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2章 这就是你的待夫之道

作品:《夫人是个娇气包

    阿丑顺手将盒子扔着旁边,把分装盘点好的东西放在小筐里,一并送出去。
    七先生介绍来的是两个少年,年纪约莫在十八九岁。
    其中一个戴着眼镜,另一个头发理的很短,但更白皙一些。
    “这些都是我想捐出去的,是些什么价值多少,我也不清楚,你们自己盘一下吧。”
    戴眼镜的少年俯身看了。
    “阿丑小姐,你的这些东西大多都是贵重珠宝,你确定要全部捐了吗?”
    阿丑点头,“嗯,不过我想署个名字。”
    “这个自然是没什么问题。”
    戴眼镜的少年一样一样拿出来看。
    旁边的少年则是抬着笔记本记录,从她这取走的物品,对应的数量。
    “请问阿丑小姐姓什么?”抬着笔记本记录的少年想在开头记上她的名字。
    “这东西是我朋友送我的,如今捐助,该写他的名字。”
    阿丑想了一下,“他姓苏,名叫山河,大好山河的山河,老家也是宁安州。”
    两人窸窸窣窣的弄了一阵,将东西打包好便告辞了。
    “阿丑小姐,这些东西我们会原封不动的上捐,等估算出价值,我们也会邮送一份单子给您签字的。”
    三娘送两人出去,阿丑回去,看见床上的盒子,这才想起本来要问半块玉坠的事情,现也忘记了。
    易不染拿着化验单的结果,白泽转述着医生的话。
    “化验结果出了,她身上的病毒正好是当年我们,缴获制毒工厂里,实验失败变异的那批病毒。
    应该是当天她和小娟一起去实验基地不小心接触到的。”
    将易不染之前拿给他送检的药递回去。
    “医院的人说了,这解药应该是找西洋病毒专家配的,很合适。
    即便是再费心调配研制未必比这个管用。
    看她血液这个情况,最多不出一两年,体内的余毒就该干净了。”
    易不染提着的心终落了一点点下来。
    他一直担心,因为从前受的那些苦,条件差,导致她没及时的就医治病。
    “祛疤的东西拿回来了?”易不染问。
    白泽,“在您书房里。是桑神医和地三鲜配合调制的。”
    瞧见白泽准备下去,易不染,“那天我让你查的电影院门口穿绿裙子的人?”
    白泽,“是舞厅里的一个跳舞小姐,叫什么吴敏月的!
    那天晚上跟着的男人是宁安州最近的新贵胡老板。”
    易不染,“我听闻这胡景有个骁勇彪悍的老婆?
    你找个人引引路,让她见识见识胡夫人的厉害。”
    白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没多问,“那我把今天的事情处理完就去办。”
    “先把这事处理了再去!”他这人向来不喜欢晚报仇。
    阿丑戴着面具去买早饭,就看到前面不远处巷子口热闹非凡。
    人人争先八卦看热闹。
    “前面是出什么事了?”
    她以为是逮捕什么犯罪分子?
    只见脸被划破的女人穿着洋裙,捂着脸,十分狼狈,尖叫着往外跑。
    身后不远处跟着一个气势汹汹的女人。
    穿着上等轻薄的料子,握着一把叉子,目光里充满憎恨。
    “你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还想让老胡休了我娶你,也不看看你几两重的骨头。
    他都是靠老娘吃饭的,还敢养你?”
    吴敏月拨开人群,是不是狼狈中回头看胡夫人有没有冲过来。
    阿丑这才看清她:这不是那晚电影院门口说她出来丑吓人的女人?
    听得旁边的人嘀咕,“听说这女人是做舞小姐的,这之前的那个小白脸不要就算了。
    怎么还刮扯上有家室的?”
    也有连带着生气的,“呸,活该,谁让她没皮没脸当小三的。
    现在民主社会了,谁还兴去做小老婆?”
    后续阿丑不知道胡夫人有没有再抓到这个吴小姐,也不知吴小姐有没有报警。
    路边卖牛肉饼的小摊贩打断了阿丑听得津津有味的八卦。
    “姑娘,姑娘,你牛肉饼好了!”
    易不染手里提着草莓蛋糕,右手提了满满一袋子的零食。
    等阿丑来开门时,易不染眼神一动。
    看了看跟前头发还在滴水,穿着纯棉睡裙的女人。
    暗想或许来得不是时候,这么个情况估计自己很难进门了。
    “今天送来的蛋糕有些大,念安一个人吃不完,我给你送些来。”
    莫名被当做借口的念安:爸爸你礼貌吗?你今天根本没有给我买草莓蛋糕。
    阿丑手里还攥着帕子,“哦,你进来吧!”
    转身也没多管他,径直自己进去了。
    易不染将门关了。
    粗粗一想,教训起她来,“以后洗完澡不许给别人开门!”
    得亏今天来的是他,那万一是别人。
    阿丑又转身过去开门,认真道,“哦?那你走吧!”
    易不染噎住,心里暗暗反问:这就是你的待夫之道?
    瞧见他没动,阿丑又关了门。
    指了指自己的脸,“我这脸,除了你还有什么陌生人敢上门来?”
    打开他带来的油纸袋,发现里面的东西都是她爱吃的。
    看了看蛋糕,“这蛋糕似乎没动过?”显然是要拆穿易不染。
    易不染淡淡瞟了一眼,“那可能是念安没吃,我也没注意。”十分理直气壮。
    阿丑也没管他,拿了盘子就自己开始切蛋糕吃了。
    而易不染还是老规矩,给她喝难喝的菊花茶。
    整个晚上,阿丑就穿着睡裙,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走来走去。
    虽然说她这睡裙极保守普通,可因为她包着头发,露出细长白皙的天鹅颈。
    还有那走来走去,嫩白发光的腿。
    这简直是在穷凶极恶的狼跟前放了一只美味的小羊羔,不吃天理难容。
    “我脸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阿丑看着他的目光极灼热,故意问。
    易不染,“没,我只是想起你手臂小腿上有些疤痕。正好我给你带了祛疤的膏药。”
    将零食袋子底部那巴掌大的绿色玻璃瓶拿出来。
    阿丑放着蛋糕,“有用吗?”
    打开能闻见似有若无的药香,很淡,一点也不刺鼻。
    透绿色的膏体,像是奶酪一样的质地,略有些凉滋滋的感觉。
    阿丑拿着药膏进去,片刻就出来了。
    “手臂小腿我倒是好处理,可我背部怎么办?”举着挖药膏的小勺子为难。
    “要不,你帮我擦一下?”
    还有这好事?
    易不染觉得他出现幻听了,要不就是今天的阿丑不对劲。
    “你确定?”
    阿丑倒也没多和他别扭,进去换了一件吊带裙子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