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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

    像只要炸毛的猫儿。
    ……
    裴书珩只好努力配合。
    影帝不亏是影帝,上心后,情节越发跌宕起伏。
    楚汐都险些要怀疑这是真的。
    男子冷笑,一把上前,捏住女子的下巴,逼迫楚汐与之对视。
    看着像是用了力,可却是轻的很,效果好,也是有一半归功于楚汐的配合。
    男子扯了扯嘴角,语气里多了股平日没有的地痞流氓之感,动作轻佻:“谁要你的心,老子只要你的人。”
    论影帝的敬业程度。
    他说老子!!!
    这种话,可不是谦谦公子淡雅如风如风的人能说的!!!
    靠,狗子说老子的时候,也太特么的苏了吧。
    裴书珩说完这句话,当下蹙了蹙眉,也觉得不文雅。
    正想让楚汐以后莫让他演山贼了。
    却见楚汐整个人扑过来,眸子里仿若装满了星辰。
    “啊啊啊啊,你再对我说一句老子,快!!!”
    裴书珩眉头一拧:“楚汐,你想认我做爹?”
    ——
    归德侯府。
    魏恪这几日一改先前,喝药配合,用膳配合,就连听泉小心翼翼的提出,带他出院子在府里转转,也配合。
    最让人吃惊的事,拂冬过来看诊时,魏恪能主动伸出手。
    这反应把管家感动的当场抹泪。
    这会儿,他懒懒的靠在椅子上,对着跪在地上的暗卫道:“把近日京城的动态说与我听听。”
    暗卫惊讶的嘴巴都能赛进一个鸡蛋。
    公子这是要出山了吗!!!
    作为一个合格的情报精准的暗卫,他当下激动万千。
    “近些日子,三皇子党派蠢蠢欲动,镇国公搭钱线,前些日子,让三皇子见了胥御。”
    “三皇子依旧能力平平,皇上有意抬举。”
    “……”
    “……”
    “……”
    他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整整花了一个时辰,才草草说了个大概。话毕口干舌燥的很。
    魏恪听完这些,懒懒的打了个哈气。
    他这才垂眸看了眼膝上的正红色披风,忍不住小声嘟囔一声:“听着犯困。”
    也不知中了什么邪,竟觉得活着也挺好的。
    一切也该有些规划。
    归德侯府在他的不在乎下,逐渐没落,可他这会儿在意了,却不能让它继续衰败下去。
    好烦,不想管。
    可偏生应了韩知艺。
    总不能做言而无信之徒吧。
    他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气,没精打采道:“你说,裴书珩查绮丽院?”
    暗卫恭敬道:“是。”
    魏恪:“真是吃饱了撑的。”
    钰旭桀早早给他抛了橄榄枝,他也清楚这明面上裴书珩是禹帝的人,可却为钰旭桀办事。
    好累,娶一个韩知艺,他非但要活着,还要让侯府恢复以往的荣耀。
    “对了,魏狄那里,直接把他分出去。”
    魏狄这些年来,做了一桩又一桩让祖宗蒙羞之事,魏家家族的长老也多次登门,想让魏家族谱直接划去这个不肖子孙。
    魏恪如今的做法,想来没人会拦,那些人更是乐于见此。
    暗卫当下应下。
    吩咐完这些。
    魏恪摩挲着茶盏中繁复的花纹。
    看来,他也该站对了。
    魏恪犯困的很,为了保持清醒他捧着茶盏呷了一口。
    沉默片刻。
    他让下人磨墨,又取来宣纸。
    许久不曾握笔,都生疏了。
    就连写出来的字都想小孩闹着玩。
    魏恪草草写下一行字,用信封包着。
    “务必送到裴书珩手里。”
    暗卫接到手里,正打算出去,可没走几步,又绕了回来。
    “公子,这是打算站二皇子?可二皇子字都认不全。”
    魏恪听到这里,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字都认不全?
    怎么可能。
    不过是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这深宫里有几个人是真正蠢笨的。
    若真没脑子,早就死了。
    他的站对也很简单粗暴,钰旭尧太蠢了,他想和聪明人一同办事。
    魏恪恹恹道:“务必亲自送到他手上,你且注意当心,若不出意料,胥御正死死盯着裴府。”
    第495章 我其实有一点点的怕
    再次尝试噬心之痛是在三日后。
    夜渐深,如浓稠的墨砚。
    楚汐沐浴后,用干布擦了身子。换上夜里穿的中衣,这才拢着毛毯回内室。
    绕过紫檀木雕花海棠刺绣屏风时,步子一顿,疼的她险些站不住身子。
    她白着一张脸,用手捂住胸口,使劲的摁,还是不能阻挡疼痛的蔓延。
    豆大的汗珠在额间觅出。
    钻心又刺骨。
    屏风支撑不住她的身子,只听重重‘砰’的一声。人和屏风双双摔倒。
    裴书珩刚入内,就听着么一声,伴随着女子唇角溢出的痛吟。
    就是这么一声,裴书珩心下一沉,脑子一片空白。
    步子凌乱,再无以往的信步闲庭。明明只是一小段的距离,他却觉得脚如千斤。
    只见女子蜷缩在地上,唇角无意识紧紧咬着,身子发颤。
    裴书珩直接半跪在地上,想要把人抱起来,却手刚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到底不敢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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