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O1⑻F.CòM 我们调教师只喜欢把正常女
作品:《网络约炮之淫荡女人》 到后面有人更是夸张,竟有人直接把小雪拖出纱帐外,让她弯下腰,双手扶着床沿,他则站在后面对着小雪丰满的屁股插入。这顿时使场面混乱起来,毕竟之前还有层纱帐隔着,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也没说什么,毕竟这是习俗,可是现在那层薄薄的隔膜被捅破了,众人看到新娘现场表演的活春宫,都禁不住欲火焚身,一群饥渴到已化身为禽兽的男人变得没什么好说了,纷纷扑向身旁的女性,开始开启另一边的战场。
只见在礼堂的一个角落里,十几个男人围成一圈,把两个女人围在中间,女人们的身体早就被按倒在地上,长裙和乳围也已被脱下抛在一旁,无数只大手滑进她们的裤内,心急的把她们的小内裤扯下,另外一些手又去揉她的乳房,我从那叫声和那硕大无朋的双乳依稀猜得出那是我舅妈。
只见五、六个男人用力抓姿妈的四肢,她的内裤也被拉到脚跟,一个男人在舅妈柔软的乳房上揉动,并且拉高了她的上衣,两颗硕大的玉乳弹跳而出。一个男人用双手在舅妈的软肉上轻轻的揉着,还有手指在乳头上不停揉捏蹂躏着,那颗乳头很快地就胀硬起来。
有人撑开了舅妈的大阴唇,把女人的最隐密的私处呈现在大家眼前,并用手指来回抠弄着。在众人不停的抚弄下,舅妈娇喘连连,渐渐到达情欲的高峰。
这时一个男人受不了拉开她的大腿,把阴茎对着舅妈的淫穴插了进去,阴茎在她的阴部不停抽插,她的肛门也被一根巨大异物占领,身上的三个小洞都给填满了,不一会就把舅妈弄得高潮迭起、全身抽搐。
在另一边,从那凌乱的长发间看出貌似我姐的女人衣裤也被扯脱,全身上下只脱剩乳罩,男人们一面玩弄着她的乳房,一面抠着她的阴户,其中一人把她一把抱起,站在她的后方,握着坚挺的阳具悄悄对准她的阴道口,突然全力一击,把它插入我姐的阴道。
「啊~~不行!」虽然我姐已有不少性经验,但给如此剧烈的冲击,却还是第一次,她用力地想抬起身子,但当然逃不开来,只有一双玉腿在空气中乱晃,真个是肉在砧板上,任由宰割了。
男人一面在她阴道内抽插,把她干得柳腰轻摆,一面嘲笑她说:「这样不行呀?那么这样如何?」把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深处快速的旋转着,我姐已经被插得花心惊、神魂飞荡了。
「啊~~啊~~不要……啊~~啊~~啊~~不要……」我姐大喊大叫着、拚命挣扎着,另一个人趁机翻开她的两片屁股,对准着她的菊花蕾用力地刺入。
「哗~~那里是……不行啊……」她拚命扭动屁股,却不知道这样却令男人更欲火中烧,把阴茎插得更深。
「呀~~」她发出一声悲鸣,男人们立即用阳具快速的在她的小穴和屁眼里抽插,过了一会儿,她摇着头大叫:「啊……不行……放手……我要来了……」四肢疯狂乱晃,小穴亦涌出热烫的淫水,顺着男人的阴茎流了出来。
另一个男人更是作出重重的一击,一口气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简直是齐根到底。
疯狂的群交飨宴中,只见百多名男人把新娘和十多名观礼的熟女围住,近百支粗壮坚挺而又不带任何防护措施的粗大鸡巴依次轮流插入女人们娇嫩的下体,而女人只能迎合着男人的粗暴抽插,敞开的门户为往复不止的阴茎提供最大限度的性刺激。ⓩàjīàǒsんù.℃ǒΜ(zajiaoshu.com)
这时小雪双手撑在床上,男人双手抓紧她洁白圆润的丰臀,从后面深深的插入,龟头直抵她的花心嫩肉。这一下下狠插可说是直捣花心、记记结实,把小雪弄得全身滚烫火热、满面含羞,雪白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呈现粉嫩的粉红色光彩,更不时地娇吟出声。
只见此时新娘被一个强壮的男人从背后压住,下体完全赤裸,男人正用疯狂的速度向她娇挺诱人的玉臀撞击,每次撞击后,虽然新娘的屁股阻挡住了男人大部份的身体,但是,男人的凸出物却成了漏网之鱼,借着惯性深深的没入她的阴道深处。
小雪两个娇挺的乳房原本就较常人有一倍以上的弹力,而现在又因刺激而变得又大又挺,更是令人不可思议;从开始就饱受侵犯的乳尖,虽然已经有了一段喘息时间,此刻却仍然诱人地翘立着。
两人激情的春宫表演,让在围看的人也激动不已。都说处在性爱之中女人是最漂亮的,这话真是一点不假,新娘美妙的身姿曲线此刻完全展现出来了!只见小雪两手撑在床上,双腿已经叉开成60度,用嘴死死咬住一簇秀发以减轻兴奋感;上身向前倾而屁股向后挺,整个身体呈S型,一对丰满乳房不知羞耻地向前挺出,在男人粗糙大手的揉弄下不断变形,而臀部则向后挺出,阴茎抽插出入时的淫水声「噗滋、噗滋」,男人小腹和新娘屁股碰撞发出的「啪啪」碰击声听得大家又嫉妒又兴奋。
礼堂内上演的这场集体性交盛宴不知不觉就进行了三十多分钟,舅妈被干到后面也开始发浪了,主动地把双腿分开,迎上男人的火柱,只见两根阳具快速的在她的小穴和屁眼里抽击,「啊……不行了……要高潮了……」她摇着头大喊,小穴里就喷出温热的淫水,顺着阴茎流了出来。
男人们更是兴奋的继续干着,干到她趴在那不停颤抖。接着几个男人把舅妈压在身下,数十支阴茎轮流在她紧窄的阴户中不停抽插,舅妈忍不住大声叫床,另一个男人用嘴封住她的嘴,把她紧紧抱着,她仍不断扭动身体,男人则继续加快抽插,使她高潮迭起。
∷妈高潮中的阴道将男人的阳具紧紧吸住,逼使男人将阳具推入阴道深处,最后在舅妈体内射精。而男人的手口也不闲着,不断抚摸舅妈的乳房,她的乳头很敏感,只消轻微的触碰便已硬起来。
几个男人狂攻舅妈的私处,几根阴茎轮流向着舅妈的阴道狂插,干得舅妈花枝乱颤,不断大叫,兴奋得快要昏死过去,男人们仍轮流将阳具送入她那紧窄的阴道和肛门抽送。
我姐那边也开始在男人的胯下婉转娇啼:「不行了……你们都欺负人家……啊……又高潮了……啊……」这已经是她不知第几次被干到高潮了。
男人们抓着我姐的屁股,全力干着她的小穴,湿润的小穴也紧紧包着男人的老二。在如此刺激下,男人终于射精了,「喔~~」男人立即把老二深深挺入,将精液全部灌注到她的身体里。
〈回来这边,此刻小雪两只娇挺的乳峰被大力捏握,男人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拧柔嫩的乳尖,粗挺火热的肉棒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她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肉棒。
又经过二十回合疯狂的抽插后,男人粗大的龟头最后深深插入新娘的子宫,只见男人屁股的肌肉大力收缩,就在原本属于我这个丈夫的子宫内灌注了精液!
小雪被他射得又一次到了高潮,只听得她大叫道:「啊……啊……你的精液……你的精液烫得人家小穴很爽……啊……好烫啊……我……我……我又来啦……」说着说着就见雪儿的腰肢挺了起来,双腿像抽筋般蹬直,连脚趾也蹬直了,直指上天,新娘又一次被男人内射了!
干完小雪的男人一离开,其它男人们立即替补上来,把小雪抱上床,抬起她的左脚,让她侧躺着身体。当阴茎进入的角度改变后,新娘的阴道变得更狭窄,对阴茎的刺激更加强烈,在我新婚老婆张开了的两腿之间把粗硬的阳具对准了她娇小的阴穴,利用龟头在阴唇上揉了两揉,就「滋」的一声把阳具插了进去。
只见他的阳具一插了进去,我老婆在男人的奋力抽插下随即声嘶力竭的忘情呻吟着。滚烫的龟头似乎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新娘娇嫩的子宫深处,我看见小雪双手双脚紧紧地缠结着不属于丈夫的男人的颈项与腰部,屁股一下一下向上迎合着对方的插入,汗花在他们两人紧贴的身躯上飞溅出来。
那男人也已到了冲刺的最后阶段,在小雪阴道的套弄下狠狠地插了进去,屁股的两团肌肉开始有序地发出收缩,也把精液灌入我老婆的窄小阴道内。同时也听见我老婆因被男人烫滚的精液射得再次达到高潮时兴奋的叫喊声:「啊……我要死啦……你的精液烫得我的子宫好爽呀……」见她连脚趾也蹬得僵直,就可知男人们带给她多大的享受。
春色无边的洞房内,女人们使尽浑身解数与众色狼周旋,所有女人的身上和头发上都布满男人浓稠的精液。新娘则用自己冰清玉洁的胴体抵御着十几个强壮男人的轮奸,娇嫩的下体多次吞下证明受到凌辱的白色液体,任由男人们肆意地在自己等待受孕的身体中播下生命种子,同时也一次又一次被送上绝顶高潮。
⊥在所有人纷纷沉浸在无边欲望之时,礼堂里的座钟敲响了子夜十二点的钟声,众人轰然从沉醉的性爱当中清醒过来。仪式结束了,众人连忙七手八脚的把饱受凌辱的新娘抬回新房,这才散去。
在新房中,我看着被干到昏了过去的妻子,她是一个22岁的美人,有着坚挺的乳头、修长的双腿和匀称的体形,但她现在脸上、额头上和头发上到处都是大片白色的浓稠精液,像珍珠般闪光的白线在她的脖子上交叉着;她那浓密的头发都黏在了一起,还有些白色的液滴悬在她的卷发上。
别致的胸口和乳房,一滩浓精正沿着她乳房的曲线缓缓下滑,还有些则黏在她的乳头上。两条修长的玉腿间,两片原本该是紧闭着的外阴唇和内阴唇都外翻得开开的,整片内外阴唇都沾满了白花花的黏滑液体,连四周的阴毛以及附近的大腿内侧处都逃不掉被玷污的命运。
狼狈外翻的内外阴唇之间,还不时着流出白白黏黏的液体滴向床上,小雪这时候小腹仍是小幅度快速的抽搐颤抖着,随着每一两次比较大的抽搐,外翻的内阴唇也随着一张一合,在每次阴唇的张张合合间,又会有更多的液体流出来……我知道,这些是男人的精液。这些男人不断地、轮流地一直持续轮奸着新娘,并且都没戴套,全部直接射精在她的阴道里面。
在这种情况下我也没心情再洞房了,早早睡下迎接明天。凌晨十二点,我按照公司规定的路线,打完整个社区所设立的巡逻卡点后,一回到寂静冷清的警卫室,便立即冲了一杯即溶咖啡,随意瞟了几眼监视器的画面,见一切正常无异状,便打开了我自己的私人笔电,浏览起网路小说。
随着文明大幅度的向前跃进,生物医学日渐成熟,人类的寿命也有显着地增长,加上每年都有大量新生命诞生,使得人们对於『房事』上的需求,也日益增加;然而,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就这么多,如何在有限的空间中,容纳不断膨胀的人口,就变成当政者亟需解决的问题。
还好建筑技术日新月异,每个国家,每个地区,时不时就落成一栋栋可容纳大量人类居住、活动的超高大楼,才缓解了人口膨胀的问题。
只不过,有个遮风挡雨的小窝,与居住品质是好或坏,又是两码子事。为了保护自家居住环境,以及个人生命财产安全,「驻警保全」(港澳及大陆地区称为『保安』)──这个特殊行业便应运而生。
这个行业刚兴起时,由於需求不大,而且待遇也不错,因此从事这一行的,许多都是从军警两界退役下来的精英分子;然而当高楼愈盖愈多,需要大量人手时,这个行业的竞争也就跟着激烈起来。
由於竞争激烈,自然就压缩了保全公司的利润空间,因而间接影响了保全人员的工作意愿。於是乎,以往担任社区警卫的人,便从年轻力壮的年轻人,渐渐变成了满头白发,体弱力衰的老头子。
也因此,像我这个现年三十三岁,还顶着留日硕士的高学历光环,可说是正值人生黄金期的年轻人,居然选择了没有升迁发展的保全工作,彷佛成了这个行业的异类。
还记得,当我第一天到社区报到,那位白发苍苍的保全组长,看到我的履历表后,竟皱起了眉头问我:「邱先生,你都读到了硕士,又这么年轻,还曾经在高科技公司工作,怎么会突然想转行当保全?」
对此,我只是尴尬地挠挠头,回答他:「因为总公司的马总和我父亲是好朋友,所以他希望我先到基层历练一段时间,考核我的工作能力后,再看是否有机会让我进入公司核心。」
「原来如此呀。」组长若有所悟地瞅了我一眼。
我原本以为,打出公司高层人物的名号后,应该会受到比较好的待遇,但不晓得他跟那位马总有仇还是怎么地,竟然要求我担任夜间保全。
虽然以前在竹科从事研发工程师工作时,必须经常熬夜加班,差点就爆肝过劳死;没想到,好不容易脱离了超时的工作环境,最后还是脱离不了日夜颠倒的工作形态。
我其实打从心底不想接受这份工作,无奈形势比人强,最重要的是,马总对我有着此生难以偿还的救命恩情,所以我再怎么不甘愿,也只能认命地接受保全组长的安排。
诚如组长高伯伯说的,我既有高学历,又曾在时下正夯的网页游戏设计公司工作,可说不管前途或钱途都一片大好,那么我是不是头脑烧坏了,竟然愿意放弃科技新贵的尊荣,屈就这几乎没有发展潜力的保全工作?
说实在话,虽然在科技公司工作,经常超时加班,随时又得面对无薪假及身体降的隐忧,但在高薪诱惑下,除非真的降状况亮起了红灯,否则大多数人仍愿意拿命来换钱。
我若不是因为半年多前得罪了某个黑道大哥,他甚至还扬言要我全家死光光的话,我也不会被迫离开这个──人人堪称「钱景」大好的新兴行业。
当时,要不是我父亲是个警务退休人员,而且和他之前的上司马景霖私交甚笃,以至於我出事后,父亲便请他帮忙居中牵线,找了几个够份量的黑道大佬出面斡旋调解,最后花光了我的积蓄,打点了那些黑道大佬及那位黑道大哥,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只不过,那位黑道大哥的怨气并没有因此而完全消散,所以事后仍在道上放话说:「谁敢让邱智盛在竹科工作,就是跟我黄中堂过不去;跟我黄中堂过不去的,我保证让他的公司开不下去。」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即便是倚靠「知识经济」,创造丰厚利润的高科技产业,也不免和黑白两道有着不清不楚地「暧昧」关系。既然黑道的重量级人物发话了,又有谁会为了我这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得罪他,因而毁了自己辛辛苦苦所建立的事业?
於是乎,在这位黑道大哥全面封杀下,我在竹科已无立足之地;还好那位帮助过我的马景霖马总,从我父亲口中得知了我的境遇后,就主动安排我到这家,由他和几个人合夥成立,名为「鑫安物业保全」的保全公司工作。
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保全工作工时长,而且收入又和以前完全不能比,但它至少胜在工时稳定,也不必整天想着如何开发新游戏,测试游戏软体,抓程式BUG,让我多年过度使用的大脑,终於可以好好放松,同时也改善了我的降状况。
从事保全工作几个月下来,我也差不多摸清楚这里的社区型态,因此见社区没什么状况后,我便悠闲地喝着咖啡提神,不用花大脑地,扫视一部部冗长却千篇一律的「脑残爽文」。
我看了无聊的爽文好一会后,便关掉了网文的网页,起身做了几个伸展动作,再次瞟了几眼监视器画面,小心翼翼地观察门禁情况,之后我立即锁上了警卫室大门,开启了一个日本网站的网页,熟练地键入了帐号密码,进入了这个名为「鬼塚俱乐部」的私密论坛。
〈着那些敞开的和服里,以各种绳缚手法捆绑的赤裸女体,我的心也迅速火热起来。
正当我的情欲,随着一张张淫靡的绳缚照逐渐升高时,我的眼角余光陡然瞥见一抹靓丽的白色身影飘过大门,吓得我立即缩小网页,强忍着胯下的帐蓬已经高举的痛苦,故作镇定地,对着那名迳自而去的年轻女子点头致意。
由於在这个社区工作了一段时间,所以多少认识这里的住户。从包裹及信件的签收单据上,得知刚才那个女人叫杨芷晴。她的外表看起来文文静静,至於年纪嘛,我猜应该不到三十岁,而且身材看起来玲珑有致,在我眼里算是小家碧玉型的清秀佳人,只可惜她已经名花有主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纵然她仍是小姑独处,以我目前的工作及身分,我根本不敢对她有任何遐想,更何况她已是别人的老婆。
其实,目前这种集合住宅式的社区大楼里,住着形形色色的人,俨然就是一个浓缩版的社会形态,而某些与社区文化不搭轧的住户,自然而然就被主流住户贴上「怪咖」的标签.
像这位叫杨芷晴的女孩,我也是听其他保全人员说她已经有老公,可是听白天的守卫大哥说,她似乎不像全职的家庭主妇那样,每天和要好的三姑六婆一起逛市场买菜,也不像上班族那般固定朝九晚五上下班;他们除了偶而看到她到警卫室来签收包裹,要不然就只看到她,和一个年纪与她相仿的年轻男子进出大门外,就很少看到她独自一人出门。
换句话说,她们夫妻不管与社区或邻居的关系,几乎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零互动』地步。
我会注意到这个女人,是因为第一次见到她下楼签收信件包裹时,她忽然对我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那似曾相识又有点诡异的笑意,让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自此之后,如果我看到她下楼,总会礼貌地向她点头致意。
然而,她有时可能心情好的时候,就对我微笑示意一下;但大多数的时候,她都把我当成空气般视而不见,神色漠然地走出社区大门。
我暗中观察了几次后发现,她如果在社区中庭,遇到了其他住户饲养的可爱小狗,会主动蹲下来和牠们玩耍片刻,之后心情就忽然变得特别好,如果遇到社区的住户,会主动漾起了看似娇憨天真又带着几分诡异地莫名笑容,可是她一旦看到绑着绳子的大型犬,却神色惊恐地迅速远离那些温驯的大狗。
不仅如此,有时她来收包裹,不经意看到了其他住户的包裹或礼品,用草绳或咖啡色绳子捆绑装饰时,她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怪异,并且签收之后便匆匆掉头就走,彷佛警卫室有着什么不乾不净,令她感到恐惧不已的『脏东西』。
对於这个长得还算不错,但性格古怪的女人,我们私底下就给她取了个『怪咖女』的绰号。
见怪咖女又像离地而行的『阿飘』一样,面无表情地无声离去后,我才轻拍胸口,用力呼出一口闷气,让自己紧张的情绪平静下来。
突如其来的状况,令我好不容易才勃起的小弟弟,就这样被她吓得瞬间软了下去。
「靠!又不是『有灵无体』的阿飘,走路不出声就算了,连个招呼也不打一下!还好现在不是农历七月,要不然准被你吓死!」
对着她的背影,低声咕哝几句,小心翼翼地观察周遭状况,随后扶了几个喝醉的夜归住户到电梯口,等他们的家人下楼,把这些『醉人』接回去后,我便沿着社区中庭,假装尽责地胡乱逛了几圈才重返警卫室,再度打开了刚才的网页,继续浏览那些──让我情欲高涨的绳缚照。
我会对这些堪称变态的淫照这么情有独钟,全是因为我受到第一任女朋友的影响太深了。
说起来,那已经是我即将升大四时候的往事。
那年的暑假,我为了赚下学期的学费,於是就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帮一名正要升高三的女孩补习英文跟数学。
第一天到她家中,从她看我第一眼时,那明显流露出──正处於青春叛逆期的敌视目光,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相与的富家千金。
和她妈妈稍微聊了一下,讨论完薪资问题后,我马上进了她的卧室,打算先了解她的学习状况,再为她制订学习进度的课表。
没想到我还没开口,这个长得不错的小辣椒,已语气不善地对我呛声。
「哼!要不是我妈一直逼我,我根本不想请家教。你如果真要当我的家教也可以,你只要上课时间待在我房间就行,其他的你都不用管。」
「那我要做什么?」
「只要不吵我,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李同学,这个建议听起来非常棒,但有句话说:『食君之碌,忠君之事』,如果我什么都不做,而你的成绩也没进步,到时候怎么办?」
「大不了再换个家教咩。既然我妈爱花钱就让她花好了,反正我们家穷得只剩下钱了。」
听到如此慓悍的极品狂语,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当下虽然萌生去意,但在她妈妈柔声劝说,以及看在那份不菲薪资的份上,我就从原本的学生家教,变成了她的专属保母。
因为她妈妈说服我的理由是:「其实我请你当家教的目的,只是想请你帮我看着小祯,不要让她在外面结交坏朋友而已,至於她将来考不考得上好学校,我已经不抱任何期望了。如果她高中毕业后考不上理想的大学,我会直接送她出国念书。」
既然双方都达成了共识,我当然乐意接受这份轻松的家教工作。
正式上任后,我每周一到周五会准时到她家,然后我就在她房里看自己的书,做自己的事,就这样待了两个小时;而她除了和朋友打电话,看电视,偶而发出夸张的笑声外,我们似乎找不到共同的话题。
直到有一天,我在路上看到了已经暗恋了两年的学妹,竟神情雀跃地上了一辆,由我们系上的四年级学长驾驶的高级轿车后,我当天的心情骤然变得特别低落。
心情郁闷地来到她家,听到她用刚上市没多久的新手机,和朋友聊着当季的名牌包,随后又讨论起她们被某个男同学告白,然后一起取笑对方的贫寒家世时,我当下竟然气愤地起身,用力在她屁股狠狠搧了一巴掌。
「干!有钱就了不起呀!那些钱是你爸妈的钱又不是你的,所以你有什么好炫耀的!」
打了这一巴掌,我紧盯着手掌,来不及感受那充满弹性的弹俏触感,我心底已忍不住暗叫一声:「完了!」
见她委屈地扁着嘴,湿红的眼眶噙着泪水,倔强地盯着我的双眼,我一时间竟慌张得手足无措。
脑海里正思索该怎么办,她才不会把刚才的事说出去时,她已出声道:「你知道吗,从我懂事以来,不管我犯了什么错,我爸妈不要说打,连重话都没说过几句。还有,我在学校的表现不管怎么样,成绩怎么差,老师也不敢打我们这些有钱的公子千金……你是我懂事以来,第一个敢打我屁股的人。」
「呃……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因为我发现你今天的心情好像很不好。你……是不是跟女朋友分手了?」
「拜托,我连女朋友都没交过……」
「哈哈哈,你也太逊了吧!」她沁着比哭还难道的笑容,「也难怪了,像你这种长得不帅又没钱的死宅男,交女朋友也只是帮别人养老婆罢了。」
「你闭嘴!」
「怎么,我说错了吗?」她下巴上抬四十五度,神色倨傲地斜睨我。
「你!」我愤怒地扬起了手掌,与她对视了片刻后,便往后狠狠下甩,咬牙切齿地咒骂道:「懒得跟一无是处的败家女废话!」
撂下这句话,我立即收拾桌上的物品。
「你要干什么?」
「回家!」我头也不回地冷声道。
「不行!时间还没到。」
「我明天会用简讯向你妈辞职。」
「没用的死宅男!我诅咒你一生只能在家看A片打手枪。」
「干!」
愤怒的粗口甫出,我已将包包丢在椅子上,随后冲到女孩面前,将她翻身压在床上,然后扬起了手掌,狠狠地搧打起她的屁股。
「干你娘!小小年纪不学好,你是有钱人的千金小姐又怎么样!干!女人不管再怎么有钱,最后还不是要乖乖躺在床上给男人干!操你娘贱逼!」
我每说一句,就用力打她一下,而她一开始还倔强地和我对骂,但打了她几十下后,就只剩她低声地呜咽啜泣声。
「呜呜呜……你说的对,我妈就是贱逼,以后我也是一个让男人随便操的贱逼!你打死我吧……呜呜……」
听到她的泣诉,我不由得停下动作。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自己跟你妈?」
只见她转过身,泪眼婆娑地恨声道:「你大概不知道,其实我妈是我爸的小老婆吧?」
「啊!」
「哼哼……我爸虽然愿意花钱养她,却不肯给她一个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的名份。我爸曾经跟我说,等我长大嫁人,他就会减少我妈的开支,所以我妈这几年才开始和人合夥做生意。不过,她大概还不晓得,我已经发现她和那些合夥人暗中都有一腿,只是我没跟我爸说而已。」
她无意间透露了她家的八卦后,我心底的震惊,顿时取代了原先地怒意。
「哼!如果她不是在外面乱搞,为什么会请你当我的家教,还承诺你可以不必管我的功课?说穿了,她还不是为了怕我破坏她的好事,所以才会以这种方式限制我的行动自由。」
「呃……对不起。那……我现在只能待在这里,继续和你大眼瞪小眼?」
「唔……」只见她眼珠子一转,「其实你……你刚才打我屁股的时候,我…
…我一开始觉得痛,可是没多久忽然感觉被打得很舒服……你……你可不可以再多打几下?「
「蛤?你说什么?」
「其实……我国中的时候,有一次不小心看到我妈被我爸绑起来打……那时候我好害怕,可是看我妈的表情,好像很痛苦又很快乐……以前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那样,可是刚才你打我时,我竟然也有相同的感觉……刚才被你打的时候,我彷佛感觉到,这是你表达关心我的方式……」
她说到这里,忽然把手伸进了枕头套里,随后从里面摸出一本漫画:「你…
…你有没有看过?「
一看到「女人被绳子绑起来」淫秽的封面,我就知道那是十八禁的SM重口味类型;光看封面,我就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期期艾艾地说:「你……你居然喜欢这种的?唔……你该不会已经有性经验了吧?」
「嘻嘻……」她忽然泪中带笑,「喂,你想不想试试?」
「我……这不好吧。」我看着她漾着狡黠的笑容,口不对心地说道。
「试试嘛,反正又不会让你花钱。嗯……其实,我还没被人绑过唷,没用的死宅男老师……」
这句话言犹在耳,她的手中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捆拇指粗的红色棉绳。
〈着她彷佛化成「头上冒出两个尖角,屁股伸出一条倒钩尾巴」的妖野女恶魔,故作傲骄地挑衅我,我的理智似乎一丝丝地抽离了我的脑袋,等到我回过神时,我的手上竟然多出一捆红色棉绳;而她当下则是双臂平举,伸到我面前,满心期待地看着我。
在『禽兽』与『禽兽不如』的抉择下,我犹豫纠结了许久,最后情欲终於战胜了道德,於是我便扯开手中的红绳,慢慢伸向她平举的双手。
那一晚,我终於脱离了处男的行列,而她也失去了宝贵的处女膜,就这样成了我的第一任女友。
从此之后,每天到她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全身的衣物扒光,然后在她身上练习绑出各种花样的绳缚,之后就是一连串的重口味性爱游戏。
「老师,这个龟甲缚的结,打的位置好像不对耶。这个结眼如果正好卡在祯奴的阴蒂上,是不是比较有感觉?」
「老师,拜托你再绑紧一点嘛。因为祯奴喜欢隔天一早,在镜子前看到身体上的勒痕,祯奴觉得这样好刺激,好性感呐。」
「老师,你可不可以想办法弄一捆粗糙的麻绳?祯奴前几天上网的时候,看到有人说,用麻绳捆绑会比较有感觉,所以祯奴想试试看……」
「老师,拜托你用皮带打祯奴的时候用力一点,祯奴好喜欢皮带抽在身上时,那种火辣辣又麻酥酥的疼痛,真的痛得好爽,痛得好舒服。」
於是乎,我的包包里,开始多了各种材质,各种颜色的绳子,还有10元商店买的「爱的小手」,或是从情趣用品店买的「粉红小铐」,「黑色脚镣」……
等SM游戏中常用的道具。
有时候,我会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用红色棉绳绑个简单的八字缚,然后要她直接穿上学生制服,以及刻意改短,裙摆长度只到大腿三分之一处的超短校裙,就这样里面真空地和我到她家附近的小吃店用餐,或是到便利商店买东西。
每次看到她脖子露出的红绳,淡黄色制服印出明显的两个嫣红突点,以及背后清楚的红色绳结,不仅是我,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很刺激,很好玩。
还有一次,当她跟我说:「老师,今天早上妈妈不小心看到祯奴手腕上的勒痕,还问我怎么了,祯奴都不好意思跟她说。老师,祯奴现在忽然好想要了」的时候,我的呼吸便瞬间粗重起来,接着就在她淫媚又期待的目光中,拿出了触感粗糙的麻绳,一脸肃然地将她双手反折到背后,然后用绳子紧紧捆住那──仍看得出红色清晰勒痕的白晳皓腕。
由於我的第一次,是在她主动挑逗下,才忍不住和她做爱,而且最后还在她紧窄的蜜穴里射出了宝贵的童子精;当时由於事发突然,因此两人完全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害我事后一直担心会不会『一枪就打出一条人命』?直到她隔月的月经来了,我才真正放下心来。
也因此,我之后和她做爱时,坚持全程使用保险套;然而用了几次后,她却跟我说隔着套子做爱没什么感觉,反而非常怀念我第一次在她穴里无套中出时,让那滚烫的精液浇灌花心,肉棒在阴道里一跳一跳时的莫名兴奋快感。
两人沟通讨论了许久,她才在我的要求下,开始服用避孕药,然后开心地享受被我内射,让精液灌满子宫的奇妙满足感。
於是乎,当初看我不顺眼的小辣椒,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对我百依百顺的性奴女友,而我后来也利用这点,以适当鞭打的体罚方式,要求她开始认真念书。
如果她成绩有进步的话,我会利用假日的时间,要求她对她的妈妈撒个小谎,然后就带着她,先到附近公园的公厕的残障厕所里,用染了颜料的粗糙麻绳,在她没穿内衣裤的赤裸胴体上,绑了个菱形缚后,就这样带着里面真空的她,只穿上一件单排扣的及膝连身裙或长版风衣,到各个公共场所或市郊景点玩露出游戏,以示奖励。
如果成绩退步了,我就把她全身赤裸地绑在反坐的椅子上,指着答错的试题厉声质问,并且用皮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她的屁股,身体,或是用爱的小手狠抽她的手心,之后再给她「爱的呼呼及插插」,让她享受痛并快乐着的愉虐快感。
后来,这个喜欢SM愉虐的小辣椒,在我这种另类的补习方式下,居然高分考上了某国立大学的外文系。
听说她妈妈看到录取通知单时,激动得直接趴在沙发的靠背上哭了好久,隔天还带她到各大庙宫拜拜还愿。而她妈妈为了感谢我,除了带我到五星级饭店享用一顿大餐外,还包了一个六万六千元,象徵六六大顺的大红包给我。
而这段秘不可宣的『另类师生恋』,就在我大学毕业入伍当兵约一年多,而她忽然闪电交了另一个男朋友,并怀了他的孩子后,正式划下句点。
还记得当她某一天到军营探视我,一见到我就奋不顾身地扑进我的怀里,流着泪对我说:「老师,对不起,我被人干大肚子了,但这是我爸要我这么做的。
我如果不这么做,他说他的公司就会变成别人的,所以我也没办法。其实,我妈早就发现我们的事,但她也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结果,所以就没说出来。
「唔……就像我以前对你说的,如果你没有钱又没有权,就没有能耐追求有钱的千金小姐。嗯……虽然我以后是别人的老婆了,但我会永远记得你这个好老师,也是祯奴这一生唯一,而且永远的……主人。」
(待续)
第二章美女犬
管我当初是受到她的挑衅,一时失去理智才糊里糊涂和她发生性关系,但两人相处了一年多下来,若说完全对她没有爱意,那绝对是违心之论。
因此,当她匆匆地来,告诉我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又匆匆地走了之后,我当晚还是忍不住躲在被窝里,捂着嘴巴闷声大哭了一整晚。
虽然已经事隔多年,但每当我不经意想起这段年少轻狂的往事时,仍会涌起一丝莫名地惆然。
正当我偷偷摸摸地流连这个私密论坛,不时用日文发表几句灌水回应赚积分没多久,我忽然听到外面隐约传来几声,带着悲凄意味的犬吠声。
这种非吼非叫,听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犬吠声,台语有个专门用语。
──吹狗螺。
听老一辈的人说,每当月圆时,如果有人听到了吹狗螺,就表示他近期内可能会发生不好的事,要不然就是附近正在办丧事,而狗儿们因为可以看到人类看不到的东西,所以才会以此表示哀凄之意。
不信鬼神的我,自然对这毫无科学根据的说法嗤之以鼻,但我之前曾听组长说过,我们社区旁边有一大块未开发的竹林空地,经常有流浪狗在那里出没,所以我如果听到这些犬吠声,最好抽空查看一下,免得被某些机车住户,向公司投诉我们执勤不力。
如果是一两只还好,但我刚来的时候,有一次听了组长的话跑出去查看,结果却看见了一头黑色土狗,带领者几十只流浪狗,正浩浩荡荡地聚在那块空地打滚玩乐;当我靠近牠们时,领头那只土狗忽然站了起来,而其他狗儿也停下了动作,目露警戒凶光地盯着我,吓得我当场拔腿就跑回了警卫室,随后全身哆嗦地锁上了大门,最后冲了杯热咖啡压惊,我那饱受惊吓的情绪才稍微平复下来。
自此之后,除非住户亲自向我反应,否则我一定充耳不闻。
听到了吹狗螺,我的耳朵就像长出了包皮般,自动封闭听觉功能,对外面的状况不闻不问,继续徜徉於我的情色世界里。
正当我浏览网页里的淫照,鸡巴硬得想到厕所里好好打一枪时,眼角的余光恰好瞄到一道急急忙忙的身影冲向这里,令我不得不暗骂一声,并立即合上了笔电,心不甘情不愿地迎了上去。
「警卫,警卫先生,不好意思,你有没有看到我……嗯……我太太?」
我看着他,约略思索脑海里的资料,才明白他说的是不久前,从大门飘行而去的怪咖女。於是我轻咳一声后,回他:「方先生,你太太大概半个小时前就出去了。」
「唔……你知道她去哪里吗?」
「不好意思,她没说。」
说完这句话我才猛然想起,从我来到社区任职到现在,好像没听她开口说过一句话。即便来这里签收东西,或是在中庭和小狗玩乐,她除了对人对狗偶而微笑外,我的印象中,好像没听过她的声音。
⊥在这时,远处又隐约传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吹狗螺,而眼前的男子听到后脸色忽然大变,紧接着就飞也似地冲出了大门。
「奇怪?人家听到吹狗螺都装作没听见,可是他竟然……嗯……算了,怪咖女配怪咖男,两人配得刚刚好。」
对着那风风火火离去的身影调侃几句,刚坐回座位没多久,骤然想到他如果遇到了成群的流浪狗………
为了怕他投诉而丢了饭碗,我只好拎着公司配制的木质警棍,万般无奈地拿着手电筒出了警卫室,战战兢兢地走向那块空地。
惴惴不安地来到了空地,放眼望去,还好没有看见令我头皮发麻地狗群;正要转身离去时,空地深处的竹林里,又传出了令人揪心的吹狗螺声响。
原本我打算抱着驼鸟心态,充耳不闻地迳自离去,但随后传来窸窣的焦急轻语,又勾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
沿着空地的铁网绕了一圈,发现在社区另一侧的围篱,有个恰好一人可过的大洞,我考量了片刻后,决定钻进去一探究竟。
蹑手蹑脚地循声走入竹林没多久,藉着枝桠缝隙洒落的月光,抬头看了看皎洁的明月,脑海里陡然闪过那个关於吹狗螺的传说,我的心蓦地一紧。
「满天神佛保佑,信徒邱智盛平日没做坏事,只是奉公司规定来看看,如果有冒犯之处,还请众神明见谅。」
我神神叨叨地拖着颤抖的双腿,紧握着手中的警棍与手电筒,蹒跚地接近声源处;随着距离愈来愈近,那模糊的轻语也逐渐清晰起来。
「……雨萱……你看清楚,我是你哥,不是坏人呀……你……求你醒醒,不要老是这样作贱自己好吗?……你……拜托你穿上衣服……你现在的样子……
真的很……很难看……「
这些怪异的话语随风飘入耳里不久,前方随后传来愤怒的犬吠声,只是这声音……怎么听都不像是狗儿发出的,而那焦急的轻语,又那么耳熟………
好不容易接近声源现场,当我躲在竹丛暗影处,拨开眼前的竹叶,看到前方的景象时,忍不住低呼一声:「靠!」
放眼望去,只见一个全身赤裸趴跪於地,脖子绑了一条皮绳,绳尾系在竹茎上的年轻女孩,正目露狰狞凶光,龇牙咧嘴地对着她面前的男人狂吠;而那个男人,则气急败坏,又焦急不已地对着女孩苦劝。
这对男女不是别人,正是那对前后脚离开社区的怪咖夫妻。
问题是,他刚才为什么说他是她哥哥?还有,她不是叫芷晴吗,怎么他称呼她雨萱?
一连串地疑问还没消化,只见那个男的似有所觉般,忽然朝我这里大喊:「谁?谁在那里?」
见他拔腿朝我这里奔来,我只好快速起身,走出了竹丛暗影。
「方先生,不好意思,是我。」
男人见到我先是一楞,随后就挡在女孩身前,说:「你想干什么?」
「唔……因为这里经常有流浪狗出没,所以我就来看看……呃……希望我没破坏你们夫妻的情趣……」
随着话落正要转身,我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女孩白花花的屁股,陡然瞥见一个似曾相识的纹身图案后,下意识就上前推开了男人,来到那女人的旁边,用手电筒照射屁股上的纹身。直到我看清楚那个图案后,忍不住大声惊呼:「靠!原来如此!唔……果然是『夜凌』的杰作,而且还是开发度高达85%的A级夜犬!
啧啧……可惜,真可惜……「
「可惜什么?」
「如果再植入『RUP-606-6』的长效型激素,她就可以调教成S级的极品犬后了。」一说完这句话,我惊惶地立即住嘴,忐忑不安地转过身。
「呃……呵呵……方先生,你们慢慢玩,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刚与他擦身而过,他忽然在我背后厉声吼道:「站住!」
「呃……方先生,唔……你放心,我不会随便乱说话。」
「警卫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只见他神情稍微缓和下来,然后用比较和善的语气说:「我……你……你有办法让她清醒吗?」
「啊!你……呃……她不是你精心调教的女犬吗?」说到这里,我陡然想到了一件事,连忙边退边摇手道:「呃……不好意思,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
「警卫先生,你一定知道我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拜托你救救她吧。」
「咦?她是你妹?你们……」我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们。
「我……」男人刚开口,四肢趴在地上的赤裸女孩,大概晓得我们已经对她不构成威胁,於是又抬起头,对着明亮的月光,吹起了哀凄的狗螺。
男人看到女孩的非人行径,又转身面对我,忽然在我面前跪了下来:「警卫先生,我在世的亲人只剩这个妹妹而己,如果我再失去唯一的妹妹,我也活不下去了。」
「呃……方先生,我真的无能为力。老实说,她……她已经中毒太深,根本没救了。」
「什么意思?」
「唔……冒昧请问一下,她现在睡觉是睡床上还是地上?」
「呃……一开始她会听我的话睡床上,可是我隔天醒来看到她时,她总是会睡在地板上。」
「那我再冒昧请教你最后一个问题,她是不是每到农历十五前后,情绪会变得特别烦躁,在家里不断走来走去,而且还不停地自言自语,如果恰好遇到十五的月圆之夜,她又看到了皎洁的月亮,就会一直想往外跑?」
「你怎么知道?」
「唔……如果我猜得没错,她曾经被人绑架过一段时间,后来有人解救她,可是她当时被救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应该是痴痴傻傻,连话也不会说吧?」
「警,不!神仙大人,拜托你救救我妹吧!」
见他打算向我磕头,我连忙上前拉住他,说:「方先生,你……唉~~实话实说吧,她早就过了黄金治疗期,加上没有得到正确的治疗,现在就算神仙降世也无力回天了。」
「神仙大人,只要你能治好我妹妹,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就算要我的命,我都可以给你。」
「呃……方先生……你还是起来带她回家吧。」
「不!我不!」男人抬起头,忽然声泪俱下地对我咆哮:「你明明可以救她为什么不救?」
「干!你知道她曾受过什么伤害吗?别说我没有能力救,就算我有能力治好她,说不定会搭上我的命。如果今天一个和你非亲非故的陌生人,忽然要求你跟他一命换一命,你愿意吗?」
「唔……有那么严重吗?」
「干!你根本不知道『夜凌』的手段有多黑暗,多变态!你妹还能活着回到你身边,你就该烧高香谢神了。」
见他愕然地神色,我不忍地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如果她现在完全记不起以前的事,对她来说其实是件好事。如果你有能力照顾她,就照顾她吧,如果你实在撑不下去了,就把她送到精神疗养院吧。」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神仙大人,你有兄弟姐妹吗?如果这种事发生在你身上,你会不会放弃他们,把他们丢在精神病院自生自灭?」
「我……唉~~好吧,我先试试看,如果可以顺利带她回家再说吧。」
「真……真的吗?谢谢,谢谢你,神仙大人……」
「方先生,我只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小小保全,不是神仙啦。」
随着话落,我来到了女孩身边,而她一看见我,便警惕地盯着我,同时发出呜呜地低吼声。
我瞅了瞅女孩屁股上的纹身,又转头瞟了男人一眼:「她以前的名字里,有个萱字吧?」
「啊!?喔,对……她……她本名叫方雨萱。」
「好,那待会不管我对她做什么动作,说什么话,你都不能干涉,否则就别怪我不帮你了。」
「只要你有办法让她穿上衣服回家,你要怎么对我都行。」
(呃……大哥,这句话有相当大的歧义呀!)
我摇了摇头,与趴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孩对视好一会儿,感觉她的眼神,在警惕中,夹杂一丝疑惑的情绪时,我忽然扬起了手中的警棍对着她大叫:「萱奴,安静!」
「呜……汪!汪!」
「萱奴,听话,不要叫!再叫就打你!」
「吼……汪!汪!」
「你没听到主人叫你安静吗?还叫!还不乖乖趴下!」
此话一出,我立即板起了脸孔,扬起手上的警棍,朝旁边的竹子用力一挥,随即发出啪的闷响,竹林也随即晃动起来。
女孩似乎被我的动作吓到似地,边低声呜咽边缓缓趴下,但她仍警惕地死盯着我手上的木棍。
「萱奴乖,萱奴是一条最听主人话的淫荡母狗了,对不对?」
「呜……汪……」
「很好,只要母狗乖乖的,主人就赏你大肉棒喔。萱奴想不想要?」
「汪汪!」
〈着女孩改趴为蹲,手脚着地地欢快叫了几声,随后又伸出舌头,摇着雪白的屁股,彷佛狗儿撒娇般地向我示好。
「嗯……萱奴母狗好乖喔,乖乖让主人摸摸。」
见她放下了心防,我也收回了木棍,亦步亦趋地走到她身边,缓缓伸出了手,轻轻搭在她的头顶拍了几下,而她则是撒娇似地,把头依靠在我的裤管开心地磨蹭了起来。
直到这时,我才松了口气,边抚摸她那头柔顺的长发边说:「萱奴乖,萱奴母狗最乖了。主人现在就带你回家,让你好好含主人的肉棒好不好?」
「呜呜,汪!」
见她开心地眯着眼,一脸享受的样子,我才慢慢解开了绑在竹茎上的皮绳,捡起了地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然后将她从地上拉起,牵着绳子,对着已经目瞪口呆的男人说:「我们先回你家再说吧。」
※※※
在我和方先生遮遮掩掩地保护下,将几近全裸的女孩平安送回家中后,那女孩仍乖巧地蹲坐在我裤管边,流露着期盼的目光紧盯着我的裤裆。
我抚摸她的头,苦笑地对她道:「萱奴,主人现在有事要马上处理,你就在家乖乖等主人喔,好不好?」
「呜呜……呜呜……汪……汪……」
〈着她期待又焦虑的眼神,我不由得叹了口气,问道:「方先生,你妹妹这个样子多久了?」
「差不多一年半了。她两年前刚被救出来,接受心理辅导及药物控制治疗的前半年,她的病情是有好一点,但不晓得为什么,从一年半前开始,她的病情不但没有改善,反而愈来愈严重……神仙大人,我妹到底得了什么病?」
「失语妄想症,一种非常严重的精神疾病。」见他脸色不善,我边摸女孩的头边说:「方先生,你先别生气。你妹妹之前心灵受过严重创伤,所以就主动封闭了自己的心智,加上之前治疗不得法,现在除了祈祷她哪天忽然清醒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可是你……你刚才不是把她哄回来了吗?」
「我只是利用她根深柢固的奴性,稍微用一点……不太光明的手段……」
「什么意思?」
「唔……」见他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不达目的不甘休的执拗模样,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听过『性奴』、『调教』这些名词吗?」
此话一出,他先是楞了一下,随后才惊呼道:「啊!你是说……我妺是变态的性奴?」
「嗯哼。」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不可能!」站在我对面的男人,神色俱厉地对我咆哮:「我妹从型是个善解人意,乖巧听话,从型接受良好教育的好女孩,她怎么可能会接触到这么变态的事情?」
「方先生,事实胜於雄辩。如果她不没有接触这些,那你又怎么解释她现在的情况?」
「神,不/卫先生,你似乎很了解这方面的事呀,难道你?」
「呵呵,方先生,我只是一个喜欢上色情网站的小小保全而已。唔……如果你不想让她病得更重,现在就赶快帮她泄一些欲火吧,要不然,我怕她待会又忍不住偷偷跑出去吓人……我有事先走了。」说完这句话,我轻拍女孩的头,「萱奴乖,主人有事要先走,改天有空再过来看你喔,你要乖乖听哥哥的话,知不知道?」
「呜……呜……汪……汪!」女孩这时竟耍起了性子,忽然手口并用,又咬又拽我的裤管,就是不让我离开,令我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萱奴乖乖听话,只要萱奴乖乖听哥哥的话,主人改天来看你时,一定用大肉棒奖励你唷。如果萱奴不听话,主人就用鞭子抽你。知道吗?」说到最后,我不得不扳起了脸孔,厉声对她说道。
随着话落,只见她一脸委屈地松开了我的裤管,就这么蜷伏在大门口边,似乎想用身体挡住大门地举动,无声抗议我失信於她的怨念。
我无奈地转过头,看着男人:「方先生,你妹妹的脾气真拗呀。不过,也因为她的意志坚强,才有办法撑到现在。唔……不好意思,可不可以请教你一个私人问题?」
「什么问题?」
「唔……你上一次和她做爱是什么时候?」
「啊!拜托!她是我妹耶!你怎么会想到我跟她……?靠!你不觉得这种思想非常恶心变态吗!?」
「你不是都跟我们说,她是你的老婆吗?」
「呃……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掩人耳目,不想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警卫先生,你……你确定你只是一个……喜欢逛色情网站的正常人?」
「呵呵,大家都是男人嘛。再说,我现在又没女朋友,所以喜欢逛色情网站,偶而花点钱,或是参加一夜情的联谊活动,要不然就是半夜到高人气的夜店附近找机会『捡捡屍』,发泄一下旺盛的性欲,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吧?」
「警卫先生,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这样吧,如果你真有办法治好我妹妹,不管你要怎么做,要我花多大的代价都没关系。因为从你刚才的谈话,以及对待我妹妹的手段,我知道你对那个变态世界,一定有非常深入的了解,要不然你也不会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之前经历过什么事情。」
「方先生,我求你不要再强人所难了。因为我不想再体验一次被人用枪指着我的头,放话说要我全家死光光的滋味了。唉~~方先生,真的很抱歉,我实在是爱莫能助。」
「呃……有那么严重吗?」
「废话!要不然凭我留日电子硕士的学历,找什么工作不好找,非得委屈自己在这里上夜班,不时还要忍受你们住户无理取闹的怨气!」
「呃……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还是拥有高学历的阴茎,不不不……我说错了,应该是精英才对。不过,这跟你找工作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得罪了某个位高权重的政商名流?」
「黑道大哥。怎么样,够酷够屌吧?」我用半开玩笑地语气说道。
「啊!难道你……你是混帮派出身的?」
「拜托!从事保全工作第一个条件就是不能有案底。如果我混黑道的话,我怎么可能被保全公司录用?」
「那?」
「方先生,请允许我保有个人隐私的权利。嗯……不好意思,我离开岗哨好像有点久……为了我的饭碗,我只能向你告辞了。」
「站住!」
(待续)
第三章接受委托
「干嘛?」我沉着脸说道。
「你如果不答应治疗我妹妹,我就向社区散播说,你其实是一个喜欢猥亵小女生的变态大叔。」
「干!你敢威胁我?!你如果敢这么做,信不信我可以告你譭谤!」
「被告又怎么样?就算你告赢了,住户也不会再信任你。到了那时候,我不相信你会厚着脸皮在这里工作。」
「方先生,我已经说过,你妹真的无药可救了。除非她自己愿意再次打开心扉,否则谁也救不了她。」
「那就帮她打开心扉呀!」只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凝重纠结地说:「如果正常的治疗手段没用,我允许你使用非正常手段。」
「干!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我们调教师……呃……」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溜了嘴,我立即闭上了嘴巴,惴惴不安地看着他。
「靠!你果然不是一般的正常人!说吧,要怎么样才能治好我妹?」
「欸~~如果被他知道我『重操副业』,我绝对会死无全屍。我……我求你别再逼我了。」
「拜托!台湾是一个讲究法治的社会耶!对方的背景不管再怎么黑,政府的执法机关难道真的不敢介入,就这样任由黑道份子欺负我们小老百姓?」
「干!我爸就是刑侦警察退休的,如果他当初真的能摆平,我现在又何必像过街老鼠一样,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混吃等死?」
「哇噻!大哥,你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居然连警察都帮不了你?」
我叹了一口气,说:「欸~~就……就不小心搞了黑道大哥的女儿,还把她调教成最基本的E级犬奴。」
「不会吧!?」
「拜托!她女儿当初和我在同一家游戏软体公司工作,而且她脸上又没写『我爸是黑道』,加上是她自己主动要求我调教她的,我怎么晓得她有一个这么难惹的『好』爸爸。」
「呃……大哥,你……你真的不是普通人。我方仲豪听了你的丰功伟业,打从心底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怎么样,我的王八之气够强大吧,是不是想对我顶礼膜拜?」我以自嘲地
轻松语气说道
「呃……小弟我还是乖乖当个死老百姓就好。不过话说回来……我妹?」
「呴!你的脾气怎么跟你妹一样倔呀?我说得这么明白了,你是听不懂还是故意装傻?」我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不是啦,警卫大哥,如果你真有办法治好我妹妹,到时候黑道大哥真的找上门来,假如情况严重到需要我帮你挡子弹,我一定毫不犹豫站在你前面。」
「干!漂亮话人人会说!如果真有几十把枪指着你的头,我不相信你还能这么讲义气。再说,以你这要胸肌没胸肌,八块腹肌也全部牢牢团结在一起的鲔鱼肚,你又能帮我挡几颗子弹?」我指着他微凸的小腹数落着。
「我……我……呃……社会有这么黑暗吗?」
「你说呢?」我双手环胸,冷眼睨他。
「唔……大哥,」只见他眼珠子一转,「话不能这样说呀!其实你想想,你当初是把那黑道大哥的女儿调教成犬奴,他才会这么想要你死,但我是想请你把我妹调教回正常人……唔……从某方面来说,这也算是功德一件……假如那位黑道大哥知道了,我认为……他应该不会为难你。你觉得呢?」
「呴!你!唉~~那个人如果这么好说话就好了。」
他见我不管如何都不肯松口,居然趁我不注意时,冷不防地跪在地上,以哽咽的语气说:「警卫大哥,我求求你想办法救我妹妹吧。如果……如果你真能治好她,我愿意让你当我的妹夫。」
「蛤!你说什么?」
「唔……虽然我不了解你们的变态世界,不过我也曾经看过这类的影片。就像刚才,你一说那种下流的话,我妹居然乖乖听你的话,就表示你知道一些我无法认同的治疗方法。假如和她发生性关系是不可避免的治疗方法,我希望她和你一个人发生性关系就好。如此一来,你没女朋友,她没男朋友,你们就可以顺理成章成为情侣……我想,那个黑道大哥再怎么霸道,总不能干涉情侣之间该怎么相处吧?」
「唔……」看着这位哥哥,为了治好自己最亲爱的妹妹,不惜再三对我下跪哀求,令我再也硬不起心肠拒绝他,只好松口道:「唉!好吧,我就答应你试试看。老实说,我们调教师只喜欢把正常女人调教成性奴,可是如果要把准S级的极品犬奴,再调教回正常人……我想,这绝对是调教界史无前例的创举。还有,我丑话先说在前面,我只是试着治疗,并不保证能治好。」
「没关系,只要你肯出手就行了。大哥,谢谢你。如果你真的治好了我妹,我跟她一定对你感恩戴德。」
「呃……感恩戴德就不必了,我只希望你以后不会拿刀砍我这个准妹夫,那我就真的要烧高香谢神保佑了。」
「怎么说?」
「以后你慢慢就会知道了,不过现在嘛……你需不需要回避一下?」
「什么意思?」
我指着把自己脱光光,蜷伏在大门口女孩,说:「我得赶快奖励她一下,要不然警卫室现在没人,万一出了什么状况,我就算没被黑道大哥一枪爆头,也会被机车住户的投诉口水淹死。」
「唔……你的意思是?」
「和她做爱呀!难道你想在这里当观众,欣赏我和你妹妹一起演出的春宫秀?」
「呃……那我……我先到巷口的便利商店,你待会儿去那里找我。」
「嗯。」我点点头,随即向蜷伏於大门口的女孩说:「萱奴,主人决定奖励你一根大肉棒了,还不快过来。」
此话一出,女孩立即起身,跑到我面前蹲下,开心地吐出舌头,紧盯着我的裤裆,而方仲豪则是神色痛苦地摇摇头,快步走出大门。
正当他转身关上大门时,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立即出声:「方先生,你妹妹现在还有服用安眠药,或是镇定剂之类的药物吗?」
「嗯。怎么?」
「可不可以麻烦你给我五颗。」
「什么!?五……五颗?」
我毫不在意地点点头:「因为我待会儿会用到深沉催眠的手法,如果剂量不够,我怕效果会大打折扣。」
「她平常睡前只吃一颗,而且医生再三告诫不能吃太多……」
「干!你到底要不要治疗你妹?要的话就赶快拿过来!你再这样叽叽歪歪,我就不管了。」
「唔……好吧。」
只见他回到卧室没多久,就拿了一袋药包走出房门,为难地看着我:「你确定她吃这么多不会有事?」
我看了看药袋上的药品名称及剂量,随口道:「放心啦!这只是低剂量的镇定剂,除非一口气吃超过二十颗才需要洗胃,要不然根本不会有任何事。」
随着话落,只见他神色怪异地看着我,说:「呃……警卫大哥,你……你确定你只是一个──喜欢逛色情网站,偶而花钱找援交、传播妹,或是上网找一夜情的『闷骚又猥琐』的普通保全?」
「呃……」我连忙倒出五颗白色的药品掩饰内心的尴尬,随后将药袋交还给他,并板起了脸孔说道:「好了,你别管这么多!时间宝贵,我待会还要赶着回警卫室值勤耶。」
等怪咖男走出大门后,我立即关门上锁,接着又到厨房倒了一杯白开水,回到客厅后便坐在沙发上,对着蹲在我面前的女孩,拍拍我的大腿,对她说:「过来。」
女孩乖巧地爬到我的跟前,双手趴在我的大腿上,开心地吐着舌头,一脸期待地凝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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