凉的时候,它头上的花苞微微颤动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的设定是一个世界由天道□□掌管,小世界的天道□□之间是不同的,这里就直接称为天道了。
    下本书的文案已经写文了,但是短时间内应该写不了,我还在考虑放不放。
    考研的包子真的是又焦虑又没有灵感。
    第114章 魂骨铸仙路25
    司衍本人有洁癖,?不太喜欢别人碰他,尤其是陌生人。
    脚踝处痒痒的触感让人有种异样的不舒服感,他眉眼微皱,?身体不动声色地避开这个不知名生物的触碰。
    “哇,这个东西好丑啊,?它这是成精了吗,?居然还会耍流氓。”神机顺着司衍的视线看过去,?被它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喊了出来。
    还专挑好看的来调戏。
    这草,?不对,?好像是花,仔细看的话还是能辨认出来。
    不过神机从没见过这么丑的花,花茎部分被烧焦了,光秃秃的,?只有几片细长的黄叶子,?头上顶着一朵特别小的花苞。
    这也就算了,?这花还是黄不黄绿不绿的,俗称屎绿色,?倒像是营养不良的样子。
    辣眼睛!
    这难道就是,要想人生过得去,?就得头上带点绿的真谛?——来自5G冲浪小能手神机的感慨。
    估计是倒霉被战斗波及到了,才会变成这副鬼样子。
    这花缩头缩脑静静立在一旁,晃动着自己头上的花苞,?看上去丑萌丑萌的。
    神机嘟囔说道,?怎么尊上净吸引一些奇奇怪怪的生物,先是认不出品种的四不像小九,又来一株成精的丑花。
    小插曲浪费了一点时间,?司衍继续刚才的动作:利用萧辞的气息追踪寻迹。却发现萧辞留下的气息被人用什么特殊的方法给抹去了,消散在天地间,仿佛世间根本不存在这个人。短时间内司衍算不出来萧辞究竟在何处。
    很高明的手段。
    但,这就不太妙了。
    司衍从储物戒中拿出一盏样式古朴的油灯,这是萧辞的魂灯,由他的一缕魂魄制成。神魂不死,灯便不灭,能直观反映修士的生命情况。可以供奉在宗门专门用来放魂灯的祠堂里,也可以放在自己的师尊处。
    萧辞遇险后,司衍还拿出来探查过,此时,原本暗淡至极,看上去马上要熄灭的魂灯,虽然还是暗淡无光,但火苗比刚才大了一点,似乎也明亮了一些。
    司衍将魂灯收回储物戒,撕开秘境的结界,“走吧!”
    “尊上,我们就这样回宗,不找萧辞了?”话是这样说,但神机神情中没有一点为他着急的迹象,他可不觉得没有人救,主角就会死。
    水灵可爱的三头身小娃娃蹲在地上拨弄着那株丑丑的花,把它翻过来折过去,捋着玩它的黄叶子,而它也一动不动地任神机拨弄。
    这小东西,挺有眼色的。
    可其实,它是根本没有在意自己被人磋磨的事情。
    “不用,回去吧,他已无碍。”
    司衍望向远方的双眼漆黑而深邃,通透不容万物,右眼的金色光芒一闪而过。
    既然魂灯的状况好转,以萧辞留下的神魂为引,虚无之眼探知到的的结果是,此时萧辞虽然身受重伤,但已经脱险,并无生命安全,也许还能时来运转,得到一些机缘。
    神机点点头乖乖飞进系统空间,司衍正要转身踏入空间通道,却发现脚踝被什么东西缠住了,让他行动受限,一时间进退不得。
    他转身低头一看,却被眼前的景象弄得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还是那株刚才就一直缠着他们的花,此时它整个身子变长变粗,牢牢地在司衍的脚踝上缠了三圈,生怕不牢固,根深深扒住土地,让一花一人都定在此处。
    就好像在表达——不许走,要走就带我一起走。
    这是,赖上他了?
    他天生感情淡薄,性情理智,所以才会与无情道如此契合,正因为看的太清太明,所以少有人或事、物能左右他的情绪。
    所以哪怕它在他面前极尽所能卖惨耍赖,他依旧心如止水,没有丝毫动容,亦没有带它一起走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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