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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历史同人]大清第一作家》 并且,在话本最后还印了一句“话本非史实,虚构之处勿要当真”,可算是将要骂倾城捏造史实故事之人的嘴也给堵住了。
戴名世知自己的弟子尤云鹗将自己写的戴氏古文百余篇全都抄录印成了《南山集》后到处宣扬,《南山集》的出名有利于他在文人之中的名声与地位,于是默认了弟子的行为。他却不知,在他乡试期间,弟子尤云鹗去招惹了不该招惹之人,年少气盛以他的名义行不服挑衅之事,终招惹了祸患被抓入牢中。
胤禛办完差事回京时,便将尤云鹗给带回了京城关押,也是他向康熙禀告“江南一代的书肆中《南山集》已全都回收焚毁。”
虽已焚毁,但若有人私藏,也没法一家一家找不是。
康熙道:“源头,还是在这戴名世身上。”
于是想要将他立为典型,经过下属走访查证,戴名世在文人之中有学者地位,曾开馆执教,入国子监,但做监生时口出妄言,很是桀骜不驯。他与徐贻孙、王源、方苞等志同道合的文人结交,所写的文章流传至天下人争相抄录传诵的地步。
总之,这是一批桀骜不驯的野马!
以戴名世这一匹野马为首,狂放不羁,没有缰绳。
而现在,年过半百的戴名世自投罗网了。
康熙:让朕看看这匹马有多厉害,又有多烈性。
朕就要让不听话的野马向朕低头!
胤禛也知道那本《南山集》触动了太多禁忌词汇,汗阿玛若是不高兴便是要了戴名世等人的命也属正常。
但若是从大局出发,如今正需要更多文人效忠的朝廷,不适合在这个时机再兴文字狱,乡试的第二年春天便是会试。如今民间趋向于太平和平的温吞氛围,是盛世来临的前兆,可能汗阿玛也是考虑到这些,对待似有反词的书籍并未勃然大度,而是很理性地下令“禁流通”、“监视笔者。”
从戴名世来科举可看出文人已经软化态度,将汗阿玛不打算将戴名世立刻捉拿归案,前提是戴名世真如传闻中那么厉害。
消息传来:戴名世因《大秦传奇》而接触近些年流行起来的话本,对倾城不假辞色,却对端正先生惊为天人!称赞端正先生为“讥讽之行家”。
尤其是端正先生的新作《芸娘》,这是在写女德女戒之下的女子芸娘吗?这分明就是借用比喻,以女子比喻文人,讥讽文人媚世、迎合,在困于囚笼不得而出啊!
这话本竟无人解读其中隐含之意,实在令他痛心。
于是戴名世写了一篇《析芸娘隐意注》,分析了一番端正先生所写是为了讽刺、揭露世道对文人的束缚,如同女德女戒对女子约束与压迫。
这篇文章一出,岂不是从他主观上认准了女德女戒是不好的东西?经过他有理有据的分析,原先端正先生与倾城的看客们争执吵起来的风波又一次掀了起来。
所以,端正先生到底是不是与倾城一伙的呢?
戴名世曾经写过许多隐含讥讽意味的作品,比喻、拟人等手法用得娴熟极了,他曾写过《邻女语》,讲的是容颜丑陋却善于取悦他人的女子不愁嫁,而清冷孤高的女子却嫁不出去,以此来带入文人环境,带入自比。
以他的名气,加上曾上倾城的热度,可想而知如今的顺天府有多么热闹。
端正先生这名号胤禩都好久没用了,没想到隔了那么久还让人拎出来溜达一圈,成了文人心目中的“讥讽大家”,这其中的阴差阳错,乐得康熙笑颤了。
胤禩因与胤禔打架禁足在家的一个月,从銮仪卫线索中捕捉到与胤禟所给的前世信息相符合的地方,特意跑了江苏、浙江两地,果真发现有以“朱三太子”为旗酝酿着招募人手的反贼,将祸首一位名叫张念的和尚给抓了,将这场会造成重大伤亡的大事掐死在萌芽之中。
待他跑了一趟回来,京城里有关于“倾城被直郡王打断了手”的流言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回到家中,已经会到处淘气的弘旺跑起来就像只摇摇摆摆的鸡仔,他会认人了,看到胤禩就嚷嚷着喊“思思!”
胤禩严肃脸,强调:“牛肉面,要叫阿玛!”
刚开始的时候弘旺那嘴就是开光的,“阿巴,阿巴,阿巴……”,胤禩和郭络罗氏不知道喊了孩子多少次阿玛和额娘,才教会他喊自己。
“思思,要叫弘旺!”
胤禩脸色顿时就变得很微妙,他瞅福晋:“他什么时候起这么精了?”
福晋愁啊!
爷啊,得怪你给儿子遗传了一个什么样的脑子!
又精又皮,在屁股开花与无限折腾间反复横跳。
只要胤禩不下手揍孩子,牛肉面就能使劲地造。在他还小的时候钻入耳朵一句“思颖”,颖这个字当初他还念不出,现在倒好,印在脑子里就成了阿玛叫思思。
胤禩威胁他:“再喊我思思,马上就让你屁股开花。”
牛肉面就捂住小屁股颠颠地躲到了郭络罗氏身后。
郭络罗氏拎起了他,将他交到了胤禩手里。
弘旺在空中蹬腿儿,发现自己稳稳得给胤禩揪在手心里,立刻便蔫巴不敢动了。
小小年纪,已经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出来混的,迟早要还。”
他们常常因为孩子过于淘气而头疼,于是夫妻混合双打就成了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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