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微H) ⓕυщěňɡě.Ⅽом

作品:《指挥官她被迫献身(nph)

    46.
    十七很早就听说过童安这个名字。
    在偶尔递过来的情报中,在演习的优秀名单中,然后在某一天出现在了一定要消灭的名单中。
    童安这个名字,作为难得一见的人类指挥官,被作战部重点标注出来。一遍一遍地出现在十七的眼前。
    最后出现在克洛威尔的战场上。
    那时他们两个已经断断续续地隔空对战了数月,机器和人,十七和童安。他们俩是坐在棋盘两端执子的两个人,战场刀光剑影,指挥官的对战却不见硝烟。最后是他棋差一着,最终被将死在王座之上。
    他亲眼看着童安走进指挥部,灰头土脸,军服上沾着泥土和血,但那张脸依然明艳到不可方物。那么漂亮的姑娘,有一双坠了星星的眼睛,看着他时里面全是刻骨的寒芒。她的长发像黑色的丝绸,用红色的发带高高扎起。
    那条红色的发带就是主脑一直想要的天光,十七想,可惜这次他不能帮主脑带回去了。Ъǐ®dsC.Cοм(birdsc.com)
    银色的长剑捅进了他的身体,他看见那只执剑的手,指节修长,但是很白,看上去也很软,是女孩子的手。
    他抬头,看着那双眼睛。
    他想,以后要是有机会,把这双眼睛剜出来,留个纪念吧。
    是现在吗?
    他看着这个女孩,这个他在数据里记录了一遍又一遍的人,足足占了他一半内存的人。
    她受了伤,武器被剥夺了,只有一副脆弱的人类身躯。春水一样的皮肉,青竹一样的脊骨,在他面前柔弱得不堪一击,他可以轻易扭断她的脖子。
    她的眼睛那么亮地看着他。
    会对别人笑,会对别人流泪,但是只会对他露出警惕表情的眼睛。
    他想起他在芯片里听得那场活春宫,她也有那么软媚的声音,她的眼睛也会流出亮晶晶的水液,他记得她潮湿的,温热的身体是怎么被另一个男人打开,播满另一个人的种子。
    她现在是他的俘虏。
    她抬头看着他,还是那样云淡风轻的,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让人想要狠狠地弄坏她,让她无助的,只能依靠他一个人的哭起来。
    她奇怪地问:“这里不是实验室,你想干什么?”
    十七平静的说:“我想要把你洗干净。”
    然后,变成我一个人的东西。
    *
    童安被扔进水里,水的温度不算太高,里面应该是放了治疗药剂,泡在里面的时候,童安能感觉到她被反噬出来的伤正在飞快地好起来。十七站在浴缸旁边,拿着花洒,一脸冷漠地看着她。
    “怎么?”童安眨眨眼,笑眯眯地问,“你们还学会善待俘虏了?不怕一会儿我跑了?”
    “不疗伤,”十七说,“怕你一会儿会死。”
    童安没当回事地梳了一把自己的长发,她的发带被拿走,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上,看起来像一只淋了雨的小猫。
    “十七,”童安突然问,“你现在用的是谁的身体?”
    “我自己捏的。”它说,“看着顺眼,随便捏出来的罢了。”
    童安眨了眨眼睛,她总觉得,十七的这张脸,她曾经见过。
    但是她很快就来不及思考了。
    有什么柔软的,冰凉的东西缠上了她的小腿,软软的,黏腻的质感,像是沾满黏液的藤蔓,以一种狎昵的姿态慢慢缠上了她。童安伸手去摸,却只摸到了一把空气。
    看不见,也摸不到,但是却能感觉得到。
    童安猛地看向十七,十七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不见的藤蔓已经缠上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腕向两边拉开。
    “这是什么东西?”童安挣了一下,没有挣开。
    “你可以理解为,是智械人的精神力。”它慢条斯理地说,“没有形态,但是会留下痕迹,和我的精神相连。”
    童安的腿被拉着脚踝扯开,手也被束缚住,她艰难地笑了一下,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打算上你。”十七像是宣判一样平静地说。“接下来一直到明天晚上,我会肏进你每一个穴,直到你尿都尿不出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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