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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勾引_po-18.com

    “我确定。”
    “好吧。”
    越前在第二天给赵一夜买了一颗钻戒,这个直男骨子里没有太多浪漫的细胞,只有务实。求婚戒指被顺利带到赵一夜的无名指上,看着那颗价值连城的钻戒,她亲自挑选的,价值一千二百八十五万美金,换成人民币得是多少钱?
    总之她嫁给了一个巨富之子。
    唔,赵一夜嫁给有钱人了。
    突然就回忆起某一次和余郜吵架,她通红着眼脆弱地问他:“你是认为我赵一夜这辈子只能找你这样的吗?”
    “你可以去找啊!”前男友暴跳如雷。
    显然他并不相信赵一夜能嫁给条件很好的男人,这世上漂亮的女人何其多,不是仗着漂亮就能嫁得好的,更多的是红颜薄命。
    赵一夜心痛的闭上眼,“好吧,余郜。我知道我对你来说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她美丽又如何?当初谈恋爱时余郜那样珍惜她,八年后也疲了乏了,已经得到过美丽的事物对这个男人来讲就再没有珍惜的念头了。
    哪怕他若还能退一步多考虑她付出的青春他也不会和她吵得那样频繁。
    “爱情是婚姻的坟墓……不是结婚了就能是新生的开始,很多只是灾难的开始而已。”
    赵一夜叹着气微笑着把戒指戴得牢牢的,她当然喜欢这漂亮的大钻戒。于十八岁的赵一夜而言,金钱并不重要。于二十六岁还在一边挣钱一边养男朋友的赵一夜而言,金钱变得很重要了。
    纯搞艺术的这世上没几个过得很好的,当他们发达了原配就成为糟糠之妻。
    **
    越前要带赵一夜去越家一事,越家的人心照不宣,这半个多月来越前把对方送上法庭一事大伙也是陆陆续续知晓了。
    越成章在家庭聚餐会上就冷嘲热讽:“那个女人只是贪图大哥的金钱而已!你们等着瞧,只要他没钱了那女人一定马上把他踹了!”
    越青衣很不满意这挑拨的话:“总比有些人就算有钱也没女人看得上!”
    赵成章左张右望,在座的男亲中除了爷爷就是越青衣的老公唐诏日,再就是他了,“说的是我吗?”他后知后觉指着自己鼻子。
    “难道会是我吗?”越爷爷吹胡子瞪眼睛,“你以为你大哥像你一样这么没魅力没身家吗?”
    “爷爷!”越成章气得真想砸桌子。
    越爷爷也带着气:“你媳妇前几天来找我告状你又家暴她了,她要和你离婚,我看你再这样下去是不想分家产了吧?!”
    “爷爷!我就是一时情绪失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在金钱面前装孙子的越成章。
    越爷爷把视线移开,“这是你永远也比不上你大哥的地方。没尊严没能力只能啃老!你要有本事学着你大哥独立出来,我死了都欣慰!”
    越成章被训得不敢再吱声了,桌下伸手去拉了拉那永远都一副呆头鹅面孔的胞姐。
    越弥衣后知后觉回了神,赶紧替自己弟弟劝一句:“爷爷,我会让弟弟在长江好好锻炼一下的。”
    “别让他把你的公司搞得一团乱就好。”
    越家的家庭聚会唐诏日是一贯低调的,他就像一个好好先生一样温和待人,看似谁都能踩他一脚的和蔼可亲,但所幸除了越成章颜面上不够尊重他,其她几个小姨都很懂事。
    越青衣总是时刻关注着丈夫的感受,害怕他受到家族人的不尊重摇身一变就像护犊子的老母鸡,神经时刻紧绷着。
    对妻子的心思,唐诏日会自然地伸手去握住她的手,面上带着浅笑,就仅仅只是给予妻子一点恩惠,越青衣便要感激得落泪。
    她实在太爱他了。
    将小辈们各自的互动都看在眼里的越老爷子从不会是个多言的,他抬手看着腕表,全体人都在静候今日的座上客。
    还有一个小时。
    越前开着车前去接赵一夜,而此时的赵一夜正将那枚闪亮的大钻戒放回珠宝盒子里。她订的直升机将在半个小时后抵达,而现在她即将马上出发了。χyùsんùщēn.cΘм(xyushuwen.com)
    只是原计划十五分钟后才会抵达的越前却在眼下突然开门闯入,看到一手拉着行李箱的赵一夜时,越前表情恍惚:“你这是干什么……”
    赵一夜刚要脱口而出“离开你”时,忽然她脑袋一阵巨疼,一段被越前用手枪击过她额角的画面凶猛浮现!
    奇怪的记忆必须引起重视了 就好像是老天爷在冥冥之中给予她的警告与暗示,踏入美国以后只要她决定离开越前,她脑子一定会疼痛并且浮现这段本不该存在的记忆!
    赵一夜在抱头忍耐疼痛时,越前没了平时的关怀,反而一脸沉着地走过来。赵一夜凭女性的直觉知道他现在就像随时会被激怒的狮子,于是她喘着气回答:“我只是收拾行李想搬去你家而已……”
    越前紧绷的心重新放下,严肃的脸不再严肃,这才重现关怀:“你怎么了?脸色变得很苍白?”
    “我感觉头很痛。”赵一夜在说完谎言后,那巨痛也逐渐地消失掉了。她得以逐渐恢复气力,搭着他手重新站起来,“真是要命,或许你有空可以带我去医院一趟。”
    “好。”越前把未婚妻扶起来,视线又落到她空空如也的无名指上,“你的戒指呢?”
    “我害怕掉了收起来了。”
    “头还痛吗?”
    “好多了。可以到你爷爷那里去了。”
    “你确定?”
    “当然。”她轻松一笑。
    “我们走吧。”他彻底松了口气,然后自然地接过了她的行李。
    赵一夜坐在车上时一直在出神。之前她并没有太把脑海里的那段被越前枪击的记忆给放在心上,她是无神论者,只是单纯认定这是一段巧合而已。
    可最近时不时的浮现这段画面就仿佛她突然拥有了预知能力,她格外的害怕,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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