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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晨婚

    两人同坐一把摇椅,时琦坐在他膝上。
    漆黑的夜幕,几点星光若隐若现,远处有一抹红,缓缓上升,她低声问头顶的人:“那是孔明灯吗?”
    “嗯。”
    “你点过没?”
    周慕深抽了口烟,也看了眼那抹缓缓上升的红:“没有。”
    “我点过,还是高考前夕。晚自习,班主任召集大家到学校附近的一处空地上,跟你说,那时候我的孔明灯还破了个口子,你知道后来我是怎么解决的吗?“
    周慕深低眉看她,时琦继续说:“最后,我跑去学校旁边的小卖铺买了个五块的胶布,给补上那口子。然后那个破了口子孔明灯终于缓缓飘上天。可是我的宿舍钥匙却掉了,大半夜的,又拿着手电筒一圈一圈绕着那片空地找钥匙,很傻吧?”
    那样纯粹稚嫩心情,如今再也不会有了,把所有的希冀都投掷于一盏灯上,那样傻的冒气的行为。
    她仰头看他,周慕深手指拂开遮住她眉眼的碎发,嘴唇翕动:“是挺傻的。”
    时琦也不生气:“周慕深,等我们年纪都大了,也找这么一处地方养老吧。”
    絮絮叨叨一番,她看了眼他手里的烟,喉咙有些发痒,她又问:“你没事吧?”
    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周慕深却听懂了。
    时琦抬眸亲了亲他的下颌,唇瓣迅疾离开时,被周慕深捏住下颌,他似笑非笑睨着她:“哄小孩呢?”
    时琦眨眨眼,她的眼睛明明清澈明镜,他却觉得似这茫茫夜色,又似一口沉静幽邃的深井,引他掷入。
    时琦欲出口的声音,淹没于他的唇齿间。
    半截烟孤零零掉落瓷砖上,灰色烟蒂掩隐那点猩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没抛弃的姑娘们,鞠躬~
    第34章
    两人从阳台辗转到卧室。
    时琦搂着他的颈子, 额头覆上了一层薄汗。
    指腹堪堪擦过那团霜雪上的红杏,时琦忍不住绷直了身体。周慕深捉住她的手,覆在他皮带搭扣上, 声音暗哑:“帮我脱了。”
    指尖冰凉的触感, 昏沉的意识清醒了不少,想起这是在周慕深的外婆家, 心里有几分顾忌,她仰起颈子,在他耳边低语。
    他捉住她的手,覆在那上头,眼睛沉沉盯着她:“你觉得能停得了吗”
    时琦两颊滚烫, 手下那东西好大一团,无法盈握,她小声嘟囔:“臭流氓。”
    “乖, 解开。”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尾椎滑下,勾住那片薄料,时琦配合他的动作。她在□□上向来不忸怩,胆大得很。这一点,周慕深很满意, 抬高她的一条腿,正欲进入。
    门外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敲门声。
    周慕深轻轻啧一声, 不耐地拧起眉头。
    “时琦, 睡了吗?需不需要给你们拿条空调被?晚上可能会有暴雨。”
    所幸此刻屋里的灯是关的。
    周慕深掐着她的腰,慢条斯理的磨, 时琦一开口,便忍不住嘤咛,她瞪大眼睛,只好将手掩住嘴。
    黑夜里,周慕深轻笑,亲了亲她的手背,压低声音:“手拿开。”
    时琦依言照做,他的唇代替了她的手,抬高她的臀,一沉到底。
    C市最大夜场的包厢里。
    杨博钰搂着一姑娘,点了根烟。
    “杨哥,听说你把B市那周司给整了?陈老头还停了人半个月了,可真厉害。”那人竖着拇指,啧啧奉承道。
    杨博钰笑,将烟头捻在烟灰缸里:“两年前那个仇,老子可还记得,还不整死他。”
    杨博钰这人,就是一个不学无术靠着家里老子的权钱势为非作歹的主儿,在C市,名声挺远的,但确实臭名远昭。这伙人里,虽然面上敬着他,但打心眼里是瞧不起的,敬的也不过是人家老爷子的钱权罢了。
    这年头的人,阳奉阴违。
    “不过也只是休息半个月,缓过这阵风波,估计也没什么事儿了。”
    杨博钰也清楚这问题,但能泼个脏水让周慕深脏几天,他心里也舒爽。
    宋淮南得知周慕深来C市,特意拉他出来聚聚,定了个包厢。
    “嫂子怎么没来?”
    周慕深摸摸鼻子,面色如常,“她今儿不大想出门。”实则是,昨天折腾的恨了点,那姑娘一早上都没搭理自个。
    两人进了电梯,聊着些话,电梯到达二楼时,倒是进来一姑娘。
    宋淮南漫不经心瞥去一眼,视线交汇,停滞数秒,那姑娘如见了狼似的,又迅疾退出电梯门外。
    电梯门缓缓合上,宋淮南懒懒的收回视线,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了烟盒。
    “认识?”
    宋淮南低眉点火,脸上神情淡漠:“不认识。”
    周慕深也不戳破,不疾不徐:“我怎么瞧着,刚才这姑娘跟前两天你大闹片场的那条八卦报道女主角有点像?”
    宋淮南吐了口烟,又恢复一贯的吊儿郎当的姿态:“你眼花了。”
    电梯门开,两人进了包厢,里头倒是还有其余几位宋淮南的朋友。
    周慕深刚在位置上坐下,和里头的人聊了几句,就有人起哄招来几位姑娘。
    宋淮南抬脚踹了那起哄的人一腿:“要招,你们自个玩,先说好,我和周慕深不需要。”
    有人道:“怎么着,你宋大少这是要从良了前两天,大闹片场的那事儿,我们可都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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