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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师尊成了我的雌侍[虫族]

    周乾明自然也听出来了,故而一点悔意也没有,见他朝自己走过来还高高兴兴地凑了上去,没等他师尊再开口,他便直接把人抱在了怀里。
    “我很想你,”他似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暮云。”
    柳暮云不自然地抿了抿嘴唇,他不太习惯周乾明在私下里这么叫他,但是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抬起手放在了他的身上,随即小声道:“嗯。”
    周乾明原本还指望他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闻言厚着脸皮撒娇道:“您就不能多说几句吗?”
    柳暮云虽然被他抱在怀里没有办法回头,但是不远处那些军雌的视线依旧如同针扎的一样让他有些难以忍受,柳暮云只能压低声音哄道:“松手,听话,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除了周乾明,其他无论是虫还是人,恐怕这辈子都听不到柳暮云说上这么一句软话,然而周乾明此人得了这么大一个殊荣,他非但没满足,反而还恃宠而骄起来了。
    “不,”他无论是撒娇还是撒泼看起来都挺有一套的,“您要是不说点好听的,那我今天就不松手了,您看着办。”
    柳暮云被他闹的没有办法,只能手下默默用劲掐了他一下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嘴上却只能顺了他的意:“我也想你,行了吧?”
    好不容易从他师尊嘴中撬出来一句好话的周乾明终于满意了,他笑着侧头在他师尊脸颊上印下了一个吻。
    “别得寸进尺。”柳暮云用眼神不轻不重地警告了他一眼。
    不过对他这个徒弟来说,这点警告显然算不上什么。
    “这就得寸进尺了,”周乾明不顾远处那队军雌异样的目光,抓住他师尊的手一边往机甲边走一边笑道,“那待会儿到家您又该用什么词形容呢?”
    柳暮云听不得他在大庭广众下开黄腔,走到机甲前刮了他一眼之后拉开他的手扭头上了副驾。
    一路上也不知道周乾明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面上和往常倒没什么差别,还跟他师尊有说有笑地聊了一路,但是手下操控的速度却暴露了他的心理。
    一路上他就差把机甲开到声速了,导致两人压根就没聊几句话便回到了家。
    柳暮云总感觉自己忘了什么,直到开门的时候才想起来先前安德鲁跟自己说的那件事。
    于是当周乾明正在开门的时候,柳暮云开口问道:“你这次出去吃饭......!”
    他后半截“又被偷拍了”的疑问还没问出口,便被迫不及待的周乾明一把拽进了玄关按在了门上。
    柳暮云完全没想到前一秒看起来还人模人样的徒弟下一秒居然会突然暴起,故而他毫无防备,直接便被人抵在门上亲了个七荤八素。
    从玄关到二楼卧室的路可能着实有点远了,但可能是上次在客厅的经历给两人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毕竟太兴奋以至于没防住直接从沙发滚到地毯上这种事,放谁身上谁都接受不了,故而周乾明硬是忍着心头的那点躁动,把他师尊拉扯到了楼上。
    从玄关到二楼可谓是一路狼藉,柳暮云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被扔了一地,一眼望去很难让人不去想象他到卧室的时候身上还会剩下点什么。
    于是网上那点正在发酵的破事,直到柳暮云失去意识前也没能囫囵地被他说出来。
    当然,就算他说出来了,以周乾明现在的状态,有没有精力听恐怕得是另外一种说法了。
    不过雌虫的身体素质好就好在这方面了,即便前一晚被折腾得差点昏过去,第二天柳暮云依旧醒的比他徒弟早,不过腰该酸还是得酸。
    柳暮云一边支起身靠在床头,一边揉着腰,带着些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宠溺,垂眸看着熟睡的周乾明。
    昨晚的放纵不仅包含着几天未见的想念,其中还包含着对明日的不确定。
    柳暮云扭头看了看窗外正盛的日光,他两年来少有地怀念起了修真界的景色,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有机会,能见到故土的月色。
    就在他放空思绪回忆着过往的时候,周乾明缓缓睁开了眼睛。
    很多人在苏醒的时候一时半会儿是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周乾明现在的状态便是如此。
    故而他带着些苏醒的慵懒,极其自然地便把他师尊从床头拽到了他的怀里,黏黏糊糊地凑上去就要亲。
    柳暮云的喉咙经过昨晚那一遭后到现在还有些肿,更不用说嘴唇了。
    那两瓣可怜的嘴唇被他蹂躏得敏感异常,此刻刚被他压着亲下来就有些受不住,等到周乾明一吻必,终于从半梦半醒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师尊已经被亲得眼底有些水色了。
    “早上好,”周乾明见状颇有些得意的样子,故意在上面又落下了一个吻,如同宣告自己的战利品一样,“师尊。”
    他现在喊师尊的语气跟他在床上喊那些不可描述的称呼的语气也无甚区别,柳暮云一听就下意识的头皮发麻。
    不过他不太想表现出来自己的难耐,面上还要装作冷淡道:“已经不早了。”但他略带沙哑的声线却暴露了他昨晚的经历。
    可能是他自己也觉得用这种声音故作镇定显得有些欲拒还迎,柳暮云说完那句话后,还没等周乾明说什么他便自己红了脸。
    周乾明被他可爱得笑弯了眼,恨不得把他搂着揉碎在自己的怀抱中。
    按理来说今天便是两人约定好要跟元苌弘见面的日子,但两人窝在床上一时谁也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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