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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和老板做同桌的那些年

    江宴:“……”
    “虽然你是为了工作,但我还是伤心了好久,”苏漾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在想,如果这五年,你身边要是有了其他的女人,那我的身份,该有多尴尬,你会不会为难呢?”
    “可这段感情是我自己选择放手的,就算你不再要我了,我也没有立场指责你。”
    “不会有其他女人的,”江宴低头盯着她,叫她的名字:“苏小漾。”
    苏漾仰着脸,迷糊地点头:“到!”
    “……”江宴替她揉着太阳穴,忍不住笑了:“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啊,爱过你的人,还有能再爱别人的可能性吗?”
    “唔...说的也是这么个道理。”苏漾趴在他怀里,乖巧地一动不动。
    前面开车的唐宇从后视镜偷瞥一眼,他觉得,陈总真是料事如神,叫他提前帮老板买好了那啥。
    帝都的夜景比黎城更繁华,黑色的商务车穿梭在车流中,淹没于夜色。
    车子开到了十月名邸楼下,唐宇下车拉开车子后门,江宴直接将喝醉的女人抱了下来,刚才还晕乎乎的苏漾被晚风一吹清醒了几分,微微睁开眼,双手立刻紧紧地抱着他。
    她瞅着男人英俊的侧脸看了好一会儿,脸凑了过去,撒娇般地唤到:“江宴...”
    江宴没理她,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可见他无动于衷,苏漾皱了皱秀气的眉,手也开始不安分地乱摸起来,边摸边点评:“嘻嘻嘻,这是腹肌。”
    “……”
    她的小手又开始往上移,颇为满足:“唔...胸肌,摸到了...”
    江宴抓住了她的手,嗓音沙哑:“忍着,到家再摸。”
    苏漾不满地嘟囔着嘴:“那先亲亲好了。”
    说完她眨眨眼,在他的脸上吧唧了好几口。
    江宴从没觉得从楼下到家里的这段路这么长,偏偏等电梯等了半天还不见下来,怀里的女人就这么不停地撩拨自己。
    他闭了闭眼,声音愈发的沉:“苏漾,别舔我耳朵。”
    “唔...这是你的敏感点吗?”她懵懵懂懂地望着他,眼睛湿漉漉的,然后低头,柔软的唇慢慢地贴上了他的喉结,亲一下又离开一下,见他呼吸愈发的重,疑惑地问:“这里也是吗...唔。”
    也不等着到家了,他直接俯身堵住她的嘴,舌头撬开她的唇舌,苏漾没有往后躲,反而迎合着她,安静冷清的楼道,被浅浅的湿润渲染。
    不知道过了多久,电梯终于下来了,里面出来个老大爷,看着亲热的两人,不满的啐了一口:“真是世风日下!出门买包烟也能遇到这么伤风败俗的事儿!”
    等到了家,江宴抱着她,将她放到沙发上,自己起身去给她倒了杯水。
    经过一番胡闹,苏漾的意识清醒了大半,伸手接过水:“谢谢,知道我酒喝多了,专门给我倒了杯热茶。”
    江宴似笑非笑:“嗯,多喝点,润润嗓子。”
    苏漾心里很甜蜜,看着他温柔的脸,完全没有联想到...润润嗓子的具体含义。
    她仰头直接喝了下去,笑着把杯子放下去,刚想说“我先回去睡觉了”,手臂就被拽住了,刚刚没分开多久的唇重新贴了过去,激烈而缠绵,苏漾被吻的快晕过去时开始踢他,但根本没用,反倒是腰肢被男人掐住,两人直接摔到了沙发上。
    苏漾穿的是黑色的包臀裙,被他直接掀起了往上推,手指从她光滑的大腿上一点点往上滑,跟弹钢琴一般,摸着她光滑细腻的大腿。
    “江宴...”
    江宴第一次上手,动作没那么娴熟,还颇为感慨地说了句:“理论和实践果然有着不小的出入,怪不得都说绝知此事要躬行。”
    “……”
    “江宴...”苏漾想往后退,但膝盖被他压住,她的手只能死死地抵住他的胸膛:“没有...小雨伞...”
    “嗯...想起来了,”江宴低笑,把放在她腰肢上的手伸进裤兜,从里面掏出一盒小雨伞。
    “……”
    苏漾惊了:“没想到你还有随身背着这玩意的特殊癖好。”
    “嗯,是得未雨绸缪,”江宴拆着包装,瞥了她一眼:“这不就用到了吗?”
    苏漾:“……”
    不等她说什么,江宴又把她压制住了,半蛊惑半命令道:“把皮带解开。”
    “……”
    苏漾小声说:“我不会。”
    “我教你。”
    “……”
    她本来对跟江宴上床也不是多么的抵触,但主动解皮带还是很害羞,苏漾涨红了脸,听着他的指挥,捣鼓了半天,终于把他的皮带解开了。
    与此同时,他的两只手不是在撩拨着她的敏感点就是她帮她脱衣服。
    正当苏漾松了口气时,半带着命令的两个字又响起:“继续脱。”
    “我...你自己脱!”
    江宴看着她羞恼的表情,低低地笑着:“苏副总大学的时候是不是学过法?”
    苏漾不知道两人的话题怎么跳脱的这么快,被他问的莫名其妙,点头:“是啊。”
    “有一种观点认为,除非是女方明确的表示同意,否则半推半就也有可能被以强.奸罪逮起来。为了保护自己,我不得不出此下策。”他口中说着一本正经的话题,手上却做着最下流的动作。
    苏漾:“……”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如果说以前的江宴是闷骚,现在的他就是明着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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