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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禁区求婚(高h)

    从阳台出来后,秦茗没有把跟代璇交谈的内容告诉沉烨,只是含糊其辞地用“谈崩了“概括。
    事实上也的确是谈崩了,代璇跟训练队打了招呼,让教练组立刻把沉烨带走,关进基地集训。
    这一次集训出乎意料地漫长,秦茗也是在几个月后才听到一些消息。
    沉烨根本就不在国内,他和大队伍一起去了美国封闭训练。
    虽然美国是羽毛球的荒漠,但医疗技术十分先进,估计也对伤病愈合有好处。
    这是秦茗的猜测。
    因为卓越的医疗条件也是她意图移居美国的原因之一。
    秦茗擅长于制作计划,公司的对赌协议还有一年就可以兑现,而一年以后她的人生该如何,是时候要规划起来。
    贺敬尧很早就同她说过,家父的身体病重,意图把产业交给他。而他考虑到这几年国内的监管逐渐严格,便想把集团总部移到美国。
    “我跟移民部的议员说通了,能带几个人一齐过去,你要去么?如你当上总裁,其实也不用身体力行在这边盯着,只拿股份,人在美国养身体,也是一个选择。”ρó⑱ω.©ó⒨(po18w.com)
    经历过乳腺肿块的一趟鬼门关,秦茗不得不承认,贺敬尧说的话精确地敲在了她的痛点上。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她不经意问起。
    “手续办妥大概需要两年。”
    两年。
    两年后,奥运会早就结束了。
    “让我考虑下,我会尽快给你消息。”
    虽然说是尽快,但秦茗这一想就想到了沉烨集训回国重见天日。
    当天,她聘请的家政人员临时有事不来了,所以新一季的衣服得她自己亲手洗,洗完还得拎到阳台上晾干。
    风太大,不慎把其中一件吹落到楼下阳台边上放空调机的隔层,她正苦恼着见不到,一抬头,就看见对面阳台上多了个人。
    他一直都没变过,像是永远被封冻在她遇见他那年。
    “喂,”晒衣服对秦茗来说真是个体力活,她连喊沉烨名字的力气都没有,“你借我个羽毛球拍,我捞件衣服。”
    最后,衣服是捡上来了,但她不小心把他的拍子扔下去了。
    篱苑临江,底下江水滔滔,没砸到人就已经是万幸,别说把拍子找回来了。
    秦茗同他说抱歉,示意自己可以赔一个。
    沉烨不要她赔,可话里话外明显在暗示别的补偿更好。
    这一次久别再会,他们在房间做了两天。
    “你先去洗澡。”在无数次分不清日夜后,秦茗找借口支开沉烨,给自己喘气的机会。
    “不。”他黏黏糊糊地搂着她。
    “脏死。”秦茗踹了他一脚。
    但腿早就被他操得抽筋,这一踹没把他踹疼,倒是她自己先觉得骨头疼。
    他抓住她的脚踝,又把她肏了一遍,才肯舍得下床。
    秦茗裹在薄毯里,支着手看。
    她家的浴室门是透光设计,里头男人的背影灼灼,身材自是无可挑剔,虽然说那窄腰覆在她身上时她也没觉得有多窄,但看着就是完美的倒叁角。
    出神时,手机开始震动。
    她拿起瞥了眼,来电显示是贺敬尧,还有一条消息提示,来自公司合作的修图师。
    为了接电话,秦茗没去看那条消息,捂着听筒小声接起。
    所幸贺敬尧的说话风格也不磨叽,寒暄几句后,问她是否有空和他回一趟家。
    “是理事长七十二岁大寿,本命年要办得隆重些,他七十大寿的时候你也在,但那次我父母因故缺席,这一次,他们也希望见见你。”
    寿宴的事秦茗记得,毕竟达官显贵的生日宴素来都是谈生意的好场所,她两年前去的时候就拉来好几笔合同,这一次想必也是要去的。
    只不过,她对贺敬尧的家庭了解不多。
    “你父母?”秦茗不敢贸然行事,毕竟自从贺敬尧对外宣称过要接管家业后,‘贺太太’就成了全城名流小姐竞争最激烈的头衔,她不想掺和进去。
    “就是普通会面,你也帮过我不少忙,我作东谢谢你是应该的。”
    贺敬尧语气正直,秦茗也就没有想太多,答应下来。
    刚挂电话,身后就传来浴室推拉门的声音。
    “你要去见谁的父母?”沉烨裸着身子罩住她,尚未擦干的水珠顺着肌肉起伏滴落,性感滚烫。
    “同事。”秦茗摸了摸他未剃的胡渣,若有所思。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想起他的次数很少。
    多数梦境里,缠绵的对象,还是那一次娆娉让她梦见过的男人。
    梦境一次比一次真实,她有时甚至想在现实生活里去寻找臆想的原型。
    一个温文尔雅,皮肤白皙的男人。
    秦茗把这归结为沉烨对她的影响不够强烈,也算是一种自我解脱。
    原来他真的只是她的过客,奥运之后,该散的就该散,毕竟她从来没有梦见过他,反推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逻辑,她也没多思念他。
    然而当他出现在她面前,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干到高潮,到痛哭,到失去神智,她才发现她是想他的。
    但她已经饱受折磨了好几个月,干柴烈火地被精液灌过几次后,心里埋藏的想法愈加强烈。
    “我想3P.”只有对他,她可以毫无顾忌地袒露内心。
    粗暴与温柔是两个极端,她习惯了前者,也想要后者。
    她的话是引子,情欲因素迅速在空气中炸开。”你说什么?“他扣着她的下巴,语气和眼神透露着双重危险,两人之间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她张开腿盘上他的腰,神态迷茫又渴求:“我想被两个人干,求求你……满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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