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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之倾城天下

    霍惊云点头,“好,先将水分下去,等候命令。”
    霍惊云看到了总攻的信号,他不想逃了。
    因为有了水,玄城的士兵们心里有了底。
    夜晚,星月无光。
    梁红袖和南宫牧带着驻扎在外的援军十五万已经做好了进攻的准备。
    凌尘和青云带领着大兴的队伍和青衣堂的战士在夜里子时展开了进攻!
    霍惊云看到信号,立刻开始突围。他从一开始看到信号弹,就让大家做好随时突围的准备。
    整个战场本来一片死寂,半夜里,那一声声震耳的战鼓突然响了起来,如同大地的心脏,一下一下,让血脉中的血液,一丝丝沸腾起来。
    终于,城里城外,潮水般的大军冲上去,将金光哲的队伍夹在中间,一场生死之战,终于展开。
    双方激战了一夜。
    里面的人拼命往外冲,外面的人往里冲,金光哲的人腹背受敌。
    玄城外面到处是尸体,有的地方都成了小山。
    终于,东门的一个地方,被他们打通了。
    霍惊云的人开始往外涌出来。
    金光哲坐在马上,手里握着一袋马奶酒仰脖喝着。
    他坐在战马上,盯着远处那个一身玄色盔甲,身材高大的男人,他身边那个身材玲珑,娇小清秀的女人正与他背靠着背,有条不紊地屠杀着他的战士。
    再远处,那个一身白袍的男人霍惊云,终于出了玄城。
    金光哲喝完最后一口马奶酒,他将酒囊摔下,骑马奔他们而来。
    该来的总要来的。
    一批又一批的人倒下去了,一片又一片的箭矢飞在他们头顶。
    金光哲挥舞着离剑,如割草一般从人群里走过。
    “轰隆”一声钝响,好似惊雷炸在大地上,几声巨响,他的人被炸开了几个大口子!紧随其后的,是无数人疯狂的厮杀。“杀!!!”刺耳的喊杀声充溢整个天地。
    屹立千载的玄城,也被炸成了一片废墟。
    他们突围了。金光哲微微眯了眯眼睛。
    秋天的天空如此干净,如蝼蚁一般的人类却在这相互厮杀的你死我活!
    “皇上!”梁红袖看到了霍惊云,眼睛发亮。
    霍惊云眼睛却看着青云:“你来了?”他静静地问,他的脸上全是灰尘,嘴角干裂,脸上也爆了皮,可眼睛仍旧黑亮沉静。
    梁红袖的眼睛黯了下去
    “嗯,师兄,凌尘也来了。”青云指着后面的凌尘。
    “我知道。”霍惊云笑了笑。“谢谢。”
    “他来了!”青云低呼一声。
    一身猎猎红衣已经飘然而至,随之而来的是那粗嘎的笑声。
    金光哲长相清秀,声音却粗糙。
    “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见面了。”他笑眯眯地说。
    青云想起师傅的话,她的秋水剑和凌尘的苍龙剑才能克了金光哲的离剑。
    她禁不住紧张起来。握紧了手中的秋水剑。
    凌尘却很担心青云。青云的身手根本无法正面触碰金光哲。
    霍惊云迎了上来,“你们退后,我要亲自会一会他!”
    青云道:“师兄,他的离剑很邪乎,我们一起吧。”青云看着凌尘。
    金光哲已经对着最近的霍惊云砍了过来!
    身后涌上来霍惊云的队伍,青云瞥见了剑圣,他坐在轮椅上,一个人推着他。他端坐在轮椅里,面色从容,以掌代剑,一路杀过来!
    第346章 大浪淘沙
    霍惊云的钝剑已经迎了上去。
    他的钝剑一声声龙吟,腾空升起的蓝色光圈笼罩着他们,却瞬间被金光哲红色的离剑刺的支离破碎。
    他绷着脸,一招连着一招,梁红袖在他身后拨打着箭矢护着他。
    凌尘和青云也加入了战争。
    金光哲面带笑意,毫无惧意:“还有吗,你们都一起来吧,本君不在乎!”
    远处一个矮小却凶狠的人扑面而来,七星宝锤上下翻飞,没有人能近身。
    那是樊胜。金光哲的离剑又一次对准霍惊云的时候,樊胜的七星宝锤也到了。
    剑圣的轮椅旋转着,他的单掌发出无数尖锐的蓝色冰球,打向金光哲,金光哲冷笑,离剑半路突然改道对准剑圣,离剑打出金光的花火,如碎了的星星,射进剑圣的身体,连同他身后的侍卫秃鹰。
    剑圣打出最后一串冰球,静静地坐在轮椅上,最后一次仰脸看了看这仲秋碧蓝的天空,深深吐了一口气,原来他真的老了。
    当那些雄心壮志开始寄托在孩子身上的时候,人便真的老了。
    霍惊云飞跃到剑圣身边,握住了他那的双手,低低唤了一声:“父亲!”
    剑圣已经没了气息,他听不到霍惊云这一声久违了的“父亲”,可是这又如何?这些对他来说,本来就不重要。
    霍惊云双膝跪在那里。
    越来越多的箭矢飞了过来。
    梁红袖跳跃着给霍惊云拨打开箭矢。
    青云和凌尘韩芝涛缠着金光哲。
    霍惊云看着剑圣青色的严肃的脸,他的记忆中,师傅从来没有过笑脸。他也从未娶过妻子。他却想做整个五洲大陆的霸主!
    如今,他就这样死了。
    霍惊云心底哀伤,自从知道他并非真正的凌家后代,他是怨恨师傅的,他几乎再没有和他说过话,他几次想问一下关于他母亲的事情,因为战事,一次一次拖了过去,如今,没有人会再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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