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庭罪奴(5)憋着,不许尿出来(轿中玩nai

作品:《美人作泥[中篇集]

    这样近乎纯白的青涩,让他生出更多逗弄她的心思。
    谢临低下头,凑在她耳边,小声问道:“想小解了?”
    果然,他刚一问出口,少女就僵了一下,细背轻颤,大腿悄悄并拢,秀气的耳后瞬间染上羞赧的薄红。
    他、他怎么能……问出这种话……!
    一个成年男子,压低了嗓音,问一名女子是不是要、要小解……这、这其中的意味,实在太不堪了!
    阮樱往日在家,就算和贴身伺候的丫鬟说要去“更衣”,都说得小声又羞怯,可他却直接……
    她又羞又慌又窘又怒,可偏偏,他说的没错。
    明明从清晨出来劳作后,她便没有机会再喝上一口水,可此时此刻,小腹里,却有股热热涨涨的暖流。
    细细想来,她的确一整天都没有去小解了……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
    谢临看着少女窘迫的样子,忽然双手一伸,将她抱了起来。
    官轿里空间狭小,她只能侧身坐在他身上,两人贴得极近,彼此呼吸可闻。
    阮樱双手扯住衣襟遮住胸口,扭动身子,挣扎着想要下去。
    “大人……男女授受不亲……”
    外面都是轿夫,她不敢大声说话,只能红着脸,用气声小声哀求。
    疏冷清朗的男子薄唇微微一笑,修长白皙的手指拈起她挂在腰上的红兜儿,小小的一块绸缎,被他捏在指尖把玩。
    阮樱羞得不敢去看,低着眉眼不住挣扎,耳边听见他含着笑的声音:“你光着身子来求我救你,总该付出点什么。”
    阮樱心头一滞,挣扎的力度渐渐小了。
    “我不需要你感念于心,只是要尝尝你的滋味。”
    尝尝她的……滋味…………
    手脚不自觉蜷缩起来,阮樱讶异于竟有人能将下流的话说得如此坦然。
    她闭上眼,强迫自己镇定:“大人……想怎样……尝、我的……”
    后面的话她终究说不出,身子因为紧张,止不住地颤栗。
    只听见男人轻轻笑了一下:“别这么害怕。”
    两团裸露着的胸乳被一块温凉的绸缎盖上,男人平静地将她的小兜儿给她系好。
    系腰上带子的时候,他的掌根擦过了她腰侧的肌肤,阮樱立刻敏感地颤了起来。
    谢临一手隔着中衣,扶住她的腰:“别紧张。”
    这么胆小的一个小奴儿,刚才是怎么有胆子跑来向他求救的。
    右手覆住她胸,隔着肚兜儿,修长手指握住那团儿软嫩,拈在手心捏弄。
    他的力度比方才那些毛手毛脚的小太监要轻得多,却捏得阮樱胸中一股躁动。
    她睁开眼儿,觉得胸口被他捏得发闷,想要悄悄喘一口气、缓一缓,却忽然看见男人的头低了下来,下一瞬,右边的乳尖尖儿,便忽地被包裹进湿热的口腔。
    “呃嗯………………”
    小声的喘息变了调,红绸迅速被打湿,那羞耻凸起的尖尖儿被他舌头缠上来,用力一勾。
    “……!!”
    那股陌生的震颤又来了,阮樱急喘一口,抬手本能想要推开胸前的头颅,手指触到他的发顶,才发觉自己的手已经软得一丝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软地插进他的发丝。
    用舌头勾了还不算,他双唇一抿,隔着湿答答的绸缎,抿着她那粒小东西,左右碾磨起来。
    “嗯嗯………………”难抑的娇哼从鼻腔溢出来,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清晰。
    阮樱羞愧难耐,泪珠滚落,哭意顶出胸腔,却化作一声娇软喘息:“哈啊…………”
    那令人羞愧的声音仿佛止不住似的,即使她不张嘴,也有法子不停往外钻。
    她越是哭,胸脯便颤得越厉害,直到连压抑的呜咽里都带了娇颤。
    她费力地张开唇,只觉得下一秒,体内的压力便要从她喉咙里叫出来……
    情不自禁地,她夹紧了两只大腿,小腹收紧。
    谢临吐出口中湿漉漉软弹的小乳尖儿,慢条斯理离开了少女娇嫩的胸脯。
    怀中的少女无力地朝后仰着,柔弱不堪承受的模样,被他疼过的那只乳儿颤颤的,顶端红绸湿了一圈,被顶出一枚小小凸起。
    “怎地这般敏感……”他喃喃自语似的,食指轻轻点了点那只凸起。
    他点一下,怀中少女娇躯便重重颤上一下,他重重捏住,她便颤个不停,两只大腿夹得越来越紧,鼻腔中溢出娇腻的哭音。
    谢临了然,凑到阮樱红透的耳边:“憋着,不许尿脏轿子。”
    尿、尿脏……
    阮樱怔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羞愤交加,捂着嘴哭了出声。
    方才那句“小解”已经是她羞耻的极限,过去十五年,她何曾听过…这样粗鄙下流的字眼,更何况是……用在她身上。
    偏她哭出声,还怕被外面的轿夫听到,自己捂着嘴,哽得肩膀都在抖。
    谢临不为她这副可怜的样子所动,慢条斯理拈住她另一只乳儿,嘴唇凑过去,在凸起的小奶尖儿上嘬了一口。
    “啧”的一下,水声暧昧清晰,嘬完一口,他又凑过去,牙齿叼住那只软乎乎的小尖儿,轻轻摇晃脑袋,将小肉粒衔在齿间拉扯。
    “嗯啊…………”阮樱难耐地绷直了腿儿,雪白细腰朝左一拧,又朝右一拧。
    强烈的刺激中,她惶恐地感受到,小腹里那股热流……几乎马上就要出来了。
    不行啊…………
    她急喘一声,费力地咬住唇,拼命让自己忽略胸尖儿上传来的颤栗,只专心忍住那羞人处想要解手的冲动。
    她才不会……才不会弄、弄脏他的轿子…………
    男人不满足于只用唇齿品尝她的一侧,又伸手抓住湿漉漉的另一侧,手指灵活,反复只调弄凸起的那一点。
    拇指和食指攫住捏弄,又来回揉弄;或是食指绕着划圈,时不时搔刮一下;又或是抓弄乳肉时,指缝夹住小肉粒,拉扯间不断碾磨。
    “嗯嗯…………”阮樱被他玩得身子软绵绵颤抖,只觉得胸口两团软肉像要融化在他掌中似的。
    渐渐地,整个身体都跟着软成了一滩水,玉腿舒展,细腰扭摆,眸子失了焦点,无助地在男人怀中辗转颤抖。
    以处子的敏感程度而言,她这样的反应,的确也太敏感了些。
    谢临手上并没有使什么力,唇齿间也是以温柔舔吮为主,只是这样轻轻逗弄,她的反应便如此强烈,就算只是轻轻玩弄了乳尖,毫无疑问,这样下去,她很快便会高潮。
    看着膝上娇软颤抖、苦苦忍耐喘息的小美人,谢临忽地想起昔年听过的一些传闻。
    阮将军膝下只有一位嫡子,直到晚年,才得了一女。
    这位阮家小姐一直被如宝似玉地养在深闺,即使是家中亲友,也鲜少能见到她。
    直到去年,阮将军带着他宝贝小女儿进了宫,为当时卧病在床的老皇帝献舞一曲。
    当时在场的人不多,但所见之人,无不盛赞其身姿容颜、皆属仙品。
    当时阮家,明显是想将自家女儿送进宫。而当时的老皇帝,显然又很难在房事上有所作为。
    现在想来,阮家故意将她身子调养得娇弱敏感、难以承受激烈房事,好用来取悦在房事上力难从心的老皇帝,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样想着,谢临看着怀中少女的眸色,便又复杂了一些。
    可惜了,被调养出这样千娇万贵的身子,却恰逢王权更迭,成了阶下奴。
    她可曾感慨过命运不公?又可曾想过,她自己该何去何从?
    凝神思索她的身世,谢临捏弄她乳尖的手指忘了控制力道,一时重重地捏了下去。
    “呃嗯————”少女胸脯重重一挺,咬着牙溢出声拖着哭腔的闷叫。
    她捂着嘴的手掌早已被自己泪水浸湿,挣扎着软软抓住他的衣袖,双腿紧紧绞着,另一手按着她自己的小腹。
    谢临回过神,看到容貌纯美的少女哭得满脸是泪,羞耻地扯着他的衣袖求饶:
    “大人…………呜…………大人…………”
    玉白双腿又绞了绞,她咬唇弓身,细细颤了一会儿,才又望向他,水润的眸中尽是难堪的神色:
    “大人……呜……求你…………快停下…………我、呃嗯…………”
    “停下?”
    谢临一手还轻轻拨弄着她的乳尖,并未使力,除此之外,并未对她施加别的刺激。
    倒是她那两团儿饱乳,顶端都被他吃得湿漉漉的,娇颤颤地哆嗦着,看起来煞是诱人。
    “这样就受不住了?”他好笑地轻轻捏了捏她另一只奶尖儿。
    “嗯嗯…………大人…………”少女眯着水眸,发出又娇又细的哼叫,小身子在他膝上猛地蜷缩起来,像只熟透的虾子,隐隐颤抖不止。
    “大人……我…………”像是接下来要说的话极难启齿似的,少女满脸羞绝,“罪奴……要、要……忍不住了…………哈啊…………”她费力低喘,拉着他袖口苦苦哀求,“会弄、弄脏您的轿子…………求您…………呜…………”
    谢临这才会意,原来,她还在为了不“尿出来”而苦苦忍耐。
    看她忍得那样辛苦,谢临仁慈地停了手,没再继续刺激她,手掌却抚上了她白皙的小腹——那里细嫩平坦,膀胱并没有充盈到难以忍受的程度。
    “已经流出来了吗?要不要帮你找只恭桶?”他故意说得露骨,刺激怀里的小美人,逗得她又羞耻啼哭起来,“或者我帮你擦一擦?”
    阮樱哭着拼命摇头,顾不上仍在身体深处陌生的悸动,双手胡乱推开他,护住自己胸口。
    谢临没继续搂着她,任由她软绵绵跌到座椅下,在他脚边缩成一团。
    *
    轿子停在文华殿,谢临在前朝做太师时,就不止一次被留宿宫中,向来都是住在这里。
    他把轿子里衣不蔽体的少女抱在怀里,手掌托住她的裸臀,宽袍大袖将她遮得严实,小姑娘倒羞得一动都不敢动,整个脸都埋在他胸口。
    文华殿里只留了值夜的小太监,他向来不喜人伺候,所以甚至没留宫女。
    抱着人进了内间,将人放在榻上,少女立刻抓起旁边的锦被盖住身体。
    谢临叫小太监送来热水,自顾自脱下外袍,擦手洗脸,瞥了眼缩在他榻上的阮樱:
    “此处只有一张榻、一床被,你这是在自荐枕席?”
    “不是、不是的……”阮樱被他说得难为情,躲在锦被里小声求他,“罪奴的衣裳……都落在宫巷中……求大人、求大人……”
    她说着说着又要掉泪,光着身子躲在一个成年男子的床上,还要他去帮忙取自己被剥了的衣裳,这种事她此前想都未想过。
    谢临又除掉中衣,只穿了贴身的衣裤,坐在榻边,阮樱又往角落里躲了躲。
    “我已叫人去替你取了,你稍等片刻即可。”他语调温和。
    阮樱刚想感谢他,又听见他说:“就是你跪在我脚边,险些被我弄丢了身子的时候。”
    她不懂“丢了身子”是怎么回事,但想起那时快要窒息的晕厥感,她明白这绝不是什么好话,两颊顿时又红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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