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页

作品:《墨少,您的夫人A爆了

    看她神情木讷,陈母关切道:“女儿,我先去给你办理转院登记手续,你在病房里好好呆着等我,乖,哪也别去。”
    不多时,杨母的手机也响了,当看到是沈流舒打来,她赶忙推门出去了。
    屋内此时只剩下杨少鹏和陈雪茹。
    可陈雪茹越想越气,目光扫视中刚好看到了床头的那只青花瓷瓶,她想都没想,抄起花瓶往地上一摔,就摔了个粉碎。
    就在这时,旁边那张床上传来一个慵懒而不经意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陈雪茹机械式的转头:“陈雪茹。”
    听到这个有些特别的声音,她才顾得上打量邻床的病友。
    那是个不太高大的男生,看上去应该有一米七,耳朵上还打着耳钉。
    可就在她刚想反问对方的名字时,那人竟然下了床一把揪住她的领口:“陈雪茹是吧?你是摩纳哥的公主还是谁家的千金大小姐?那花瓶是你的你就摔吗?”
    杨少鹏之所以确认女孩的名字,就是因为他想知道这女孩家里是不是有背景。
    如果她家里要是有权有势,那杨少鹏可能还有所顾忌。
    而显然陈雪茹不过是个普通人家的小姑娘,名字并不在杨少鹏所知的望海市名流圈子里。
    他便毫不犹豫,准备把在李若冰那受的委屈,都发泄在这个小姑娘身上了。
    见他揪的自己领口越来越紧,让自己快喘不过气,陈雪茹拼命挣扎着:“你快放开我,不就是一个破花瓶么,我摔就摔了,我又没说不赔。你一大男人对我动粗,你还算个男人么?”
    陈雪茹万万没想到,这句话直接踩爆了杨少鹏的雷区。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更加阴鸷:“我是不算男人,甚至现在连个完整的人都不算,我就是一怪物,可你别忘了,怪物可是会吃人的!我现在就吃了你这个有娘生没娘教的贱货!”
    他这几天一直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像块腐朽的老树根一样自己渐渐发霉。
    可杨少鹏绝不是打算就这么算了。
    他一直暗暗发誓,李若冰让自己和母亲吃的苦头,他早晚都要奉还。
    只是他无可奈何,又找不到能整到李若冰的方法。
    而这个一见面就摔了沈流舒送给自己花瓶,又大骂自己不算男人的女孩,就成了他宣泄怒火的最佳对象。
    想到这,他脑子一热,直接从地上抓起一块碎瓷片,用那尖锐的部分直逼陈雪茹的脖子。
    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阵阵刺痛,还有一股顺着锁骨流淌的暖流,陈雪茹都吓蒙了。
    用手一摸,脖子上流下来的正是黏糊糊的鲜红:“你,你是疯了吧?”
    而杨少鹏也不假思索的勾起唇角,脸上浮现出变态杀人魔一样的邪魅瑰丽笑容:“是啊,我本来就是疯子。”
    听到他的回答,再看到他脸上的那抹邪笑,陈雪茹的恐惧已经到达了顶点。
    这男人是什么人?
    李若冰怎么给自己分了个这样的病友?
    难不成她是刻意为之,就想借刀杀人,好让自己永远不能开口说出真相?
    这个女人果然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狠毒,她就不怕遭报应吗!
    可眼下,陈雪茹已经没有骂李若冰的心思,她只想活下去,她可不想死,还是以这种屈辱的死法被一个疯子千刀万剐。
    “儿子你干什么,快放手!”
    好在这会刚才出去接电话的秦翠萍回了病房,这才拉开了杨少鹏和陈雪茹。
    更惊人的是,在她与杨少鹏耳语一阵后,他的脸色瞬间阴转晴,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欣喜神色:“妈,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这丫头留着还有用,你可别把她伤了搞的鸡飞蛋打。”
    原来就在刚才,沈流舒打电话来告诉秦翠萍,自己已经盯上了两个可以帮他们解决延续香火的目标。
    这样一来,一箭双雕,杨沈两家能留后的问题就解决了。
    而这两人,一个是病房里的陈雪茹,而另一个沈流舒正在派人盯着。
    杨少鹏想到自己的秘密不会被父亲发现,还能不费吹灰之力在九个月后让他抱上孙子,立马眉开眼笑,对陈雪茹的态度都变了:“你叫陈雪茹是吧,刚才我有没有伤到你?真是对不起,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杨少鹏。”
    他突然的态度转变让陈雪茹意识到,这很可能是那个沈流舒在故意找人试探自己。
    他之前说,想扳倒李若冰,就不要自己善做主张。
    想到她给自己造成的一切屈辱,陈雪茹的神色变得越发狠厉,也忍住了恐惧。
    她相信,为了报复李若冰,自己现在所承受的一切屈辱都是值得的。
    她也只是淡淡一笑,给杨少鹏找了个台阶下:“没关系,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摔你的花瓶。”
    “哎呀,闺女,你的脖子是怎么弄的?”
    陈母进来时就看到陈雪茹脖子上带着伤口,她顿时如临大敌。
    谁知陈雪茹竟然说:“妈,没事的,是我刚才不小心摔倒了,脖子才被花瓶刮到了。”
    第56章 脱胎换骨,高冷女王降世!
    陈母嗔怪着,满脸心疼:“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要喝水还是去洗手间你叫我呀,你怎么能自己乱动,好在伤得不重,不然就麻烦了。”
    “没事的妈,我已经麻烦你够多了。”陈雪茹说着眼泪都快下来了,陈母一下子心软了,也停止了对女儿的训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