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整张脸涨红了。
    “对不起，你身上功德那么强，我应该是认错了。”她垂下了头。，语言系统有点混乱。
    “不，你没认错。”方张看着她:“虽然不知道殷澄怎么跟你说的，但我想她想让你对付的人的确是我。”
    方张也不是傻子，这就是个连环计，她一方面在试探她，一方面也在给她添堵。
    只不过她没想到的是，楚泠泠看透了她的底。
    “不，可是殷澄姐姐……”
    “跟你讲个故事吧。”方张打断她的纠结，又指了指楚泠泠。
    她将孙轩杀掉楚泠泠，又利用楚泠泠攻击她，并且禁锢楚泠泠的事说了出来。
    果不其然，马尾少女受到的冲击更大了。
    “不……不可能，殷澄姐姐或许……”马尾少女极力辩解着，只不过对上方张平静的目光，却突然说不出话。
    空间突然开始晃动，室内起风了。
    方张转头看向楚泠泠，她看了看周围。
    “是时间通道！”07的声音有些惊讶。
    他快速的朝方张说道:“这种时间通道并不是什么人能随意打开的，能打开的只有天道！”
    楚泠泠看着自己有些透明的手，然后走过来抱了抱方张。
    “谢谢姐姐，我要去我的时间了。”楚泠泠的神色十分平静，她似乎早有预料。
    “汪！”
    迫切的狗叫声由远及近，楚泠泠望向了门口。
    不过却并没有等到芝麻的到来。
    “姐姐，我会找你的。”
    楚泠泠身形慢慢消失，她看着方张笑道。
    一抹残影突然暴起朝她斩了过去，功德们快速的回挡，将东西斩断。
    等那东西掉落，方张和陈竹一看，居然是马尾少女的剑。
    马尾少女想解释什么，但方张和陈竹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
    楚泠泠消失不见，时间通道关闭，风停止了。
    芝麻嚎叫着冲过来撞在门板上，嗅了嗅，然后跑到楚泠泠消失的地方转圈。
    “我知道了。”07说道:“楚泠泠的未完命格，她需要回到某一时间点！殷澄给孙轩的鬼偶幡和方盒阻碍了她回到过去，时间通道无法察觉到楚泠泠，所以她的命格是未完。”
    “重生？！”陈竹惊声说道。
    方张想起了楚泠泠刚才说的话，如果她笃定要来找她，那确实回到了过去。
    但到底如何，他们还不知道。
    不过现在还有一件事需要解决。
    方张和陈竹的视线又回到了掉落在地上的剑。
    方张伸手拿了起来。
    “我没有……”
    马尾少女大大的猫眼要哭了。
    “这是殷澄给你的？”方张不意外，这玩意气息不太好，之前就察觉到了。
    马尾少女没说话，但那表情承认了。
    剑已断也没什么用处，但方张还是递给陈竹，这都是物证，玄科保管自然说的过去。
    她提留起被突然出现的功德灌得晕晕乎乎的芝麻，扶起马尾少女:“我并不支持你之后找殷澄问明白，你要想确认她是不是真有问题，跟着小陈去玄科……哦，也就是管玄门人士的警局稍作了解，如果你再落到殷澄手里，我会麻烦一点。”
    少女年纪不大，还不知道成没成年，方张相信殷澄有办法忽悠她。
    方张也能多少看出少女的性格，她丝毫不怀疑这孩子真的会跑到殷澄面前去质问。
    但她也会真的麻烦，毕竟这姑娘又又又是一个命运之子。
    仔细算来，冷水、杨绵绵、霍岑、鹤鹤算算、万星、林雪盈沈百慕还有张正，再加上面前这个……
    还差两个？
    方张总觉得自己忘了谁，又回想了一下，她眼光瞟到陈竹。
    噢，还有御刻行。
    已经十一位命运之子了，她好像记得命运之子有十二位来着。
    不知道在对上殷澄之前 ，能不能遇到这位。
    虽然也不是主动做什么解救中二之子，啊不，命运之子的事。
    但都到这了，也不能放弃对吧。
    方张拍了拍少女的肩膀，看着陈竹说道:“对了，成精的狗子归谁管啊。”
    “啊？”
    陈竹愣住。
    方张拖了拖芝麻:“它刚才受了功德，似乎差一点要成精了。”
    至于这差一点……
    “我来！”
    方张身上的某一功德团窜了出来，它举起小手，从身体里拽出一团又一团浅金色蓬蓬松松的功德，往狗子身上塞。
    陈竹总觉得他认识这团功德。
    塞了五六团之后，大概是塞够了，功德团团转了方向。
    他朝着陈竹说道:“谢谢你保护主人。”
    他从身体里又拽出几团蓬蓬松松的功德，往他身上扔。
    陈竹:！
    功德团团扔完之后，小眼睛十分犀利，他朝陈竹伸出手，比了个赞，然后回到了方张身上。
    陈竹:是他！那个偷偷摸摸收集别人拍下的屑屑的功德。
    虽然他身上是屑屑，但他不嫌弃。
    07看到功德团回来之后， tui了他一口:“怎么又是你搜集这些？扔了就扔了。”
    功德团团叹了口气:“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万恶的土大款。”
    然后就窝回去不说话了。
    方张没参与功德们的事，她被芝麻吸引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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