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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综漫]团宠莫得感情

    “你是什么人——!”
    巫师哪怕身体变小了,声音还是一样大,他惊诧于有人可以对他造成伤害。
    看来他虽然清楚自己从一个月亮换到了另一个月亮上,但基金会之前和他的沟通中并没有提到过四十九零一的存在。
    也是,虽然四十九零一被创造出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作用于突破收容的异常物上的,但也不会特意和异常物们说。
    ‘嗨,我们有一个秘密武器,你突破收容前要小心一点哦。’
    基金会是狡猾又精明的。
    而不是愚蠢又迟钝的。
    搞定了巫师,唯一还有一点担忧情绪在的乙骨忧太求助的望向狗卷棘:“话说,五条老师怎么还没有回来......?”
    不会是遇上了什么事情吧。
    狗卷棘紧皱眉头,这当然不是担心五条悟,皱眉头的原因主要是怎么用简短的话精准地表达出他的意思。
    于是回答乙骨忧太的是伏黑惠。
    “那家伙不是说了吗,他解决不了的问题,还有谁能解决,所以我们在意这些事情也没有什么用。”
    这倒不是伏黑惠小没良心,而是因为有四十九零一家里的那一群存在,他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是比那些更危险的。
    再说了,真的出事了,还是那句话,有四十九零一。
    他真的给伏黑惠带来了很大的安全感。
    乙骨忧太也不自觉地望向中间的那个人:“所以我们......?”
    零一:“去悠仁那边。”
    五条悟之前有说过去虎杖悠仁那边处理一级咒灵。
    虎杖悠仁确实遇到了一级咒灵。
    “多亏了五条老师解决了咒灵!”
    虎杖悠仁向五条悟发送了星星眼攻击,五条悟表示他接受良好,然后就听虎杖悠仁认真思考:“不过如果是零一哥的话可以更快解决麻烦吧?”
    这不是讽刺,而是虎杖悠仁真真切切是这么觉得的,说出了心里话而已。
    不过这样才显得更加伤人自尊心。
    五条悟顿时弯腰,感觉心脏被戳了一箭。
    “悠仁啊,你要记住老师可是最厉害的人哦!”五条悟先是超大声的说话,随后小小声的威胁:“别忘了你现在跟谁学习咒术的,是五·条·悟·哦~”
    五条悟背着阳光,脸上全是阴影,双眼亮得和《闪灵》里面的杰克一样。
    虎杖悠仁在一米九大高个面前咽了口水,迟疑着,还是没违背良心:“可是,刚刚伏黑他说零一哥带他们去宇宙了,那里比你的无量空处还要大不止几十倍啊?”
    ......知道了知道了,所以你们聊天为什么会踩一捧一啊!
    师徒二人已经准备返程,虎杖却突然收到一通陌生的来电。
    “怎么了,脸色很像调色盘哦。”
    “爷爷他......昏倒了。”
    虎杖悠仁的爷爷,那个虽然脾气暴了些,但对自己的孙子很关心的虎杖倭助。
    他们赶到医院时,虎杖倭助已经戴着氧气罩躺在病床上了。
    “.......爷爷。”
    医生说虎杖倭助没有大问题,只是人固有一死,他的时限已经不多了。
    虎杖悠仁沉默地坐在床边,五条悟轻悄悄地退了出去。
    “虎杖倭助也到了那个年纪了,你要怎么做,零一?”
    四十九零一带着伏黑惠一行人从隔壁的房门走出,运用随机门,多远的距离也不过是一分钟以内的事情。
    五条悟问的是,虎杖倭助即将要的寿终正寝。
    只要四十九零一出手,虎杖悠仁的爷爷就可以以另一种方式存在着,说不定还可以维持着人类的身体,一直存活到几十年以后。
    只要虎杖悠仁开口。
    五条悟微微偏移视线,就能见着自己的学生们站在零一的身后,一点也没有要和他打招呼的意思。
    五条悟:“?”
    想过你们会叛变,但没想到你们叛变的这么快。
    “给他点时间吧。”禅院真希叹口气,看向五人中除却伏黑惠之外和虎杖悠仁关系最好的乙骨忧太:“现在别进去。”
    “鲑鱼。”
    伏黑惠:“如果真的这么容易一蹶不振的话,他就不是那个虎杖悠仁了。”
    胖达的手直接按在容易激动的乙骨忧太肩膀上,乙骨忧太的脚步这才定在原地。
    伏黑惠看大家的心情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反手拉着四十九零一就是几步快跑,面对零一疑惑,还有大家惊讶的视线,伏黑惠喊道:“没时间解释了,总之零一哥先跟我过来——!”
    其他人条件反射地抬起脚步,却被五条悟拦了下来。
    伏黑惠的姐姐伏黑津美纪也在这家医院。
    伏黑津美纪在几年前和朋友们一起去了八十八桥,回来后就陷入了昏迷的状态,当时的伏黑惠几乎是立即就想到了不在此世的四十九零一。
    “但那时的我并不知道你去了其他世界,问五条老师,他也不说。”伏黑惠沉默地站在姐姐的床头,看向即使是陷入不明昏迷状态的姐姐,也一如既往温柔的侧脸。
    “五条老师说,这是因为姐姐身上有诅咒的关系,但他解不开。”
    不过也才十五岁不到的孩子目光追随着四十九零一的动作,心中的希翼又悄然复苏。
    “悟说是诅咒。”四十九零一弯腰,已经过长的头发落在脸侧,他没有理会那点瘙痒,眼神专注的望向床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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