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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死后我成了反派的朱砂痣

    “那你养死了没有?”
    “你问这做什么?”他看了眼被他放在茶几上的花盆,刚刚在游戏里积攒的戾气,慢慢退了下去。
    “我送的东西,当然要关心它的死活了。”
    “没死。”
    “我准备出去喝两杯,要不要一起。”路浣道。
    “好!”他低声道。
    “那就老地方见。”
    挂完电话后,路浣换了衣服,开车去了无名酒吧。
    这座酒吧孤独地伫立在这座城市中,路浣推开了酒吧门。
    “酒吧不接待客人。”那位瞎眼的调酒师道。
    “我和人约好的。”路浣回道。
    对方这才抬起头,顺着声音看过来,“路小姐。”
    她应了一声,坐在了吧台前面,不解道:“我说你这酒吧怎么没有客人,原来是把客人都往外赶了,你们这开门生意不太称职啊!”
    他微笑了起来,“喝点什么?”
    “随便!”
    “你叫什么?”她问道。
    “叫我应瞎子就好。”
    “会不会不太礼貌?”
    “这是陈述事实,没什么不礼貌的。”
    “你是怎么在这里当调酒师的?”
    “西哥叫我来的,我就来了。”说罢他把一杯淡蓝色的酒品放在了她面前,那动作十分小心。
    路浣喝了一口酒后站了起来,打量着酒吧,酒吧的空间并不算太大,毕竟就是曾经那间咖啡馆的改建了,酒吧的侧面有一道木门,那道木门很厚重,如果格局没变的话,那道木门后面应该是楼梯。
    “我可以上楼看看吗?”她问。
    “不可以,路小姐。”应瞎子直接摇头,“楼上只有西哥才能去。”
    “你想要上楼?”这句话不是应瞎子说的,而是从身后传来的一声沙哑的声音。
    路浣回头便看到他推门进入。
    “是啊!想上去看看。”她回道。
    “走吧!我带你上去。”
    只见他拿出一串钥匙,打开了这扇木门,木门后是一片漆黑,他打开楼梯灯,率先上了楼,走了两步后,他回头道:“应甄,待会送两箱酒上来。”
    “好的。”他平静地回道。
    路浣跟在他身后上了楼,进到客厅后,这里的格局几乎是没有变化的。
    房间内很干净,似乎经常被打扫。
    “这里有人住吗?”路浣明知故问道。
    “马上就会有人住了。”他回道。
    “什么意思?”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径自坐在了沙发上,靠着沙发闭目养神起来。
    路浣眉头一挑,坐在了侧面的沙发上。
    很快应瞎子便抱了一箱酒上来,路浣见状过去准备接他,不过被瞎子拒绝了,只见他把木箱子轻轻放在地下,然后一声不吭地下了楼。
    路浣从酒箱中拿出一瓶红酒,扔给了他。
    他睁开眼,接过了酒瓶。
    路浣也拎着一瓶酒,直接撬开了塞子。
    一瓶或许上万的红酒被他们喝出了啤酒的架势。
    “我的名誉算不算被你毁了。”路浣道。
    他和她的花边新闻能传这么大,路浣不信不是他做的,如果他不愿意的话,这些小道消息不可能出现在任何媒体上,而且景路两家压都压不住,可想而知是谁在后面推波助澜。
    “你在乎吗?”他道。
    “为什么不在乎,我的名誉难道那么不值钱,你们随便谁都能利用的吗?”她轻嗤了一声。
    “那你想要怎么样?”他问。
    “你以身相许吧!”
    “以身相许啊!”他忽然低笑了起来,“倒也不是不可以。”
    他痛饮了一口。
    这么爽快?路浣眉头微动。
    却是不怎么信他的。
    只见他随手抓过了沙发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弹出的画面让她微微发怔。
    “这是她生前的画面。”他笑了起来,那笑容竟还有些温柔,眉眼里带着感怀。
    “你应该知道她吧!”他转过头来问道。
    不过不等她回答,他又自顾道:“曾经有个小孩,每日游走在死亡与黑暗的边缘,后来有个人将他从黑暗的深渊中拽了出来,带他领略了这个世界的美好与希望,但是后来又有人扼杀了他所有的美好与希望,你说我该不该把希望找回……
    路浣眉头又一动,“你想怎么找?”
    路浣觉得他似乎有些魔怔了,他明明是在笑,只是那笑容却偏执得有些过分了。
    他轻笑了一声,自然不可能对她有所回答。
    红酒瓶里几乎空了一半,他胸前的白色衬衫上也落下了红色的酒渍。
    眼前的电视机上,画面没有停住,但是画面外,时间却仿佛按下了暂停键一般。
    第35章 浣浣,他的爱人啊!
    路浣终于眨了下眼, 她把酒瓶放在桌上,然后走到电视机前,拔掉了电视的插头。
    “过去了就没什么可留恋的, 做人最重要的还是要朝前看。”她道。
    “确实没什么好留恋的。”他不可置否地道。
    “陪我再喝一杯。”他晃了晃手中的红酒瓶。
    路浣也不矫情, 走过去碰了下他的酒瓶。
    叮得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响起。
    头顶的灯光微微闪烁, 路浣的脸颊出现了两抹嫣红,她酒量本就一般, 更何况这般生猛地灌自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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