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第一次h

作品:《你喜欢不如我喜欢(父女1v1)

    回程的车是下午到站,秦宋依旧跟着一路回来,帮梁莫拧着行李下车,出来。
    梁晏兮远远走过来,看见后面的秦宋,点点头,顺手就接过行李。
    梁莫一声不吭,面上故作冷漠,看都没看她爸爸一眼,转而笑着跟秦宋告别。
    梁莫一回去,二话没说上楼钻厕所洗澡去了。心里忍不住乐,她爸爸牛个什么劲儿,还不是来接她了!
    梁莫一下来,就见她爸爸坐那儿,行李箱摆一边,手腕上戴着一串佛珠,笑着朝她晃了晃。
    梁莫跑过去,作势要抢,被梁晏兮躲过了,梁莫正好结结实实落他怀里。梁莫气急败坏,涨红了脸,你怎么知道是给你的?
    梁晏兮搂着梁莫,笑地那叫一个得意,除了我,还有谁。
    我给秦宋的!
    梁晏兮凑近梁莫的脸,骗子!骗子!要给怎么还留在包里!湿热的呼吸一阵阵扑向梁莫,铺天盖地,汹涌而来。
    梁莫被逼得满脸通红,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她爸爸这是终于暴露本性,还是被刺激化身狼人?
    怎么办,梁莫,我就喜欢看你在后边使劲儿追我梁晏兮突然笑着缓缓说。
    梁莫再也忍不住,气急败坏,劈头盖脸咬下去。梁晏兮也不躲,正笑着在那儿等着呢。渐渐地,啃咬变成轻吻,一点一点,从上到下,从眉眼到脸颊,再到嘴角。梁晏兮一转头,就顺势捕捉到梁莫的唇,狠狠吻住,吸弄,舔舐,探入,一寸一寸攻城略地,带着急切的思念和勾引,丝毫不肯放松。
    梁莫觉得胸中有一团烈火,烧地快爆炸,只有嘴唇意识触感清晰,唇舌相交,火热的呼吸相通,脑子一片空白。梁晏兮总算放开梁莫,胸口起伏,把头搁在梁莫颈窝,嘴唇一下一下贴上去,啃噬着。梁莫痒痒地躲开。梁晏兮看着梁莫,又是这个表情,无辜天真,又是这个眼神,迷蒙无措,湿漉漉地勾着人心,勾出无限的暧昧涟漪。
    梁晏兮忍不住一把抱起梁莫往卧室走,梁莫缓缓回神,轻轻凑近她爸爸的耳边说:去楼上
    梁晏兮明了,一边上楼,一边小声抱怨,这么远
    梁晏兮小心翼翼把梁莫放在床上,眼神舍不得移开,注视着她。梁莫洗完澡只穿着一件小背心和短裤,大片白嫩的肌肤露在外面,因为刚刚的激吻透着粉嫩的红色。此刻的梁莫,眼睛亮亮地,小心看着梁晏兮,全身都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馥郁香气,那么青春,纯真又充满蠢动的诱惑。
    梁晏兮双手捧住梁莫的脸,慢慢覆下来,眼神灼灼地问:怕吗?
    梁莫摇摇头,啄吻一下她爸爸,咬着唇角,仿佛待宰的迷途小羊羔,撩动着梁晏兮的神经。
    梁晏兮一双手仿佛被蛊惑一般,缓缓从梁莫的眉眼额角,轻轻抚弄下来,感受着这副年轻的身体,嫩滑的肌肤上熏出微汗,吸附着他的指腹。梁晏兮的手滑过梁莫的脸,来到脖颈,指尖轻触,游走在梁莫的胸前,要碰不碰,隔着燥热的空气,撩拨着梁莫的神经的心跳。再向下,这双手缓缓抚上梁莫柔软弹力的腰际,轻拢慢捻,指尖轻轻跳动,仿佛弹奏最美妙动人的曲子。梁莫身体微微颤抖,胸口剧烈起伏,无辜地看着梁晏兮。梁晏兮缓缓吻上去,手下渐渐用力,推高梁莫的小背心,终于忍不住覆上那柔软小峰,再也不愿放手,慢慢抚摸,揉弄,美好触感让他心里渐渐发颤,忍不住低低闷哼出声,嗯要疯了
    梁晏兮急急脱掉梁莫的背心,呼出一口气,地看着眼下的美景,低头吻上去,轻轻舔舐,膜拜着梁莫的每一寸肌肤。
    在理智和情感上,梁莫是成熟甚至老成的,但在情欲上,却是一张白纸。现在只能任由她爸爸带领着,一步步踏入欲望的领域,感受着他
    带来的渴望和悸动,身体不由自主贴上去,缓缓磨蹭,嘴里断断续续发出猫咪一样的轻吟,手也自动抚上梁晏兮的胸膛,感受着手下火热光滑又结
    实的肌肤,渐渐不满足于抚摸,伸手拉扯着碍人的衬衫。当肌肤相贴的那一刹那,两个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那样的灼烫,那样的粘人,再也分不
    开,缓缓相互摩擦带来更深的渴望。
    梁莫伸手紧紧环住梁晏兮的背,感觉的异性灼热诱惑的器官正勃然预发地抵在她敏感的大腿,嘴唇在他脖颈啃咬舔吻,无助叫到,爸爸
    梁晏兮抚弄着梁莫的脸颊,看着她再次问:怕吗?声音的沙哑,眼里浓烈的渴望,涨红的脸庞和额角冒出的青筋,鼻端的微汗,都出卖了
    他此刻的紧张和欲望。
    梁莫看着梁晏兮因欲望微微扭曲,却生动真实的脸,忍不住伸手缓缓向下探去,勇敢握住那坚硬又柔滑的欲望,好奇又小心翼翼地触摸抚
    弄,却感觉自己像缺水的鱼,渴望着甘露的滋润,于是慢慢咽了咽口水。
    这一连串的动作引得梁晏兮咬着牙,把脸埋在梁莫胸前,大口喘息,对上渴望的快乐源泉,缓缓研磨,试探,寻找着最契合的姿势,一寸
    一寸小心而坚决地挺进,直到最深处。最柔软火热敏感地两个器官,男人与女人最亲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两个人都呼喊出声,梁晏兮是舒服的,梁莫是痛的。梁晏兮强忍住渴望,只慢慢试探研磨,看着梁莫皱在一起的小脸,心疼地一下下亲吻
    着,身下不敢再动。可湿热粘腻的丝滑肌肤紧紧地吸附着他男人的一处,每一下都让他为之一颤,每一下都让他忍不住叹息出声,每一下都让他几
    乎溺毙其中
    渐渐等到梁莫不再皱着脸了,梁晏兮再也不能自持地大动起来,缓慢而有力,沉默而湿润,深深出入,重重摩擦,只剩下男人与女人最原
    始的欲望和动作,有多爱,就有多激烈,有多禁忌,就有多诱惑,有多渴望,就有多难舍
    灵与肉,爱与性,少了哪一样,我们都觉得遗憾,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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