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隔着一堵墙,谁都可以肏她露出的saoxue(
作品:《淫娃(背德)nph》 “唐信知道你这样吗?”周亦舟掰开她细滑的臀瓣,混合浊液的阴茎从后面插入紧窄湿热的小穴,“他说不定真想为了你跟苏念曦离婚,你这边跑出来,不光求我肏逼,还求我内射。”
“嗯……”粗长一根填满阴道时,她扭腰承受,发出低低的呻吟,完全接纳后回眸,“周亦舟,是你非缠着我这万人骑的骚货。我不缺你一个,不是最粗,不是最长。你,也不是最会干。”
听她言语羞辱,周亦舟怒火骤生,也催发欲火。深埋在她甬道的鸡巴,往她子宫口钻,狠狠抖动,狂猛射精。
汹涌而滚烫。
烫得司慧阴道高潮。
精液混合淫水,沿着两人性器交合的缝隙流淌,黏湿她腿根,还有不少飞溅,落在彻底偷窥男人的手机屏幕。
司慧记起他,低眸打量,男人可能等着她看,偏转身体,令她可以在昏暗光线下,看到他一耸一耸的黑色鸡巴。
幸好他就是偷窥偷拍。
周亦舟射完精,狂涌的欲望平息,终于注意到车底旁观他操干司慧,并且在自慰的男人。
他猛踹车门,“滚!”
男人直接吓萎,抓起手里,爬出彻底,边跑边提裤子,狼狈而滑稽。
等他跑远,司慧才舔舔嘴角,“周亦舟,他录像了。你要红了。”
“你觉得我怕?”周亦舟挑眉,“倒是你,万一他真的流传,你被我干得软烂的骚逼是个男人就能看见。”
“挺刺激的。”司慧口吻淡淡。
事实上。
偷窥者手机里没存下视频,只有一张司慧小穴被捅的近景照,且是周亦舟的阴茎几乎挡住粉嫩穴肉。
可周亦舟不知道。
司慧难得热情,居然是算计他。
周亦舟越爽越生气。
他到底哪里不如唐信!
周亦舟忍住再干司慧的冲动,“既然你这么喜欢被男人围观,我满足你!”
“你要做什么?”
周亦舟直接用加了迷药的手帕捂住她的嘴。
本来她反抗厉害,他打算迷奸!
不过这种荡妇,醒着更带劲!
司慧醒来,是因为两瓣屁股被陌生男人当成豆腐块,反复蹂躏。
摸过她的人摸她,她基本能辨认出来。
这双手扰她清梦,她想骂人,却不知道是谁。
司慧记起离开唐信家,没走远就被周亦舟按在车身肏逼,彻底有人偷拍,周亦舟内射后恼羞成怒迷晕她。
她现在被陌生男人玩,估计拜周亦舟所赐。
眼前一片漆黑,她掌心撑地,想要逃开该死的双手,腰身好像被死死卡住。她摸过去,好像是一堵墙?
如果不是墙后摸她那双手给她的感觉十分真实,她都要怀疑自己在梦里被周亦舟腰斩了……
对方察觉她微妙的变化,“动了,醒了。”
声音也很陌生。
低音炮,不会太年轻,但绝非老年人。
她隐隐觉得,会是唐信那一挂的男人。
不等她幻想他的脸,他掐住她的腰,往他那边扯,将将卡住她胸下。她原本就胸小,这下快被碾平了!
对方不顾她的怨念,折弯她的双腿,将她摆弄出易于操弄的姿势。
经司墨调教,任何性爱姿势,不挑战身体极限的,她基本能行。
跪着被后入,于她,是极其常规的。
此刻,隔着一堵墙,她动弹不得,能听到对方的声音,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玩弄,却无法看到对方的脸,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个男人会干她,她滋生不安,连寻常的跪姿,都有些发抖。
她的私处同样颤抖,却是激动的。
感觉到穴口涌出点点清液,司慧攥紧手心,暗骂该死的性瘾。
果然,对方试探触摸她的骚穴,一手滑腻,口吻极其轻蔑,“看来你挺兴奋?周亦舟说得没错,你真是极品淫娃。”
周亦舟!
司慧在心里狂骂周亦舟,事已至此,只能让自己活下来。
思来想去,她决定装死:虽然她经历过5p,但这堵墙后,她不知道有几个男人等着操她。
他挤了两根手指到她穴内,关节突起,碾压她的敏感点——他应该很会玩。
不一定是周亦舟的滥交,肯定是技术流。
他没用四根乃至五根手指挤烂她的入口,两根手指轻易让她潮吹。
她咬紧下唇,忍住几乎溢出唇齿的呻吟。
“水淋了我一身,还装死?”他戏谑,转而诱哄,“心肝,我只有三十分钟。刚才摸你屁股摸上瘾,浪费十分钟。我时间不多了,想听你叫床。”
他只有三十分钟?
那等着她的,还有几个三十分钟?
司慧已经不像被司墨破处时那么天真,根本不信他会温柔。
她性欲上头,穴肉绞吸他的长指,却仍紧咬红唇。
盛廷安不清楚眼前肥美臀瓣间若隐若现的粉嫩小穴,属于纯涩少女,还是千帆过尽装嫩的妓女,更不知道她是被迫还是欲擒故纵,死活不叫。
但她够紧够热够骚,也会咬。
他看不上周亦舟,这次周亦舟居然真的找来如此极品供他玩弄。
既然她要忍,那就忍。
盛廷安抽出被甜水淋湿的两根手指,释放在摸她屁股时就硬挺的性器,掰开她两瓣臀肉,盯了会翕动穴口,顶胯,整根刺入。
这房间设计得就很情趣。
司慧确实是趴在地板上的,但盛廷安的房间,她是悬空在一个木板上,他就算不扶她的屁股,也可以毫无阻碍抽插进出。
他只是喜欢玩她屁股。
嫩。
软。
白,又会被他弄红。如果他射精,又会变黏变湿,格外淫荡。
盛廷安脑补到颅内高潮,恰好司慧似乎不适应他的尺寸,扭着腰想逃,反而深吞他的性器。
性经验相对丰富的盛廷安,差点秒射。
这令他恼怒。
他不再跟她玩温情,重重掐她细嫩腿根,狠进狠出,坚持十几分钟,直插得她汁水四溅。
但她确实能忍,高潮三次,硬是没出声。
可惜,这么会玩的极品,他只能上一次,也听不到叫床。
时间快到了,他密集撞她发软的子宫口,趁她濒临痉挛,真正灌精。
盛廷安有段时间没做,持续有力地射精,精液滚烫又汹涌。
掌心攀紧地面,司慧直接阴道高潮,淫水喷溅。
混合的浊液滴滴答答溅落木板,声音脆响,格外淫荡。
惊醒了一旁昏睡的盛宇。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白里透红的香臀,看着叔叔偏深色的阴茎玩弄嫩红湿润的娇穴,撞出点点白浊。
经司慧调教,他已经不能再看片。他看,很难有反应,代入司慧和他在做才会硬。但硬了自己撸,总是差点意思,只会更想跟司慧彻夜做爱。
可她悄无声息地跑了。
他暂时不想找别的女人,决定跟陆殊词一样,清心寡欲。
没想到他叔叔这么不靠谱!
说好一起去姑姑家,叔叔打晕他就算了,还给他看现场版!
很奇怪,明明他片子里的身体没什么反应了,他睁眼看到香艳的性交现场,居然勃起了。
盛廷安时间观念强,到点就抽出,热烫的棒身打在软嫩屁股,射出最后一股浓精。
盛宇耳根发烫,一时不知道该看少女被精液弄脏的两瓣臀肉,还是看贪恋阴茎、穴肉外翻的穴口。
他……好像想睡她。
为什么?
是因为她被当成壁尻,他不用知道她是谁,不用负责,更不用伤心?
或是她的身体太美?
……
“阿宇,你想上?”盛廷安挑眉,也不怕被亲哥打,“想的话,叔叔帮你争取三十分钟。”
说完,盛廷安用半软的性器磨了磨司慧媚红的腿心,“小淫娃,你挺厉害。我侄子才十五岁,看你的小逼就看硬了。”
司慧仍在高潮余韵,想到可能会被叔侄一起干,疲软的穴肉骤然收缩,再次喷出不少春液。
饶是如此,她也抿紧红唇,不想给不知面貌的男人任何反应。
盛宇深吸口气,“叔叔,我们快迟到了。”
盛廷安随手将性器塞回内裤,“怎么,是个处女控?”
盛宇脸红,“不,我不是!”
“啧,”盛廷安手指捅进司慧流精的小穴,撑开翕动的嫩肉,“那你都硬了,怎么不肏?小处男,这种极品帮你破处,机会千载难逢。”
盛宇觉得,他解释他不是处男了,叔叔会剥下他的裤子把他的阴茎插进令他失控的嫩穴。
他……不想睡了谁不对她负责。
但他清楚,叔叔只准他玩,不会让他去好奇这个女孩子是谁。
因此,他重复,“叔叔,我们要迟到了!”
手指勾出一些粘液,盛廷安凑到盛宇鼻端,“阿宇,想尝吗?你要是害羞,我可以跟你一起干,这次我不射,就让你射。不过我们前后射精,她要是怀孕了,我真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盛宇设想淫乱的场景,面红耳赤,颤抖着声线,“叔叔,以后你结婚了,难道也要我一起干婶婶吗?”
盛廷安没料到盛宇这么问。
于他,妻子可有可无。
如果盛宇真的想玩,他可以纵容。
只是他清楚盛宇不是这个意思,总算记起长辈的身份,“阿宇,结婚不一样。你不能觊觎你婶婶,我也不会玩弄侄媳。这个女人不一样。我们看不到她的脸,你可以把她当成飞机杯,但她的阴道更热更会咬。我是想你有最好的初体验。”
最好的初体验?
盛宇相信,司慧已经给过他了。
至于以后……以后再说。
“叔叔,我们再不去,姑姑会生气。”盛宇第三次提醒。
盛廷安:“……”
想到可怕的大姐,盛廷安彻底整理西装,“行。就算你没破处,这里的事,你一个字都不能说。否则,我就告诉你妈,你玩小姐。”
盛宇:“……”
盛廷安看小侄子吃瘪的模样,心情挺好,掐了掐盛宇右脸,“阿宇还没长大,不懂女人的好。”
没有意识到,他这两根手指,也插进过司慧的身体,捅得她潮吹。
黏湿的触感传来,盛宇眼前再次浮现粉嫩小穴被粗长阴茎反复操干的糜艳场景。
司慧迷迷糊糊听叔侄俩讨论干不干自己,觉得小侄子挺有劲的。
若她人身自由,必定缠得传说中十五岁的小男孩勃起,求她挨操。
如果叔叔有兴致3p,可以干她后面。
她一定要看小侄子别别扭扭为她高潮的模样。
盛宇第三次拒绝时,司慧猛然觉得这把嗓子有点熟悉。
“阿宇”?
她好像见过X宇的名字。
盛宇!
404公交车,她勾引的第一个弟弟!
他们去开房,盛宇年纪不够,给了很多小费,前台没查身份证。
但盛宇是有身份证的。
司慧见过。
是这个盛宇吗?
“盛宇?”司慧试探地开口。
她觉得神奇。
一时间光顾着确认是不是第二次遇见时常想起的弟弟,忘了如今自己是撅着屁股随时可能被叔侄接连欺凌的“壁尻”。
“啪——”
回应她的,确实扇在臀瓣上的粗重巴掌!
“喊谁盛宇?”男人怒道,“骚逼里含着上个男人的精液,嘴里还叫上个男人的名字?老子花钱玩你,你别扫兴。”
迟了。
“盛宇”走了。
他叔叔自然已经离开。
第二个“三十分钟”,感觉有点粗俗呢。
该死的周亦舟,迷晕她、玩弄她,还用她赚钱!
“啊!”
异物突然入侵的不适,令她淫叫。
很凉,很粗,自带凸起小圆点的一根。
应该是假阴茎。
高丰用珍藏的玩具捅暴露眼皮底下的骚穴,他以为早就被上个男人肏烂,但居然进出困难。
可他不管,他不顾司慧似痛似爽的低吟,凶残地用最大号的假阳具撑开她紧窄的阴道,撞击她的子宫。
“挺会叫!”等精液差不多流干净,他“噗叽”拔出假阴茎,“水也挺多。”
司慧索性放飞自我,“叔叔?哥哥?能不能干死我?”
她愿不愿意,“三十分钟”且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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