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大结局(7)
作品:《纯禽,名门婚宠》 “不用麻烦,我们有缉捕令,直接带我们去楼上她的卧室。”
夜色下的颜家别墅,寂静到站在二楼都能听到一楼的有针落在地上的动静。
“颜守城,都怪你。”三魂吓掉了二魂半,秦燕芳朝反方向的走廊尽头冲去。
她不过是失手伤到了老不死的,难道这样也需要出动警察抓她坐牢?
动手利索的推开合着的玻璃窗,秦燕芳四肢并不灵活的爬到了窗台上。
“妈,不能跳!”
只听颜守城嗓音颤抖的提醒,但是……
已经晚了!
二楼的告诉虽然不至于把秦燕芳个摔死,可种在窗户下面的那一大片月季花田却足以让她支离破碎。
秦燕芳的身体几乎找不出一处没有划伤的地方,最为恐怖的,是她当场被月季花枝上的利刺戳瞎了一只眼睛。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在八年多以后,因为肇事司机的供认不讳,意外车祸的唯一策划者秦燕芳落入法网。
她要害颜溪一家的目的其实很简单。
第一是钱,第二是权。
毕竟颜志闻才是颜老爷子的属意继承人,颜志华所得到的一切不过是钻了自己哥哥的空子罢了。
所以……
当秦燕芳偷听到颜溪一家的回国航班号,就赶忙查出它在s市的落地时间,以及从机场到颜老爷子所住医院的必经路线。
秦燕芳在嫁给颜志华以前是个护士,护士每天都会面对形形色色的病人,其中自然包括一些喜欢逞凶斗殴的社会蛀虫。
她的谋杀计划其实算不上完美无缺,但在高科技相对贫乏的当时却足够做的让警察抓不出蛛丝马迹。
翌日清晨,s市国际机场,太阳拨开乌云让自己金色的光芒打在了飞机雪白的机翼之上。
“先生,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您把通讯设备关了好吗?”机长广播已经播了好几次让乘客关闭手机,但就是有些不自觉的人喜欢装聋作哑。要不是看在易少谦一张邪肆的俊脸真的很养眼的份上,保持着八颗牙齿标准笑容的空姐真想送他几个大白眼。
“等下就关。”想给颜溪打最后一个电话,又担心对方看到他的号码会直接拒听。再三犹豫,易少谦最终选择发一条短信。
信息的长度很短,仅有三个字,是对不起。
“各位旅客,上午好。欢迎乘坐xx航空公司飞往台湾桃园机场的航班。飞机即将起飞,请系好安全带并在此确认自己的通讯工具是否关闭。”
“先生,需要我帮您把手机关上吗?”这一下,就算易少谦长得再帅空姐也花痴不起来了。
要知道,手机的信号一旦干扰到了无线电波,搞不好就会害的飞机坠落,机上的所有乘客都要死的。
市立医院。
颜溪一边喂着颜老太太吃切好的苹果,一边偷偷的往自己的嘴巴里丢上几块。
“梓辰呢?今天怎么没有陪你一起过来?”原本昨天就可以出院的,但在得知了秦燕芳的事情以后,颜老太太的病情反而加重了。
两颊急速的消瘦下来,竟一瞬间有了从来没有的老态龙钟之感。
她在后悔!
后悔当年为什么要看在秦燕芳怀了颜家子孙的份上同意她进门。
那个女人的野心很大,自己明明就感觉的到,可……
“他有事情要处理,完了再过来看奶奶您,顺便接我走。”表面上瞧不出太多反常,可能是秦燕芳落网之前就知道有一个罪魁祸首存在,所以在听说对方为了拘捕而跳下二楼,结果瞎了一只眼睛,颜溪反倒是觉得痛快。
“溪溪啊!是奶奶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爸爸和你妈妈。”
“奶奶,不要这么说,您的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体快点出院。”又喂了一块苹果给颜老太太,颜溪望了望久不被人推开的大门问,“二叔他人呢?不是讲出去买个东西马上就回来的吗?”
“你二叔他肯定是不会回来的了。溪溪,或许他是觉得自己没有脸面见你吧!”
秦燕芳给颜家造成的裂痕需要时间来冲刷以及修补,众人的心里都有个坎,只盼着某一天能真正的跨过去。
“嗡嗡!”床头柜上的手机震了震,颜溪拿过来一瞧,面上下意识的变了色。
“怎么了?溪溪你是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肚子里的小家伙踢了我一下。”如玉的小手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颜溪话音刚落就感到自己的肚子是真的被踢了。
敢情是某小恶魔不甘自己当了他麻麻的借口,所以示威了来着。
市公安局,隔着一面透明的玻璃窗,周梓辰目光薄凉的看着一身囚服的季羽然。
“你答应过我哥哥会照顾好我,可是你食言了,以后的每一年清明节你要用什么样的姿态去看他?”
“周梓辰,你根本就无法体会,你为了讨好颜溪而开的那场新闻发布会对我造成的影响有多大。”
“没人再找我拍戏,我的经济公司也不要我了,我甚至沦落到要去酒店里陪老男人卖笑。”
“我想利用颜守城打击颜溪,可结果却是我的打击没有奏效,自己反倒被颜守城那个畜生给强奸了。”
“易少谦那个混蛋口头上承诺要让我的演绎事业东山再起,可却尽给我接一些不入流的广告和电影。我被迫接受了一系列的整容,因为后来的经纪公司说我没法再走清纯路线,想要二次蹿红只能改变风格。”
“梓辰哥,你肯定很想弄明白,我那天到底是用什么办法从易少谦的手下逃走的吧?”
一直是季羽然神经质般的大倒苦水,直到话题进行到这里,周梓辰才勉强开了开他尊贵的嘴巴。
“什么办法?”
“女人想要最快的达成自己的目的还能用什么办法?当然是我的身体啊!”既然都烂掉了,那就不介意烂得彻底!
“我先勾引了到我房里给我送房的男人,和他上床,还故意有多大声就多大声的叫给外面的另一个男人听。”脸上浮出古怪到变态的笑容,“果不其然,他也受不了了。”季羽然像是在为自己的魅力自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