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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师尊又病又凡尔赛

    冷玉咋舌,震惊道:“是吗,她终于知道被玷污的男人不能要。”
    “那我以后随您练剑可以吗?”
    眼看怀清真人有黑脸的趋势,冷玉不好再用美人刀的功法在他眼皮底下舞:“每日都来随东方乌他们学习,不耽误您其他时间。”
    怀清真人总算从她嘴里听到一句正常请求,生怕她继续狼言狼语欺负自己,忙不迭答应道:“每日清早来便可。”
    “好啊,都听您的。”冷玉笑起来,姜慕白说怀清真人会手把手教导剑法,等到那时,她再顺手一扯……简直完美。
    他已知道诸葛鹰扬是叛徒,冷玉便道:“诸葛告诉我前来刺杀您的人已经在踩点,您当真不考虑称病谢客?”
    “我为正道,为何要怕区区邪祟索命?”怀清真人坚持道,“本君偏要叫他们放大眼睛看看,魅魔美人计奈何不了我。”
    可您要是活得滋润,负责为您下毒的她就不好过了,冷玉嘴角狠狠一抽:“……您真的再不考虑一下?”
    “小玉,我称病躲得了一时,见我病弱它们更会乘虚而入,到时候一网打尽。”
    见怀清真人意志坚定,冷玉实在没法从他这里改变,只能另寻其他出路。
    *
    归元派不远的小镇,酒楼二层。
    当着昔日鹰队同僚的面,鹰隼费力地灌下一大缸血酒,擦了把嘴道:“谢谢老兄从那边带来的特产,好久没喝到这么甘醇的美酒了。”
    “嗨呀小隼,咱哥俩好久不见,你咋还像个没吃饱饭的娘们,弱不拉几的?”
    鹰狼本就魁梧壮硕,闻言哈哈大笑着擂了一拳鹰隼,险些把瘦弱的少年打到桌子底下:“你家小玉儿呢,以前天天嚷着娶人家,被你骗着灌药送到薛长胤那厮床上,她该不会从那时就开始恨你了吧?”
    鹰隼琥珀色的瞳孔一缩,苍白着笑意道:“没有没有,小玉儿懂事呢,知道主子命令不可违抗,她恨的人不该只有我。”
    鹰狼与此事无关,全然吃瓜的态度:“我记得小玉儿寻死被她姐妹们拦下,你还为了治好她满身的伤痕向主子求药。”
    一想到男人在少女白皙娇嫩的左肩留下的烙印,鹰隼攥紧拳头,目光阴沉道:“薛长胤心思歹毒,居然用化神三重境的修为在小玉儿身上刻字,大护法修为比他高深,调制的药剂才会祛除疤痕,我不想让其他男人在她身上留下标记。”
    他有些感激地想,还好那时冷玉一心寻死,根本没心思注意伤痕还有特殊含义,趁她哭累后疲惫睡去,他才有机会为她上药,亲眼看肩头烙印一点点消失,全身肌肤恢复光洁,他打心眼里觉得开心。
    喜悦之余,愧疚中的灰烬中熊熊燃烧起妒火。
    想了想,鹰隼又加了一句:“请你别告诉小玉儿真相,她不愿意我再提往事,想自己开心一段时间。”
    “行了行了不说这些,你只给我一个人讲过强迫她的人是薛长胤,阿隼放心我不会说出去,被小玉儿听到她又该伤心。”
    看到窗外的青石小路边,一把青色的油纸伞缓缓收起,露出女子秾艳的面孔,鹰狼不自觉嘴角挂起笑容,“诸葛鹰扬那孙子怎么不来?”
    鹰隼讥讽道:“他魔种发芽被归元派的走狗闻了出来,被逼着去老不死的地盘验血,我便故意从袖中掉出秘法,看他照着法子将魔种催至丹田,吸取他所有阳元后魔种自动离开身体,而孕育母体被吸干所有灵力,变成只剩一层皮的骷髅。”
    被逼着去碰头,冷玉从心底就不愿意见鹰隼,慢吞吞站在楼梯口就听见他和鹰狼说话:“……是啊,诸葛鹰扬早就想叛变,还以为我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我就等着他自取灭亡。”
    鹰隼语气阴冷入骨,像僵尸用长指甲在抠腐朽的棺材板,令人不寒而栗。
    冷玉来得有些迟,虽遗憾不能套更多情报,只听到诸葛鹰扬的怀孕原委,但这条已经足够她大惊失色。
    男人怀孕这种阴间操作……果然出自鹰隼,亏诸葛那傻子还不知道自己骗,被怀清真人和魔域两头耍的像只猴子,还在沾沾自喜逃过一劫。
    鹰狼还在说:“小玉儿怎么还不来,她在薛长胤那边下毒下得怎么样了?”
    冷玉咳嗽一声,装作姗姗来迟的模样惊喜地喊:“狼兄,好久不见!”
    他俩的桌子很宽,坐四个人绰绰有余,冷玉在他俩身旁的空位边扫视一圈,就当没看到鹰隼期待的目光,从隔壁桌搬了张椅子坐在他俩之间,正好面对窗外。
    鹰隼垂下眼睫,默默收回想要拉她手的胳膊:“小玉儿来得很及时,我们都很记挂你。”
    “我来得迟了,你俩之前在说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冷玉笑着问。
    迅速与鹰隼交换了下眼神,鹰狼挠着后脑勺哈哈大笑:“小玉儿来人间之后,变得越来越好看了。”
    冷玉满脸惊喜:“真的吗,自从被归元派掌门点名去服侍怀清真人,我吃穿用度都是一等一的好,日子比嫁给只会许空头诺言的穷鬼好多了。”
    鹰隼表情一僵,虚弱道:“小玉儿,你不要取笑我,怀清真人并非良人……他知道你身份后,一定一定会杀你。”
    就像心口卡了一根刺,冷玉心底冒起无名怒火,冷笑道:“那你呢,小时候说长大娶我,任务前说结束了就娶我,来修真界又说杀了怀清真人就娶我,我听你的话给他下药,你的诺言实现了没有,我等了你足足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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