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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结果

    她必须从头修复一切,保持一定的稳定性,才能继续下去,那是斯内普、詹姆、莉莉还在霍格沃茨读书的年代。苏追寻空气中一切散落的丝线,将其重新排列,制造成合适的场景之物,维持着某些剧情的发展,就例如霍格沃茨。
    这天苏正坐在教室里修复着角落里的黑洞,避免影响莉莉等人在课堂上的发展,这时一个女孩跑到她的面前,询问着:
    “你叫什么名字?”
    苏是不能和这个世界的任何人产生联系,不然稍不注意又会加大世界的崩溃程度。所以她只是默不作声,装着一副认真上课的模样,好似没听见女孩的话语,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女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的样子。女孩好像完全不介意苏的无视,理解一般地说着:
    “我知道,NPC是不能在剧情之内正常回答的,我等着你。”
    NPC,苏略略皱眉,看着来人的身份不简单啊,难道是这个世界里的外来者,或者说是不安定因素之一,那她倒是要调查一番了。等到下课之后,剧情的主人公纷纷离开教室,最后也只留着苏和那个陌生女孩。
    苏装着起身离开,对方果然把自己拦下,她不解地问道:
    “你是谁,我还有课程要上。”
    “邬青,我叫邬青,你叫什么呢?”
    ☆、第 157 章
    听着那个名字,苏心中一震,妈妈?不不不,对方明明应该在陌生的世界被迫做着任务,怎么会又回到这个世界了,这不应该。但是当她微微抬头,感受着天际时,仿佛明了,这是零号故意的,用妈妈来让自己停下脚步而不能完成赌约,或者不去做那秘密事项。所以刻意把邬青放在这个世界,还是已经被抹除过的“妈妈”,但是这个世界这么危险,随时会有崩溃的景象,她不能让邬青留在这里,必须尽快送出去。
    苏不知道邬青对于自己记得多少,但这会儿也没打算暴露,或者给对方暴露的机会,便装着疑惑的样子说道:
    “名字,那是什么?”
    邬青一听显得讶异,难道是名字都没有被设置的路人NPC吗?好惨啊,其实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明明是在推动斯内普和莉莉的相爱剧情,为什么会一眼看到角落里这个一点都不突出的NPC。
    修正者守则之一,就是绝不能让世界里的NPC意识到自己只是在故事里。但是她就是忍不住,仿佛对方有什么魔力一般。苏着急想找个隐蔽的地方,捋清事情经过,好为之后做着准备,所以不再问答对方的问题,只是举起魔杖想离开这里,嘴里说着:
    “我要去上魔药课,我要去上魔药课。”
    就如同一个真的路人NPC会说的话一样,邬青这才发现眼前的女孩其实是个眼盲的,不禁有些吐槽起“作者”来,明明只是一个不起眼的路人角色,干嘛还给别人一个眼盲的设定,她似乎都能想象一个盲眼的小女孩如何费劲辛苦才能进入到魔法学校了。
    不知道是女孩太过可怜,还是她真的觉得一见如故,都多少为对方心疼起来,便温声说道:
    “我陪你去吧。”
    苏抿抿嘴,心里只想着,邬青大可不必这么“好心”,但还是努力维持着自己这个假身份,
    “你也要去上课吗?”
    邬青便顺着话接下去,
    “是啊,我们是同院同学,所以下一堂课也在一起。”
    苏这看邬青是认定要和自己一起了,无奈之下只好一同到了魔药课教室,被迫上了一节魔药课。她虽然有些苦恼于邬青的热情,但又不得不承认,对方就像伊芙、斯内普所形容的那样,让人倍感温暖,根本舍不得将其推开,更何况她和“妈妈”相处的时间还是寥寥无几,她又怎么舍得呢?
    夜晚时,苏努力梳理世界一团混乱中的脉络,以保证白日里的稳定进行。她调查过后,发现邬青似乎还接着和之前同样的任务,自己有想过把妈妈送走,但是她始终无法将其带离。心里难免愤愤然,只是想着也许推动任务结束,邬青就可以正常离开呢。所以她总是夜晚修复,白日里协助任务进行。
    而邬青从那一天之后,每日除了完成一个小目标节点外,就是在霍格沃茨寻找着苏的身影,对方会在教室,湖边,广场上,走廊里,或者说是每一个剧情需要里的场景出现。她坚定着自己的判断,认为苏只是个不起眼的路人小角色,但是却不由自主地好奇对方每天会做些什么,即使她明白那些内容是重复且单一的。
    而且邬青问过自己的系统,得知对方确实是个NPC之外,就更加不怀疑其的真实性,而不会觉得系统其实有可能早就被修改过了。凭着自己穿梭多个时空的经验来说,邬青明白路人角色是记不住剧情之外的事情,所以更不会记住自己,所以她倒是每次都不厌其烦地在苏面前介绍自己,嗯,倒是和当时苏想追赫敏·格兰杰时一样的做法了。
    苏没有戳破对方的猜测,只是认真地扮演好一个路人角色。邬青大概是认定她的背景板身份,也认定自己不会记着剧情,所以竟然毫不设防地把一切都说给自己听,虽然她也真的不会如最坏的打算产生个人意识影响世界就行,反正邬青只是需要一个倾听者罢了,那自己就好好听着就行了。
    其实有时候脑子会自动美化存在于记忆中的人或物,邬青就是如此,大多数时候对方都不像那些讲诉人一样形容地那般完美,有缺点,有优点,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苏大多数时候并不想认定对方是“妈妈”,因为那样的身份似乎禁锢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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