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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清穿同人]皇后只想吃瓜

    初初听着,顺治还没大反应过来,直接一句病了便去找太医,找皇后顶甚用?皇后又不懂岐黄。
    接着就被娜仁拽了拽袖子:“傻蛋,你忘了?顺治二十年,换算到你上辈子,这就是康熙二年。而历史上,康熙二年二月二十一日,圣祖康熙生母年仅二十三岁的孝康章皇后崩。”
    啊这……
    顺治懵:“那,那你也说是历史上。现在她也没经历前世种种,每日在景仁宫中赏花观鱼的,清清闲闲,养尊处优。总不至于再年纪轻轻的就……”
    娜仁当然也不希望可以算得上朋友的佟氏有任何意外,可生死之事谁说得好呢?
    来人都用上了不好二字,可见情况危急。她与顺治,是怎么都得过去看看的。还得着人把小玄烨叫上,万一有个甚万一,也好不让孩子抱憾终身。
    第70章
    顺治虽久不入后宫, 但却总怕有歹人躲在按住兴风作浪,破坏了他幸福美满的小日子。
    遂在掌控各宫动向方面, 一直可都没松懈过。尤其出了宁悫妃事后, 他还更加加大了力度。除了太后所在的慈宁宫,娜仁待的昭仁殿。后宫各处,就没有不在他掌控中的。
    近来景仁宫一切如常, 连个太医都没唤过, 又能有甚异常?
    “不过……”顺治笑:“作为疼皇后的好皇上,即便心中再如何的不认同。也得配合娘娘的良善, 陪贤妻同往景仁宫。再把玄烨唤上, 万一……”
    “也好不让孩子留遗憾。”
    “若无事, 权当奖励他最近辛苦读书, 许久没往景仁宫与康妃共享天伦。”
    “嗯嗯!”娜仁微笑点头:“也是佛尔果春那个小魔星太过闹人, 以至于又改回旬日的请安, 我这都连着缺席了三回。细算算,竟有两月之久没见康妃了,此番也该前去探望一二……”
    向日里, 都是嫔妃往交泰殿给娜仁这个皇后请安。然后她再率领众人, 同往慈宁宫给太后见礼。
    私下里, 娜仁倒是很少往各宫嫔妃处。
    等闲事项上, 请安时便能分说个清楚明白。一些个不方便公之于众的, 等众人散尽后再留留, 单独回禀一下就成了。
    也用不着她堂堂皇后, 特特纡尊降贵往嫔妃宫里跑。
    屈指算算,这竟然还是小玄烨痊愈后,娜仁第一次踏足景仁宫。
    夜里视线不好, 娜仁心里又惦着康妃。也无心欣赏, 阔别数年后景仁宫到底有何种变化。
    倒觉得康妃这个御下的手段……
    真真是,数年也没有丁点寸进。平日里瞧着还无碍,可一到紧关节要的时候,阖宫上下就变成了一个个无头苍蝇。
    只会乱飞乱撞,一点也不得用。
    连她跟顺治都到了,这起子不中用的也只是跪在原地,打摆子似的抖阿抖。
    竟没有半个人能告诉她,康妃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严重如斯。可请了太医,又怎么说?可开了方子,用了之后又可有改善等等。
    还是匆匆赶来的小玄烨跪下:“儿子见过皇阿玛,皇额娘,给皇阿玛皇额娘请安。”
    “回皇额娘的话,月前额娘旧疾复发就曾请了太医。只……”
    “太医言说额娘是月子里留下的病根,只能再在月子里才有希望彻底治好。否则的话,也只能好生调养,以期缓解病痛。”
    咳咳!
    这个治愈的先决条件对于顺治来说可忒不易。诚康妃便是跪求,他也绝不给机会的那种。但守着儿子面前,这大猪蹄子还是认真摇头:“康妃从未说起过,朕竟一无所知。”
    心里也明镜儿般,知道说也白说的玄烨垂眸:“皇阿玛日理万机,焉有时间注意这些琐碎小事?更何况额娘有意隐瞒,坚决不肯给皇阿玛跟皇额娘添麻烦。自然能将您们蒙在鼓里,这,绝非皇阿玛跟皇额娘的错。是……”
    额娘太过执拗,总是自己悄悄隐忍了又隐忍,直到把原本可以轻易解决的小事拖成超过她能力外的大事……
    小玄烨心中如是说,嘴上却因规矩故,不敢吐槽亲额娘一字半句。
    只无限乞求地看着娜仁:“额娘看着柔弱,却很有自己的犟脾气。生平少有听人劝,唯独对皇额娘极为推崇,可说言听计从。”
    “儿子斗胆,请皇额娘千万帮帮忙,多劝她几句呗!”
    说罢,小玄烨还恭恭敬敬地给娜仁磕了个头。
    娜仁笑着亲手把他扶起来:“你这孩子,跟皇额娘还这么客气?便你不嘱咐,皇额娘也得好生训训你额娘。都身为人母了,怎么还敢如此不顾惜自己的身体?这若有个甚一差二错,岂不是害咱们玄烨跟着担惊受怕么!”
    已经虚十岁,颇有些小少年模样的玄烨皱眉,小心翼翼地跟着打着商量:“皇额娘心疼儿子,为儿子出头。儿子既然感激不尽,可……”
    “您也知道的,额娘素来胆子小,喜欢多思多虑。所以,您能不能稍稍搂着点,别太严肃?”
    玄烨讨好笑:“到底,到底她还在病中嘛!”
    娜仁素来喜欢玄烨,又曾经跟他共患难过,彼此间本就有一定的情谊。
    便是这几年娜仁为表现出不偏不倚公平好嫡母形象,面上对他似乎有所疏远。实则该有的关注一点都没少,现在看小家伙明明担忧得要命,还要强撑着给康妃求情。娜仁这心里就不由一软,抬手呼噜在他的光脑门上:“行,怎么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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