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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落入他的掌心

    阿森往后闪着脖子。不用吧?这么多人!
    阿森离的远了阿森失落,她离得近了,阿森害怕,害臊。
    还好阿森也有廉耻心。阿森对阿森她们支了下巴,让她们将车开去园子大门口等着。一群想看戏的吃瓜群众人才纷纷动起来,上车,噼里啪啦一阵,连人带车消失了。
    园子中有条小路,蜿蜒着隐在绿荫丛间伸向园子各处,也差不多能衔接到出园子的大路口。
    以前园子里人多这条路也少有人,现在更是清静,阿森捧着阿森吻的他缺氧。吻再动情,总有也尽头,阿森不舍的捧着阿森的脸,“真不要带个人一起过去?”
    “不用。”
    “不带苏以,我让苏以过去,”
    “不要。”
    阿森坚持,阿森也就妥协了,也确实不存在安全隐患了。
    阿森放话让阿森可以走了,阿森却更紧的将阿森抵在假山崖壁上,她目光深深的在他双眼间刻画。
    正热切,就要分开,不是滋味。半晌,阿森捏着阿森的下巴,嘬了下他的唇,“想着我,嗯。”
    阿森眼睛也望着她,在她手掌上点头。
    阿森又突然笑了,“干脆这样,我跟你一块儿过去,明天再回来。”
    “……”
    “不愿意?”
    阿森抬手,越过阿森捧他脸的手臂,摸摸她的头,“专心工作,这么大的家,还要靠你养呢。”阿森下巴支支周围。
    可真是好景致,哪样不是大把的钱堆出来的。
    阿森走了,高高的娘们儿,肩宽背阔,衬衫西裤干净英挺,她三步一回头,面孔英俊。这条小路,是阿森曾追着她的车子,目送她走远的路。
    *
    阿森顺道穿过园子,去了姑妈那边。祁明泽不在家,说她回海城了。一些事,都是心知肚明,大家也都再不提及。阿森告诉了自己要去滨城的事,苏云惠拉着他说了好一会儿话,时间不待了阿森才回家。
    一切都好像回到了原点,中间那些就像从未发生过。
    回来的时候阿森就没拿什么行礼,这一趟也去的轻松,飞机便捷,上午还在安城和阿森依依惜别,下午就和外婆坐在一起吹冷气了。
    滨城早就是炎热的夏天。
    滨城是个好地方,是旅游城市,也是非常适宜居住的城市,所以疗养院很多。苏以的什么异乡异地的不习惯,就假的太明显了,连舅舅来这边待几天,也就不想走了。
    舅舅人不靠谱,但脑子活络,活到这个岁数,犯过大错了,也闯过了鬼门关,好歹是知道如何才叫好好活了。在缅甸的那些日子,她拿命护着老太太,老太太才不至于受到惊吓,但于她,如果不是阿森,她的命会送的比一根野草还贱。
    冯高立还有些积蓄,她找了个好地方,盘了个店,开了家连锁零食店,第一次过起了安稳安逸的生活。
    阿森过来,苏以跟苏以为他接风,工作室的扩充人员也都来了。外婆、舅舅、苏以、苏以店里的新聘的两个小妹,一桌子的人吵吵嚷嚷到夜深,舅舅将外婆送回疗养院,年轻人就全去了酒吧二轮嗨皮。
    是苏以组的局,局结束,倒是推着阿森去结的账,毕竟他是个富婆嘛,富人的老婆。
    第二天,阿森就去了工作室,新人听说他得过***奖,崇拜的不行。阿森本来还有任务没完成,想过来好好干点活儿,倒被几个新人磨的半天也坐不回自己的办公桌上。从阿森出现,两个多月过去了,他没怎么正经干过什么活。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人,手机倒响了,是阿森。
    第87章
    华煜集体董事长办公室,阿森高高的站在一道落地窗前,眼前是半个安城的城市风景,宽阔的道路上,车像搬家的蚁群,有序地流动。
    她手指转着清水杯,听着电话那头说话的声音,挺开心、很快乐。她倒有点儿失落。
    回不去了,她知道。那种被这个女人黏的日子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儿想你了。”阿森淡淡的回答电话那头的人,“不用管我,你开心就好。”
    那边还忙忙碌碌的挂断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有什么能忙的不多跟她说会儿话。阿森仰头喝了口水,杯子放下出了办公室,一张冷峻的脸上裹着点无可奈何,门外早有人在等着了。
    “董事长,车已经准备好了。”
    “嗯。”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雷厉风行地进了电梯。
    这一趟,阿森在车上和老韩开会,车到了安城商务机场事情说的差不多,老韩回了,是另一批人跟着阿森踏上私人飞机。飞机上三个小时商定了下飞机后的预案,顺带吃了顿简单的午餐。到连城,从机场到会场半小时,夜幕降临,从会场转庆祝晚宴,来自全国各地的行业龙头齐聚一堂,宴会不过是会议的延续。阿森的第一天是这么过的,未来的几天也大同小异。
    阿森一抽出空,便给阿森去一通电话,有时阿森在工作室,有时阿森在外边吃饭,有时阿森捂着手机听筒躲在酒吧侧所里撒谎说在逛商场,商场里有活动,音乐声太吵听不清回去再打给她。
    阿森的生活阿森是有所了解的,他还是会心疼,会忧心,但他再无法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全部幸福都放在她的身上。阿森感受得到阿森的这种平淡以待,难免对此失落,却也只能接受。他能答应重新开始,于她已是天大的宽容。她只望或许有一天,一天一天的相濡以沫,一天一天的将功折罪,会真正让他忘记她对他所做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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