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ǒ⓲Y.Ⓒǒⓜ 松快些,都要被小bi夹she了 h

作品:《鸦青色(高H 伪公公儿媳)

    朗景辉原不是一个纵欲过度的人,也向来顾念爱侣的感受。
    但遇见童念,他不知怎地,觉得自己又回到少年时代,成为昔日的毛头小子。
    身上的一把子力气恨不能都跟她宣泄殆尽,爱不够,要不够,眼前年轻的肉体,仿佛蚀骨魅惑的春药一样,让他欲罢不能,骨髓酥软。
    她的娇喘,她脸上痛苦又愉悦的表情,被他肏干过后,月白胴体泛了莹莹粉色的娇嫩,让他想到了国外那片粉色沙滩,仿佛洒下了亮片荧粉一般,勾魂摄魄。
    抱了她泡在浴缸,耐心的将她一席乌发盘成发髻,手法有些生疏,但还是像模像样,抱了娇娇人儿枕着自己的肩窝,小手撑着自己的胸膛,内心觉得踏实。
    他情不自禁看了又看,巴掌大的小脸儿,因为欲念粉面桃腮,娇俏可心。他擎了她的手贴着嘴唇吻了又吻。
    在裴世家见到她,瞬间瞳孔地震,内心难以言表的狂喜,震惊,不可思议,又分外遗憾,嫉妒,黯然神伤。
    这些他都羞于启齿。
    他什么时候对自己养女有了男人的觊觎,什么时候又对她有了欲念,又在什么时候不知不觉,挪不开眼,满心满眼都是她颀长俏丽的婀娜身段,她一颦一笑都在他的脑海打下烙印。让他为之倾倒。
    他自以为是作出的抉择,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他将自己流放,换来的是她的孤苦无依。
    男人呵,总是如此,莫名自大,总爱充当救世主,拯救身陷囹圄的少女仿佛是他们的使命一样,之后又会给自己找各种各样冠冕堂皇的借口,将人摒弃。
    朗景辉惯瞧不上这样的,现如今,自己也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他搂紧怀里的佳人,钢筋铁骨一样,将她禁锢。
    吻上她的耳畔,叼了她的耳尖儿,落了轻柔的吻在她的脸颊,嘴角。
    “唔,叔叔……”
    “乱叫。”他嗔怪。
    “阿辉,”童念睁开漂亮的凤眼,和他十指交扣,像猫儿一样乖顺地蹭着他的身体。
    男人吻住微微红肿的唇,吻得轻柔深情,埋首在她丰满的乳,叼了奶头吮吸,丰满的乳肉来回揉捏攥弄,她的胸型太过漂亮,脑海里全是欢爱的时候她荡漾出的乳波。
    娇嫩的乳头凸立,被他先前咬到有些红肿,凸立明显,像是冬日枝头挂着的红果儿,让他伸出舌尖舔弄挑逗一番,含在嘴里嘬弄把玩儿,浸染了盈盈水光,方才吐了出来。
    “这么大人了,还这么孩子气,”
    “笑话我,喜欢吃奶子?”他吔她一眼,清隽的温柔的面容,看得她心动,嘴里却又说着这么不着调儿的话。
    “讨厌,”
    男人得意的边笑,边故意亲到啧啧直响,吻上她的肚脐,双手抱了她的纤腰,
    要她仰躺在自己的身上,直撅撅的阳具蹭着她的臀缝,粘腻的前列腺液蹭了她一身,随即大手握住圆硕的龟头塞入她的屄穴。
    引得她低呼,微微红肿的小阴唇,有些痛,但他的进入,还是让她觉得充盈舒爽。
    “轻点儿夹,松快些,真他妈紧,”男人眉眼微皱,俊脸有些皲裂的痛苦,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如同初次那样的紧致,光是进入鬼首,就让他腰眼酥麻,险些精关失守,丢脸的交代了。
    阴道里的肌肉像是无数双小手,小嘴儿,狠狠嘬弄他的冠状沟,茎身,吮吸上面的青筋。
    湿热温润的环境,沁出来的汩汩春水儿浇在他的马眼儿上,让他仿佛置身温泉
    大腿臀部绷紧,来回耸动,一边儿用手指摸上她的阴蒂,来回揉捏搓揉,因了他的小手摸上他裸露在外的一截儿阳具,抚摸他们交合的部位,打湿她的葱指,
    “真骚,全是水儿,”男人叼了她的耳垂,嘴里说的色情,
    “坏人,”她叫的又软又糯,绵软的像是桂花糖稀,甜到他牙花子都软了。
    男人来回抚摸她的阴蒂,娇俏的一粒,从包皮里凸露出来,坏心眼的用手指轻轻一弹,引得她打挺,
    “呀,朗景辉,你怎么那么坏,”
    “大胆了,敢直接叫我的名字,嗯?”男人坏心眼的用力肏了一下,她的呻吟碎成两节儿,奶子娇颤晃荡,荡漾出极具色情的画面。
    男人捏了她的下颚迫着她的转头和他亲嘴儿,童念的眼神湿润,鹿一样的眸子望着他,眼里一派水雾氤氲,勾得男人的喉结耸动。
    他想要肏烂肏坏她,想要肏到她在自己身子底下哭。
    眼神泛了狠戾,抱着她,就这么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出了浴缸,压着她浴室的洗手台上,后入,抬了她的一条大腿,迫着她双手撑在台面上,要她仔细看看自己紫红粗黑的阳具,是如何肏干她水嫩淋漓的骚屄。
    “不,不要,”
    “就要。”她被他夯撞到花枝乱颤,嘴里叫的又软又浪,眼前的画面太过情欲色气,臊得她移开视线,又被他迫着瞧个仔细。
    男人坚毅的下颚线,凸立的喉结,和锁骨,好看的浅色乳头,块垒分明的肌肉,看得她心痒难耐。
    穴肉忍不住收缩频繁,愈发规律。
    “想什么呢,这么多水儿,”男人察觉被自己肏干的身子发了浪,春水一股又一股的泄出来,
    “看你,”
    “光是看我就湿成这样?”
    “不要说。”她歪头伸手捂住他的嘴,被他拽住两个手腕儿,迫着她压低背脊,奶子贴着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儿,奶尖儿感受着刺骨的凉。
    “啊,太深了,不,不要磨那里,”
    “那是哪儿?骚芯儿?”男人咬牙切齿,文质彬彬的人嘴里说着秽语,让她收紧阴道,羞耻到极点。
    “真他妈紧,我都快让你夹射了,”男人的喘息愈发粗重,肏干的用力,不讲章法,在她的屄穴里横冲直撞。水声潺潺,卵蛋使劲儿的啪嗒在会阴,恨不能将两粒睾丸都肏弄进去。
    下体因为她的骚浪充血的厉害,恨不能捣烂搅碎了她的子宫,龟头一个劲儿地冲撞她的宫颈,圆钝的龟头像时利刃一样,势如破竹,任由她尖叫,手臂挥舞。
    他满脸狠戾狰狞,豆大的汗也从他的脸上滴落到她的奶子上,不顾她反抗肏入她的宫腔,狠狠将滚烫炙热的精液喷射在她的子宫深处。
    灭顶的快感和高潮席卷她的理智,耳畔是男人低哑的嘶吼,太过酣畅淋漓的性爱,让她太过疲惫。
    她尚在娇颤的身体,被他小心翼翼抱着,男人追回理智,弹出的阳具上面粘着他们各自的体液,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精液缓慢地从她两片儿屄肉中流出,淫靡又色情。
    朗景辉在性爱上一贯有耐心,先头总是耳鬓厮磨,富有技巧的一番研磨,引得她泛了春潮,身子像是水儿一样的柔软,求着他赏了她,而裴世,则想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粗莽的夯撞,但横冲直撞又别有一翻滋味。
    他小心抱着她坐在洗手台上,分开她的大腿,脸贴着她的腿心,伸出舌头,温柔的吻着她的花穴,
    “不要,脏,”
    她呻吟沙哑,嗓子早就叫到干涸,双手抚着他的头颅,要他抬头,刚刚才被他射了精,这会他又……
    “不脏,你是我的娇宝贝,”男人抬眸,深邃的眉眼,含情脉脉,低下头,含了她的阴阜,连同她的爱液和自己的精液舔进嘴里,入口咸涩。
    她修长的双腿伸直,脚趾绷紧,双手揉乱他的头发,靠着镜子,奶子被他吮出吻痕掐出红痕,跟空气里颤巍巍地晃动,
    男人温柔仔细的舔舐,虔诚的像是她的仆人,宽厚的舌头无比温柔,熨帖着她的花穴和阴蒂,大嘴包裹着她的两瓣光洁嫩桃。
    微微长出青茬的下巴有些敏感刺痛。
    她呻吟,叫着不要了,一面又迫着他的俊脸紧贴自己的下体,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来回磨蹭,要他舔的更多,入得更深
    双腿舒爽到夹紧,又被他强迫分开,门户大开,要他一览无遗,瞧个仔细,一张一翕的蚌肉被他舔到像是沾了水的芍药,淫靡软烂。
    他痴迷的埋首在她的花心,恨不能将头都伸进去,任由女人纤长的手臂箍着自己的脖颈,无声央求她。
    他一番富有技巧的挑弄,总算让她尖叫着,呻吟着,再次登顶极乐之乐,花液打湿他的俊脸。
    他抬起被她沁了满脸花液的俊脸,原本汗涔涔的长睫,这会更是沾了水儿,鼻梁和雕塑一样的嘴唇,现在泛了水光,男人伸出舌尖儿,在她的注视下,将她的蜜液舔入嘴里。
    让她瞧个仔细。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嘴上说着不要,手还一个劲儿的按着我的头,将我贴着你的,唔,”她一把拽了他的脖颈,迫着他的和她亲嘴儿,吞了他后面的骚话。
    她才不要听他说那个让她感到羞耻又格外刺激的词儿。
    “怎么了,害臊了?”一番掠夺,松开濒临窒息的童念,他一脸邪笑,手指刮蹭她的鼻尖儿。
    “讨厌。”她羞赧的样子,让他爱不够,娇软又温柔的俏模样,让他立时三刻充血,抱了她去床上,再好好疼爱她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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