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页

作品:《病娇以为他重生了

    次日天明,舒宁醒来时,察觉头顶有道目光正盯着自己,抬头看去,谢玉正好整以暇看着自己。
    舒宁想起昨夜的事,羞赧地蒙住被子,可又发现,身上不着寸履,正与他坦诚相对。
    舒宁满脸通红卷着被子翻过身去,嗫嚅道:“天已大亮,你上朝要迟了。”
    谢玉悠然道:“我今日告假了。”
    言语间还能听见他的笑意。
    上朝那样的事,令人厌烦得紧,哪里有在家守着阿宁睡觉来得舒服。
    “那你也该起床了,还赖着做什么?”
    他不起,她怎么好穿衣服。
    谢玉笑着倾身环住她,连带着将被子裹在怀里,她虽卷了被子,也只隔住上半身,谢玉稍稍屈膝,便抵住她的小腿,肌肤相亲,舒宁被他捉弄得浑身一个激灵,差点没将他踢出去。
    谢玉笑道:“羞什么,你我如今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今后这样的事还多着呢,阿宁,你面皮这样薄,可如何是好?”
    舒宁被他温热的声音弄得酥酥麻麻,红着脸回头瞪了他一眼,毫无威慑力。
    还多着呢?昨夜已叫她受够了,虽然……虽然除了刚开始有些疼,后面确实是从未有过的体验,谢玉哄着她时两人都很快乐。
    但她到现在还浑身酸痛着,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再多来几次,她就该散架了。
    已知餍足的谢玉也不再逗她,起身去穿衣服。
    舒宁捂着被子,偷偷看了他的背影一眼,谢玉不仅脸好看,身材也好,胸膛宽阔腰肢精壮,同床共枕这么久,她一早就知道了,可隔着衣服的感觉,与昨晚还是大不一样。
    他将玉带束在腰间,竹青色的衣袍穿在身上,像山间带雪的松柏,气质清冽,沉稳温和。
    舒宁再次确认,与昨晚的狂烈大不一样。
    谢玉知她羞赧,只笑着道:“天色还早,你再睡会儿,今日我不上朝,你只管歇息。”
    又替她寻来一身崭新的衣裳放在床尾:“我亲自帮你穿你大抵会羞恼得慌,若是自己不便动弹,丫鬟们就在外面,叫一声就是。”谢玉顿了一下,“若是叫我,我也进来。”
    舒宁恼羞成怒捡了地上鞋子朝他扔过去,谢玉伸手接住,又给她送回床前,笑道:“不可光脚下地。”
    见舒宁恨恨瞪了他一眼,他才笑意浓浓的出门去。
    吩咐厨房给夫人炖点汤,又想着怕她觉得吃着腻味,又让煮些清淡的粥,又想这清淡的和油腻的一起吃,会不会反胃?又吩咐做些开胃菜,总之是有的没的担忧了一堆,厨房里的婆子都想发笑。
    见侯爷这样子,便知道和夫人做了什么事,婆子笑道:“侯爷放心,老奴会给夫人做合适的,既让夫人喜欢又养身体。”
    谢玉这才放心的点头。
    舒宁这边见谢玉出去,才伸手去拿放在床尾的衣裳,掀开被子时,看到凌乱的床褥,不禁觉脸上烧得厉害,谢玉应当是看到了吧?
    检查到自己的身体,腰上和腿上都有荒唐过的痕迹,看着便能回忆起他昨夜都对她做了什么。
    舒宁羞恼地给自己穿衣服,这又不知道是谢玉从哪里变出来的衣裳,好看是极好看的,这一身配色清雅,有淡淡的暗花纹,穿着也贴身舒适,若是在阳光下,还会泛上粼粼波光,他不知不觉已经给她买了好多东西,柜子里叠放了好几套,妆奁匣子又添了一个又一个,就连鞋子都换着花样买了一箱子。
    他这样让舒宁不由好笑,可心里是甜滋滋的。
    她自己穿好里衣,遮住身上的痕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唤了丫鬟进来伺候。
    丫鬟们都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但也只当不知道,照旧好好伺候着。
    整理衣衫的丫鬟无意间瞥见夫人脖子上的红痕,只将发热的脸埋得更深,头低得更厉害。
    丫鬟要去整理床铺,舒宁惊得呵住她:“等等!床铺不用你们,我自己来。”
    小丫鬟收回手,不再去动,舒宁松了口气,暗道自己刚才反应过激,不会引起她们怀疑吧?
    第40章 秋风起
    徐盈月给徐太夫人办过寿宴,又着手准备他她兄长的婚事。
    寿宴那天舒宁离开得早,没等到后面给徐盈月相看夫婿。
    说是相看,其实她心里早就有主意了,只是借徐太夫人的名义走个过场,建安伯亲自去拜见老夫人时,聊了几句话,差不多就定下来了。
    秋日寒露时节,法严寺办法会,徐盈月邀了舒宁去法严寺进香,同往的还有温家大姑娘温颜,也就是徐盈月相中的未来嫂嫂。
    舒宁的马车在法严寺前停下,点朱扶着她下车,方抬一头,就见前面石狮子前面徐盈月向她招手。
    “宁儿,这里。”
    舒宁笑盈盈走过去,徐盈月为她二人做介绍,姐妹三人见过礼,温颜笑道:“这个妹妹我是见过的,花朝宴上美得可是晃了我的眼。”
    舒宁笑道:“皮囊相貌,哪里比得过姐姐才智无双。”
    “哎呦喂,”徐盈月道,“你二人是准备就这么一直相互吹捧?法会都快开始了。”
    舒宁对京中闺秀的交际圈子并不熟悉,嫁了谢玉后更是鲜少去参加聚会,一则是不熟悉,二则是人家忌惮着谢玉,帖子都不敢递上门。
    温颜和徐盈月倒是一类人,操持家中事务是一把好手,外出交际也很少做无用功,就是不喜欢一个人,如无必要,也不会故意给人下脸,相处起来十分舒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