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作品:《回穿之反派的自作自受[快穿]》 不过
也算乞浆得酒。
侧过头,司卓望向阴沉的天空,轻轻的勾起嘴角。
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我会亲手
让你坠落。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提问,第一次是被女人按住啪啪啪的奚景同学,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奚景(舔唇):...好...舒服...还...想要...
作者:奚景泥垢了,把衣服穿好,再裸奔就不让司卓虐你了哦~
筱娆(捂脸):其实,签约(?)的时候说好卖艺不卖身的,可还是被迫演了床戏QAQ嘤嘤嘤QAQ都是黑心老板的错QAQ
司卓(角落画圈圈i
g):............
作者:咳咳~下章继续~奚景摸摸头~准备好被花式玩坏了吗~~哇咔咔咔~小天使们求留言~么么哒一个~~
☆、第一次任务回忆(5)
奚景猛地坐起来,恍若大梦初醒。空气中已经没有了浓烈的香气,竟让人觉得有些森冷。
捂住头,奚景回想着自己做出的荒唐事,脸色煞白。
身侧的温度拉扯回了他的注意力。奚景看着躺在自己身边,不着片缕的美艳女人,之前看她舞蹈时的惊艳再也不复存在,只是觉得没来由的恶心。
慌乱的捡起散落在一旁的衣袍,穿在身上。欢愉还残存在这具身体里,让奚景的头脑昏昏沉沉。
快步跑出房间,却没见到那人的身影。
奚景略微沉吟,朝花园快步走去。
果不其然,刚走入花园,便听到了琴弦震颤奏出的乐曲。
那人穿着青色的衣衫,满头青丝被玉簪束起,衬着那俊美面容上的温和笑容,当真是君子如玉。修长的手指抚上面前的古琴,几声悦耳的琴音倾泻出来,交/融在傍晚微暖的风中。
看着那人的侧脸,奚景恍惚间好似嗅到了那抹甜腻的香气,身体中的蚀/骨欢愉似要死灰复燃。
他不自然的咳了咳。
琴声霎时停下。那人看向奚景,笑容暧昧,要尝尝吗。他拿起身侧的酒杯,递到奚景的身前,刚刚到手的佳酿。
奚景的脸色有些隐隐的尴尬,他坐在了那人对面的椅子上,伸手接过了酒杯,啄饮着酒杯中的香甜液体。
味道可好。那人轻笑着说道。
回忆着酒液的味道,奚景低声回答,尚可。
我是说,那个女人。似乎没有说出了惊人之语的自觉,他的语气依旧平静无比,只是眼中隐约泄露出来些许笑意。
奚景呛咳起来,整张脸红的彻底。
殿,殿下!忽然的声音打破了此时的虚伪安逸。
皱了皱眉,奚景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只是这不满的情绪,在仆从下一句说出后,变成了怔楞。
清云,清云的尸首,被六皇子派人送了回来。
尸首?
清云的?
在那瞬间,奚景的大脑一片空白。而很快,他便下意识的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人,目光中带着朦胧的依赖。
那人依旧在微笑着。
把尸首抬过来。
奚景睁大了眼睛,惊愕的看着那人,似乎不能理解那人的言语。
先生他问询的话语忽的噤了声。
被白布掩盖的尸首很快被抬了过来。
黑发青年站起身,走到了奚景的身侧,一手挽住他的肩膀,动作虽然轻柔,却让奚景生不出反抗的想法。
奚景被半强迫的带到了那具尸首身侧,眼中写满了惊惧。
下一秒,白布被掀开,奚景捂住了嘴,霎时红了眼眶。
凄惨。
那张自己熟悉的清秀面容上,遍布血迹。单薄的身体上满是伤痕,双臂不自然的弯折着,死不瞑目的大睁着的双眼也被鲜血浸染,慑人又恐怖。
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目光从陪伴自己多年的小厮身上移开。
奚景,这样可不行啊。站在他身侧的青年叹道,随即按住了他的脖颈,猛地使力,强迫他跪在了地上,贴近那张满是鲜血的面容。
奚景的眼泪不自觉的滑落,滴在清云的脸颊上,晕开了鲜血。
青年似乎很享受奚景此刻的表情,他贴近奚景的耳侧,轻声呢喃,为什么要伤心呢,奚景。你看啊,清云他,多么高兴啊。
浓烈的血腥味涌了上来,奚景克制不住的发出了呜咽。再也无法忍受,他猛地闭上了眼睛,颤抖着身体。
睁开眼睛。奚景。脖颈上的力道加重,奚景被按着贴上了那具尸首,脸颊触到的冰冷温度让他吓到一般睁开了眼睛。面容被眼泪和鲜血玷污,身体瑟瑟发抖。
青年放松了些许力道,拉扯着奚景直起身子。
那双平静无波的双眼,那抹温和无辜的笑容,都在诉说着青年没有一丝波动的内心。
奚景大睁着眼睛,下意识的攀附着青年拉扯着自己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清云死了清云
抚了抚奚景的脸颊,青年轻柔的声音带着近乎催眠般的蛊惑,这不是你的错。
他们说的对,待在我身边的人,都不得善终我是不祥的我这样的人奚景似乎并没有听到青年的话,他只是梦呓一般的喃喃自语,甚至没察觉到自己不断低落的眼泪。
只是那双攥着青年衣袖的手,不断收紧,仿佛在寻找着自己最后的救赎。
我说过的,奚景,他们不值得你放在眼里。因为,你会成为王。青年没有推开奚景,反而柔声安抚着,你,也正是由于这些经历,变得更加强大。你要感谢这些人,因为他们是你的踏脚石,但你不需要记得他们,因为他们不值得你记住。
奚景怔然的听着,一句话也说不出。
这太无情了。
奚景脱口而出。
青年抚摸着奚景的长发,嘴角的弧度未变,王,都是无情的。奚景,你要学会享受欢愉,来使自己的内心变得强大。
他掰过奚景的下颌,让奚景再次看向那张血肉模糊的面容,你看啊,清云在笑,他在说,能为殿下而死,他很幸福。
奚景呆愣的看着,随着青年的话语,那张凄惨的面容,竟真的有了一丝笑意。
这个错觉让奚景毛骨悚然。
啊,奚景,清云还说,他好恨啊,好恨那个残忍的杀害了他的六皇子青年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情绪。但偏偏就是这样的声音,就像在叙述一个事实。
六皇子!
奚景掩在袖下的拳头猛地握紧。
杀意在奚景的眼中一闪而过,却被他很快压制了下来。
奚景,我为你,除去六皇子可好。青年的声音再度响起。他用衣袖一点一点的擦拭着奚景面容上的血迹,轻笑着的眉眼带来温柔的错觉,利用我吧,奚景。我愿意,成为你的踏脚石。直到,你成为王的那天。
奚景握住了青年的手腕,专注的将青年此刻的表情印在心里。
片刻,他缓缓的露出了一个笑容,完美而又温柔,有劳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清云(捂脸):殿下QAQ不可以相信这个人啊QAQ
奚景(哈欠):...你...是何人...
筱娆(竖中指):他是吃完了不认账的渣男!!!
司卓(依旧墙角画圈圈i
g):.........
作者:咳咳~下章继续~哇哈哈哈哈~~再多坚持一下哦王上~这么快就坏掉就没意思了呢~嗯哼~~
☆、第一次任务回忆(6)
微风徐徐,青年身着靛色的衣衫,很是简单的样式,手中握着折扇,轻摇。他带着笑容,缓步走到一座府邸前,对门口的侍卫轻声道,奚景在吗。
侍卫先是打量了他一下,当目光注意到他手中的折扇时,脸色大变,半跪在地上,恭敬道,回先生,殿下他咬了咬唇,侍卫脸色有些怪异的回复道,出去了。
青年不置可否,啪的一声将扇子合上,面上笑容未变,我进去等,可好。
先生!见青年似要推门而入,侍卫也顾不上礼仪了,站起来挡在了青年面前,求先生不要让我等抗命
侍卫的话在青年愈发冰冷的目光下消失。
最后一遍。青年带着那样冷的目光,却依旧对他微笑着,滚开。
请先生改日再来。周围的侍卫半跪在地上,仍旧挡在青年面前,阻止他进入那座府邸。
摊开扇子,青年阖上眼睛,轻轻摇了摇。
再度睁开双眼,四周的侍卫们已经尽数倒下,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群身穿藏蓝色服饰的暗卫。
青年恍若未觉,目光甚至没有看向这些暗卫,伸手推开府邸的大门,缓步走入。
刚进入府邸,便听到了阵阵笑闹声。
青年的笑容渐渐加大,推开正房的门,笑容有了一瞬间的僵硬。
那个出去了的人,正倚在矮榻上,怀中搂着一个妆容艳丽的女子,看着房间中央,心情愉悦的大笑出声。
房间中央正上演着极其奢靡的景象。
女子被几个男人按住,肆意的把玩着,她的表情很是痛苦,出口的却是煽情的声音。
司卓皱了皱眉,笑容淡了些许。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面具般完美的笑容,开口,奚景,你回来的,倒是快啊。
一晃三年过去,曾经的少年已然弱冠。青涩不复存在,奚景看向司卓,并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不甚在意的对他招招手,先生,一起玩吧。
啊,这种态度,还真是让人不悦。
司卓眯了眯眼睛,笑容未变,只是直视着奚景的双眼。
奚景面上依旧带着无所谓的笑容,他看向那个依旧在发出虚假声音的女子,忽的把怀中的女人推坐在了地上,笑容一瞬间变成了怒火。跑到房间中央,推开女子身上的那些被他命令表演的侍从们,猛地一脚踹上了女子的腹部,声音中满是怒火,没看到先生来了吗!不知廉耻!没用的东西!
他一边骂着,一边狠狠的踩着女子的背,就像在对待不满意的家畜。女子已然发不出声音了,浑身青紫,瑟瑟发抖。
仍嫌不够的,他一把抓起女人的长发,将她的头狠狠的磕在地上,一次次的,直到鲜血将那张绝美的面容遮掩。
都是储君了。不要动怒,做出这种难看的样子。忽然的声音打断了奚景的动作。他松开手,任由手下已经没有了反应的身体瘫软在地上。
只是瞬间,奚景便恢复了之前嬉笑的模样,对司卓拱手道,先生见笑了。
而他的表情,却在司卓的下一个动作下,再次变得阴沉。
司卓走到满是鲜血的女人身侧,脱下外袍,盖在了那具光.裸的身体上,微笑着看向奚景,只是那眼神愈发冰冷,奚景,既然你还有事,我便先回去了。
话音刚落,他便要转身离开。
还未踏出房间,便听到奚景清润的声音响起,却有些习惯性的居高临下,先生,为我除去七叔可好。他就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甚至带着些类似撒娇的语气,既然先生能让我成为储君,我讨厌的七叔,也是会让他消失掉。先生会答应我的。对否。
他就像是一个恣意妄为的孩子,对着手中能实现任何愿望的,只属于他的宝物,一次次的许下任性的愿望。
就像是之前的无数次的,那个宝物笑着应道,如你所愿。
也正是这样的态度,让他渐渐忘记了
实现愿望,是要付出代价的。
有劳先生。奚景笑道,快步走到司卓身侧,拉着他的手臂,让他坐到了主位上,舔了舔唇,暧昧道,先生,陪我一起玩吧。
红衣女子双手捧着一顶帽子,递向一个穿着白衣的女人。本是高冷的白衣女人立刻站了起来,伸出双手,假装要接帽子。
坐在白衣女人左侧的男子身穿玄色衣衫,他的面上带着愉悦的笑容,立刻举起了左手,仿佛作为帽子的翅膀,开始呼扇。
而坐在白衣女人右侧的,身穿靛色衣衫的青年,面上的笑容有了一瞬间的僵硬,举起了右手,却迟迟没有动作。
哈哈,先生,奚景放下了左手,拿起桌上的酒杯,隔着女子递到司卓的面前,笑的前仰后合,先生真是愚钝,又慢了一步呢哈哈,罚酒罚酒。
司卓的笑容又恢复了完美。伸手接过酒杯,却没有喝酒的意思。
这是叫做戴装翅令的游戏。
玩法呢,非常简单却极其逗比。
令官双手捧帽子,随便递给谁。该人马上站起,双手假装接帽子,此时左右两边的人要立刻起来给帽子装翅膀。左边的人举左手,右边的人举右手,成为帽子的翅膀,呼扇呼扇~~
反应慢了,伸错手了,或者翅膀呼扇晚了,都算作失误
嗯,这是这个逗比的游戏开始之后,司卓被罚的第十七杯酒。
每次都因为太过羞耻,他举起手,却没了动作。
奚景似乎还没笑够,看着司卓明明和往常一样微笑着的表情,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四周围坐着的女人,皆是低着头。只不过其中一个女人,轻轻的发出了一声笑。
下个瞬间,奚景的表情就变了。
他猛地站起来,一巴掌扇在女人的脸上,愤怒的呵斥,你笑什么!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取笑先生!
扯住女人的头发,便要往桌角撞。
司卓的笑容再度僵硬。
先生,莫要生气,我即刻便处置了这贱婢
好了,奚景,我说过的,不要为了别人动怒。司卓将酒杯放在桌上,轻笑道,天色不早了,我这便告辞。
瞬间再度笑容满面,奚景站起身,却并未行礼,七叔之事,便有劳先生了。
司卓点了点头,便起身离开了。
他并未坐轿,而是独自一人在街上漫步。