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氏将信给了满星,阿敏(武夫人)挺喜欢她这个妯娌的,说可以深交,也因此她用去慎刑司的事试探过这位妯娌,她并没有说出去,更没有嘴碎,加上她们都是殷家媳妇,多一个能信任的人也好,也就不介意把这事跟她说。
    信中内容所说的事,竟是当年武鼎被人绑架时虞氏知道这件事情但并没有去救人的事,结合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一看就知道是那个白月光所做。
    “我早已将此事跟阿敏说了。”虞氏淡淡道,女儿和武鼎成亲之后,她好几次幸庆武鼎没事。
    “那时,我生气了整整两个月,看在你三番五次过来求和的份上,才原谅了你。”
    武夫人冷哼一声,其实没几天她就想通了,只不过这一路走来都是她在哄着虞氏,所以故意多气了这么久让她哄哄她。
    “阿敏,谢谢你。”虞氏真心的道,她从小到大没什么知心好友,偶尔以为有了,却发现她们都各有各的目的,只有武夫人,待她很纯粹,也没有什么权衡利弊。
    “有什么好谢的。”武夫人爽气一笑:“站在你的立场想一想也就明白了,那时你和武家非亲非故的,又不喜欢武鼎,当然不会帮着。现在你敢不帮试试?我肯定让你后悔。”
    满星看着武夫人和虞氏之情这般好的姐妹之情,真想跟她们说她就是翠罗,不过慢慢来,总有一天,她们三人还是会像以前那样无话不谈。
    “既然事情已经过去,那就没必要再说。大嫂,你不是说有雪山茶吗?我想喝了。”满星道。
    “管你们喝个够。”虞氏拉着俩人朝院子走去。
    至于写这封信的人,她原本想留她一命,现在看来,是没有必要了。
    第1090章 星动(番62)
    满星回到国公府时已经是下午,因着身子乏困睡了个小觉,待醒来时已经入了夜。
    一睁眼就感觉到肚子饿了。
    “二夫人,将军说了,待您醒了就让人去告诉他一声,他带您去锦上斋吃饭。”阿楚道。
    “去锦上斋吃?”满星眼睛一亮,自回来之后,酒楼、作坊她是一个都没有去看过。
    “是。司农寺出了好几样的新菜,每次出新菜都会由锦上斋来推广出去,每当推广的日子,去晚了连个位置也没有。”
    司农寺这是和锦上斋合作了呀,这个法子好,满星坐到了镜中开始打扮,接过阿楚拿过来的螺子黛开始对着镜子画眉,大越女人的眉有些细长,而她不喜欢细长,因此总喜欢自己描眉。
    “二夫人,慎刑司里的那个女人死了。”
    满星画眉的动作一顿:“何时的事?”
    “一个时辰之前。”
    “这种事已经过去,以后不用再说。”满星知道这应该是虞氏让人做的。
    “是。”
    半柱香的时间,殷淮已经到家,拉着妻子上了马车就直奔锦上斋。
    锦上斋还是原来的门面,只不过现在是把后面的两栋宅子都纳入了经营范围,扩大了好几倍。
    这个时辰了,酒楼的人还有很多。
    “咱们以后多来这里吃吃……”殷淮小心翼翼的拉着妻子上二楼订好的厢房,笑着说:“不用银子。”
    “哪有做长辈像你这样白吃白喝的,不像样。”满星莞尔一笑。
    “姨父,您什么时候这般爱贪小便宜了?”承佑的声音出现时,和溪月一起走了过来。
    “姨母。”溪月过来亲昵的挽起满星的胳膊。
    卫承佑顶开了殷淮,取代了他的位置挽着满星的另一只胳膊,软声道:“姨母,我可想您了。”
    满星看着小儿子难得的撒娇模样,嘴角都咧到耳根了:“你小时候这般撒娇,姨母心里很受用。现在都大叔的模样了,看着有些膈应呢。”
    王溪月噗嗤一笑。
    殷淮是最见不得男人这般软样的,要是他自个的兵,早就一脚踢了过去。
    “这不是就要离开越城了,心里舍不得姨母。”卫承佑带着满星往他自个的专属厢房走去。
    “你们要走了?”满星知道这些年,承佑虽然接管了家中的生意,但还是在外打拼着,心里是真的舍不得:“什么时候才能安心待在家里啊?”
    “那要看大越的版图了,版图到哪,我的快递线就发展到哪。”
    卫承佑一脸骄傲的道,自从娘以前对他解释了什么叫快递,他就立志要建立快递生意。
    满星知道锦上斋的生意能发展的这么快,这么壮大,承佑的快递路线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你和溪月俩人不要太辛苦了。”
    “姨母,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王溪月道。
    此时,店小二开始上了酒菜。
    卫承佑要给满星倒上酒时,被殷淮阻止:“你姨母现在不适合喝酒。”
    “为什么?”卫承佑奇了,娘不太喝酒,但和他们在一起时也会浅尝一杯。
    “再过九个月,你就要有弟弟或是妹妹了。”殷淮详装出一脸平静的模样,奈何嘴角总是向上扬。
    卫承佑和王溪月都一脸震惊的看着满星。
    “怎么这,这么快?我都没做好准备啊。”卫承佑不知该用什么心情看着姨母和姨父。
    殷淮无语的看着这小子:“你要做什么准备?现成的哥哥。”
    第1091章 星动(番63)
    原本他才是家里最小的,卫承佑一脸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姨父和姨母:“以前我挽着姨母胳膊时,姨母欢喜的很,现在挽着姨母胳膊,姨母都说隔应了。”这就是差别啊,才过了几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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