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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这狗血剧本你们自己演吧

    陆星晚冷看着,若她所了解的都是真的,那她只能说江涟漪这份心真是喂了狗都比给这群人值得。
    其他人暂且不提,就单说丁岁岁,好友尸骨无存,替她照顾一下重伤的师姐看望一下年幼的师妹,有那难吗?
    叶寒星显然也是这想的,她含笑望着丁岁岁,一字一句都是锋利如刀的审判,“她走以后,她的师门遭受重大的打击,你有一次为她照顾师门,甚至连冒充她的人都有看出来。
    那我不得不说,她对你是十二的真心,你对她却相当不合格呢。”
    这些刀一把把插入丁岁岁的心脏,她的脸色立时变得灰白起来。
    “罢了,无论你心中怎想,无论你对江涟漪有有愧,对我来说都有意义,或许真正的江涟漪更想听一听。”
    叶寒星嘲讽的笑了一下,对着丁岁岁抬起剑。
    丁岁岁看着她目中绝望与恐惧掺伴,泪簌簌而下。
    叶寒星像是想到了什,举剑的动作又顿了下,“嗯,也或许她早就对你们失望透顶,这答案于她来说更有意义呢。”
    这句话才更像是对丁岁岁的死刑宣判,她神绝望,泪珠滚滚而下,她用手拼命的比划着,仿佛在问你是在骗我对不对?
    “再见了,丁小姐。”叶寒星毫无感情地弯下了唇角,将剑落了下去,“相识十几载,黄泉地狱,我祝你永不瞑目。”
    陆星晚漠然的看着丁岁岁的尸体,心中想的却是叶寒星说需要你们为做这场游戏的敲门砖。
    她说你们,那下一个……
    心中猜测未全部成型,黑暗就又一次过来拥抱她。
    再睁时,她果然已经在另一处陌生府宅,看格局摆设,应该也是大家族的祖宅。
    果然……
    她跟着叶寒星在一池盛放的莲花边处看到了熟悉的白裙少女,少女人如其名似清雅秀荷楚楚动人。
    少女似乎是察觉到了花园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格外静谧,心生警觉,本来倚在红漆凉亭边出神的她缓缓站起身四下打量。
    叶寒星在她毫无察觉时走到了亭中的石桌前坐下,“白小姐,好雅兴。”
    白琴荷这才愕然转身,不过在看清叶寒星的面容时,她所表现的比丁岁岁更不露色,就是眸中翻涌的情绪也更为复杂。
    叶寒星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儿她的小动作,才慢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别浪费气了,你的那些传讯手段都用。更别说只是你的那些护卫,便是慕清雪在这里也救不了你。”
    白琴荷面色不好看,但她比丁岁岁心思更敏锐更深沉也更稳得住,“丁小姐是你杀的?”
    叶寒星微微一笑抿了口茶,“你觉得呢?”
    白琴荷望着她咬了咬唇,似是苦涩似是恐惧,“这些日子外面都在传闯入丁家杀死丁家大小姐,重伤丁家无数高手的人使的是惊鸿剑法,你究竟是谁?”
    第125章 杀孽(六)原来你也知道你们毁了我啊……
    “你猜。”叶寒星没有立刻要杀死白琴荷的意思,?她漫不经心的赏玩这个从前在她面前使尽一切心机的少女的挣扎。
    从前她耍手段是为算计她,如今她使心机是在她手里讨命活。
    世事无常,多么残酷又多么有趣。
    想着想着叶寒星又痴痴笑起来,?冷酷又癫狂。
    陆星晚也坐在二人身边,?她现在可以完全猜到梦中自己的打算,?丁白二人只是这场复仇局里的添头,她真正想做的是利用这二人的死将事情闹大,引起慕清雪的注意。
    慕清雪不在乎陆星晚,但她一想再见叶寒星一面
    陆星晚忍不住冷冷一笑,慕清雪啊慕清雪,?我该说你多情还是该说你薄情。
    不过若是想传出惊鸿剑法现世的消息,?在本地挑两个邪道门派直接血洗,消息不是传得更快?
    陆星晚想了想又忽然明了,?心头漫过淡淡悲凉。
    怕是叶寒星认为若是直接闯入寒剑派杀江涟漪受阻太大,?更认就算揭穿真相慕清雪也未必信她,?好友转世和爱徒肯定是爱徒更可信一些。
    好友转世从前可是个心深沉又歹毒的人,?说不准这是仗从前的情分来挑拨报复的。
    所以叶寒星应是想把给江涟漪下毒的脏水泼到白琴荷身上,?至于丁岁岁就只是个把消息扩散出去的添头。
    白琴荷喜欢阿萝又嫉妒阿萝与陆星晚关系好,?就利用所有人对她的信任对江涟漪下毒,?所有人中计将陆星晚赶走,?谁知陆星晚机缘巧合觉醒前世力量终于有机会能够为自己洗刷冤屈。
    这样好友是清白的,?爱徒也没事,慕清雪谁都不用舍弃,?应该就会顺理成章的把叶寒星带回寒剑派。
    陆星晚有些薄凉的想,?原本命运线的她对慕清雪更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啊。否则又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弯子。
    可同时她又有些忧虑,虽然自己在设局时必会将所有漏洞都堵好,但若慕清雪有心追查,?也很容易节外生枝。
    她虽然在推测另一个自己的想法,却也分神关注周遭。
    “你来是为杀我?”白琴荷轻声问。
    叶寒星笑得温柔,但又不似从前的陆星晚那般和煦,反而透着股森寒,“你一直是个聪明孩子,怎么突然问起傻问题。”
    白琴荷死死咬着唇,一下子跪了下去,她不是丁岁岁那种无脑的傻子,单看如今叶寒星如入无人之境的闯入她的家,她就不敢有丝毫的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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