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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春迟》 温迟之掸了掸烟灰:“这样挺没意思的,安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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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喜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温淳之正在阳台说电话,郁喜没去打扰。
温淳之挂断电话进来,小东西正坐在沙发上,往脚上抹指甲油。
她穿了件淡紫色的棉质睡裙,那淡紫色的布料罩在她身上,倒是衬的她小小一只。
温淳之随手将手机上扔在茶几,眼神落在她脚上。
她的脚背莹白,指甲修剪干净,脚背青色脉弱依稀可见,一看便是女孩子的脚。
温淳之一只手捏着烟,另一只手轻松环住她的脚踝:“我来试试?”
郁喜将指甲油递给他,还不忘叮嘱:“你涂好点呀。”
郁喜曲起一只腿,另一只脚就搁在他膝盖上。
温淳之嘴里衔着烟,手上拿着把小刷子,往那如贝壳的指甲上一抹,便是一点朱红。
郁喜将下巴垫在膝盖上,眨眨眼问:“你哥和安欣姐是不是感情不太好?”
温淳之倒没想到她这样灵敏,他将烟从嘴上拿下来,不置可否:“怎么说?
郁喜拧着眉头:“我也不大清楚,就是感觉是这样的。”
温淳之笑了笑,将烟头磕往烟灰缸里磕了磕。
郁喜又说:“不过小汩汩挺可爱的。”
温淳之将刷子搁回瓶里,揿灭了烟头。他将人拉入怀里,头抵着她的额,意味不明道:“可爱,我们也生一个?”
郁喜怔愣了下,喃喃道:“你瞎说什么?”
她脚上的指甲油还未干透,沾染到他的衬衣上,星点红梅绽放在那一抹白上,当真刺目。
“喜喜,”温淳之俯身吻她,哑声暗示,“我们也生一个,嗯?”
郁喜这才隐隐明白他所谓的生一个是什么意思。
郁喜这个年龄,对这事儿虽说是一片白纸,但一些常识还是知道。
她只听人说第一次会痛。
可郁喜没想到会这般痛,仿佛血肉剥离。
温淳之掐着她的腰,进入的十分困难。
温淳之在对这事上,一向没什么耐心。他向来都是直奔主题,也从没哄过人。一来是没兴致,二来是身下的人不对。
此刻小姑娘蹙着眉头,额头沁着一层冷汗,在他身下低声喊疼。
温淳之倒是耐心十足劝哄着,像个十七八岁的青头小子,软话说尽。
到最后,疼痛倒是渐渐散了。
温淳之倒是察觉了,握着她的两只脚踝,隐隐加快速度。
郁喜受不住,低低喊不要。
温淳之坏心地凑到她耳后,哄着她说些下流话。
郁喜面色酡红,忍不住咬着他的肩头,哑声骂他王八蛋臭流氓,换着词儿骂,倒是不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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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夜深时,窗外又落了场雨, 雨声琤琮。
温淳之洗完澡出来, 擦着头发。
床上的人缩在薄薄的空调被里, 房里关了灯, 唯一的光亮来源,是她手中的手机屏幕反射的一块微弱的莹白光线。
温淳之掀开被子上床:“不困?”
郁喜翻了个身子面向他, 她睡眼惺忪, 打了哈欠, 瓮声瓮气:“今晚专八的成绩出来了,我得查查。”
温淳之见她这困倦的小模样,探身拿走她的手机, 郁喜哎呀呀地叫。
温淳之将手机搁到床头柜上:“困了就睡。”
郁喜还纠结这事儿,拧着眉头:“我如果没考过,就完蛋了。”
他贴着她耳朵, 声音低沉似诱哄:“怕什么, 以后毕业了就在家里待着,出去工作多累, 又不需要你养家?”
他这话说的几分轻浮。
郁喜都不愿相信, 但他的眉目好似盛有滔滔深情。
温淳之似乎也有些倦了, 手握上她莹润的肩头:“快睡吧。”
郁喜阖着眼眸, 倒也没再惦记着专八考试成绩, 很快便沉沉睡去。
郁喜隔天醒来,温淳之倒是不在身边,屋子里很静。
她掀开被子, 趿拉上拖鞋。
客厅里,一地狼藉。
那指甲油瓶子倒了一半,茶几上几条朱色液体蜿蜒开来了,隔了一夜,都干透开来。郁喜蹲在地上,拿手指摸了摸。
她整个人还未醒透,脚边还搁着温淳之的白色衬衫,这衬衫经过昨晚的□□,上头染满红色的指甲油,跟一块抹布毫无区别。
郁喜想起昨晚的事儿,不由得有些面红耳热。她手刚碰上那衬衫布料时,大门咔哒一声被打开。
小姑娘坐在地板上,身上一件白色棉睡裙,整个人氤氲着一种清清透透的干净。
温淳之微微一笑:“醒了?正好过来吃个早餐。”
郁喜向来没有吃早餐的习惯,闻言,她微微拧眉,极自然地露出一种娇憨的意味:“我不饿。”
温淳之将早点袋子搁在桌上,走过去,拉她起来:“瞧你瘦的,多少吃点,宝贝儿。我还没给人买过早餐,领个情,嗯?”
温淳之这话说的不假,他这么多年风花雪月过来,哪里惦记过对方吃不吃早餐的事儿,更何况还亲自早起去买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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