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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影帝他非要和我炒cp

    “好疼啊,谌轲……”受到外物刺激的眼眶渐渐充盈起生理性的眼泪,像是去除顽疾一般,一点点带出了浓稠刺激的血浆。
    谌轲下意识伸手,却又想起自己手上也撑过地面,只能收了回来,他忽然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垂下的手狠狠砸了一下地面,谌轲还没感到痛,却先感觉到程郁拉他衣摆的手紧了一下。
    明明是生理性的泪水,程郁却忽然觉得鼻腔酸涩。
    “谌轲……”他轻声喊。
    “你抱我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程郁:谁不会钓呢?
    (嘴上这么说,其实抱抱以后脸红的还是这傻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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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憨憨……我不是昨天上夹子我是前天啊……我还听别人说的,夹子那天没更,呜呜呜……对不起!!
    今天补上!晚上还有两三更!
    第51章 喜欢他
    紧急处理过后,?谌轲带程郁去了一趟医院,医生开了两支护理的眼药水,没什么大事,?裴导也放了心。
    要是程郁真的在他的剧组有个三长两短,?裴导觉得自己可能会和某位投资商结仇也说不定。
    转折戏份过后,整部电影的拍摄进入了倒计时阶段,除了一些配角的戏份以外,?程郁的杀青戏分,?将在两天后拍摄。
    林飞光扮演的年轻人想用宋呓的琴引来几只丧尸,却正好撞上又一次更大的丧尸潮,成千上万只丧尸在避难所外,?血气和腥臭味浓郁到叫人无法呼吸。
    有人说半夜听到了琴声,矛头直指宋呓,?在几乎所有人都责骂他的时候,只有霍兆宁和那个想学小提琴的孩子坚信不是他做的。
    明明再支撑一天半就能等到援军,?可死亡却比希望来得更早,丧尸即将冲破避难所大门之前,?霍兆宁决定开车强行冲破围城……
    “……所以什么时候才能等到雨。”程郁窝在谌轲化妆间的单人沙发上,刚滴过眼药水正在闭目养神。
    下一场就是他的杀青戏,裴导对于这场的心理要求可以算是全片最高,?为此拒绝造雨景,执意要等到一场真正的雷雨。
    这一等就是两天。幸好程郁早知道裴导的风格,再加上拍完戏想休息两天,早就把杀青后紧接着的工作都推后了。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的!”期期道。
    程郁瘪瘪嘴:“我想回去吃烤肉、吃火锅、吃垃圾食品。”
    谌轲默不作声,?只是看了他一眼。
    “我猜现在有人在偷看我。”程郁闭着眼睛,小神棍一样晃着头,“是不是?从实招来!”
    “……嗯。”谌轲无奈。
    与此同时也看着程郁的期期茫然,?满心只有三个大字——
    那我走?
    他和谌轲的助理对视一眼,无声地叹了口气。
    算了,已经习惯了……
    “我没法回去吃好吃的,你是不是还挺开心啊谌轲?”程郁挑眉,伸直了腿,鞋尖轻轻撞了两下谌轲的鞋。
    谌轲笑了一下,嘴上却说:“在剧组你也能吃到想吃的。”
    程郁想起前天晚上,他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才让姜玥同意他吃一顿火锅,他却不争气地吃完就拉肚子的事,一时间脸上有些挂不住。
    窗外阴沉沉的,空气潮湿,周遭的一切似乎都预示着今天这场雨,大概是下定了。
    杀青之后,他就要离组去赶别的通告……
    想到这,程郁忽然有些不恁,又伸脚和谌轲碰了碰鞋尖。
    “你下部戏什么时候拍?”程郁问。
    “还没接。”谌轲也不隐瞒,回他。
    程郁有些吃惊:“那你拍完就没工作了?”
    “有两个代言要拍。”谌轲道,“影视没有。”
    “你不会要息影了吧??”程郁思来想去,不敢置信地问。
    谌轲回头,看着他笑了一下道:“怎么会。我还要五年和你拍一部双男主的。只是最近没有好本子而已。”
    程郁心里松了口气,面上却不显:“那等我们七老八十了,拍个什么双男主?两个老头的快乐退休生活?”
    “如果你想的话。”谌轲道,“我投资。”
    程郁刚想笑他,却听到窗外闪了一下,紧接着就是轰地一声,惊雷炸响,整个剧组闻声而动。
    “《黍离》第四十一场,第四镜,第一次。”
    “Action!”
    天色被阴云压得昏黑,卡车的远光灯撕开雨幕,不远处黑压压逼近着的一片丧尸潮,叫人头皮发麻。
    “上车!都上车!再快一点!!”
    “来不及了!走!快开车!再不走我们都得死!”
    卡车发动的轰鸣声像是点燃了人们心里的恐惧,已经挤上车的人瑟瑟发抖,还在地上的人凄厉地尖叫、推搡,拼了命地跑,想要摸到车的横栏,扒在车顶也好。
    宋呓坐在最后一辆车的副驾驶位,霍兆宁一手拉着副驾驶门框,一手持枪扫射着想要靠近的丧尸,暂时清除一些危险后,他攀住门框,矫健地翻进了驾驶室。
    原本宽敞的副驾驶座,在坐进两个成年男子后就变得有些狭窄。
    霍兆宁看了眼宋呓抱在怀里的琴盒,被琴盒主人敏锐地察觉到,抱得更紧了些。
    “……我不打你琴盒的主意了。”霍兆宁有些无奈地解释。
    之前他曾经开玩笑,让宋呓把琴盒借他装武器,向来温柔到有些迟缓的青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此后便像防贼一样防着霍兆宁看他的琴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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